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這個充滿異域風情的房間裏,任柟沒有心思去欣賞這些個精美的小飾品,而是發呆的望著被漆刷的很絢麗的天花板,上麵畫著著名的獅身人麵像和太陽神鳥的圖案,象征著神秘和異能。
任柟想讓自己也可以有異能,好看看夏樺內心的真實想法才好。在之前拍婚紗照的時候,兩人各住一個房間,任柟以為也許是夏樺認為同行人多需要注意一下,但是現在任柟才發現是自己對事情想過於美化和簡單了。
兩人明明都快要結婚了,住在一起本就無可厚非。但是夏樺現在,也是要分開住。
想到這,任柟似乎感到很委屈,她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她甩甩頭,拿了衣服去沐浴,不再去想。
身子浸泡在溫潤的水裏,加了昂貴的香料精華,整個浴室飄揚著濃鬱的香氣,任柟折交著雙手舒服的趴在浴池沿上。突然想起了臨行前,張萍對她說的話。
那日,張萍邀了任柟去喝咖啡,說是這家私人會館從巴西引進的一種全新咖啡。
“來,嚐嚐。”張萍溫和的笑著把加好糖的咖啡打給她。
“謝謝伯母。”任柟畢恭畢敬的接過來,禮貌的答謝。
張萍笑,她就是喜歡任柟這種溫和有禮,溫柔可人的性格,不刻意的討好和做作。於是打趣道:“都快是一家人了,不用客氣。”
“是,伯母。”任柟放下杯子,臉上微微泛紅。
“以後再叫伯母我可要不高興了。”張萍抿了小口咖啡,“你和夏樺都快要結婚了,你該稱呼我什麼了?”
“.......媽。”任柟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叫道。
“好好!”張萍心情很好,順勢拿出一串鑰匙放在桌上,“這是送你的禮物。”說完指了指門外停著的一輛白色的敞篷的瑪莎拉蒂。
“這我不能要。”任柟趕忙拒絕。
“收著。”張萍道,“以後你嫁進來,應該有的都會有的。”
“我不是因為這個...\"
\"我知道。”張萍伸手拍了拍任柟的手臂,“我知道你不稀罕這些,但是媽不能讓這麼好的兒媳婦辛苦,這車以後你可以開去上班。”
“恩...謝謝媽。”
“還有....”張萍有些吞吞吐吐,不知該不該說。
“怎麼了?”任柟問。
“這個...媽也不是催你們,隻是小樺的病拖不了多久,而且我也想抱抱孫子。”
“媽,這個....”任柟無奈。張萍不知道除了那一次,她和夏樺再也沒有同床過。到了非得共睡一室的情況時,夏樺都是找借口出去,等到任柟睡著了才回來,獨自睡在沙發上。
“咚咚咚”夏樺敲門,詢問她準備好沒,邀她去用餐。
正好著敲門聲打斷了任柟的回想,她從水裏慢慢站起來,雪白的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中閃發著微光,姣美細膩的臉龐,恰好的身材,柔順的烏黑直發,有什麼理由讓這些都虛置?
任柟被激發了鬥誌,她要用這些和愛情徹底征服夏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