我是布施的玩偶,卻灑下鱷魚的眼淚。
——賀蘭漫
夏樺正在開會的,秘書悄聲進來,說是有他重要的私人電話。他接起來:“你好?”
“你是夏樺?徐小尚現在重傷在市醫院,請你快來!”電話一邊的女聲焦急響起。
當夏樺飛車而至,迎麵來了兩名醫務人員架著他立馬去了采血部門,裏麵走出來一個身著白大褂的女醫生,“你是夏樺?我是小尚的朋友任柟,他剛被送來,頭部失血嚴重!但他的血型特殊,目前醫院很難調到,我查了血庫記錄,隻有你的符合.......”
采血窗口的大夫拿出針管讓他做血型測試,夏樺挽起袖口:“不用了,我就是RH陰性AB型。”
夏樺不知自己為何躺在病床上,隻有隱約意識得到那管細長的輸血管裏快速被吸走的暗礁紅的血。病房上空晃晃悠悠的白熾燈刺的人眼睛發酸,他翻了個身,卻突然聽見門外傳來的爭辯聲。
“任柟,你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中年男子斥責道。
“對不起,主任。我不知道他.........”
“你簡直就是胡鬧!張董說這件事先對當事人保密!”
身旁的機器發出尖銳的聲響,病房門被快速撞開,夏樺迷糊中看見有人影閃動,逐漸閉上雙眼,又一次陷入了無邊際的黑暗中。
重監室外,一對中年夫婦正焦急等候,男人讓她不要走來走去,妨礙醫生護士工作。
“晃?我就是要晃,我唯一的兒子在重症室裏生死不明”女人邊說邊抹起了眼淚。
“好了!”男人粗暴的打斷她,“是他自己不務正業!才有今天的下場!”說完,眼神也積聚少許無奈。
這段日子平靜如水,夏樺與徐小尚如同一對難兄難弟,躺在病床上靠著彼此插科打諢度過時光。
“你說這日子無聊的都淡的出個鳥來,夏總,你有什麼新花樣沒?”徐小尚抱著雙臂,仰麵望著天花板翻白眼。
“花樣個屁,我是為了救你失血過多,才被禁足在這個鬼地方!”夏樺沒好氣的搶白他。
“知道了,算我欠你一條命,以後一定還。”徐小尚嬉皮笑臉的翻身起床,弄開新愈合的傷口,疼的他倒吸口涼氣。
徐小尚一臉壞笑說:“我說夏總,你心裏一直有個疑問。你才回來多少個月,花邊新聞那是一摞一摞的往上長。你說你的眾多女人是怎麼想的?明知道又不可能結婚。”
夏樺訕笑:“男女之間不都是這樣,男人被青春和美貌吸引,因為它們是健康和生育力的標誌,女人被物質所吸引,因為它們是穩定生活的保障。”無所謂的揚眉,繼續道:“大家各取所需而已。”
“高!”徐小尚瞪著窗外真心讚歎。
“這麼著,有時間我帶你去玩玩。”夏樺神秘一笑。
當天晚上兩人就無聊的按耐不住了,夏樺拉了徐小尚偷偷跑出醫院,隻告訴他,去一個的地方叫月至酒吧。
月至酒吧在酒街的最深角落,出租車司機七拐八拐的費很長時間才到,結賬時免不了向夏樺抱怨,繞這幾個彎子不知消耗了多少油錢。
站在月至門口,徐小尚左瞅瞅右瞧瞧,對著大門用手又扣又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