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樺和任柟在開羅遊玩了幾天,張萍打來電話催促兩人回去,一方麵是公司的事,張誠父子近來不斷融資,她估摸著不久將有大動作,還有就是,兩人的婚期將近。夏樺也沒理由再拖下去,其實在他站出來告之媒體任柟是他的未婚妻時,他以後的生活軌跡就開始了倒計時,他不是沒想過辦法,可是事已至此,任何人都沒有後悔藥吃。
自從那一次後,夏樺便退了任柟的房間,一同住到了他的房裏,就算什麼也沒有發生,從任柟的麵色來看,終於是有個準新娘應該有的幸福模樣。日日相處,她善解人意,溫柔聽話,夏樺也並非石頭草木,畢竟還是有感情的,隻是一個以為是愛情,一個是誤以為愛情的親情。
清晨,陽光斜照進來,打在雪白色的床被上。任柟醒來時,時間還早,夏樺昨日睡的晚,現在正旁邊沉睡。任柟悄然支起上身,靠在床頭。
很難找到機會可以認真的端詳夏樺,隻見他神色微嗔,墨黑的眉毛相皺。估計是公司的事讓他傷神了。任柟伸手過去,指腹輕輕地觸了觸他的臉頰,男人難得有的好皮膚和纖長微卷的睫毛。
“ 夏樺不同於徐小尚,他較小尚內斂心思縝密,比起小尚的樂觀不羈,他更加精致和理性,讓人猜不透。”任柟心想。指間也不自覺的滑過他的皮膚。
“怎麼了?”夏樺被輕微的響動弄醒,迷迷糊糊的看見任柟看著自己。
“沒....什麼。”像是自己的心思被發現了一般,任柟臉一紅。
“這麼早就起來了嗎?”夏樺也支起身子,那過時鍾看看。
“我昨晚睡的早,你再睡會吧,等會我叫你,好嗎?”任柟拿過夏樺手裏的鍾,把他推倒在床上。“我吃膩了酒店的早餐,今天我自己出去買回來一起吃吧。”
早晨的埃及人不是太多,隻有些許婦人和一群年輕男人正在給羊搬草料。她莫名的走進一個古老的居民區裏,七拐八拐的就迷了路。看天色還早就到處走走。
一些埃及男人遠遠地看見了她,就停下手裏的活,打口哨,笑著揮手。
“Hi,where are you from?”他們總是問她這個問題。
之前醫院科室裏有個同事,從埃及旅遊回來,一進門就開始不停地抱怨。埃及男人腦子可以分成兩部分,一是性,另一個是如何得到性。,同事皺著被曬得夠嗆的臉道:“埃及男人有一個自動產生的邏輯,特別是在對待女遊客上。”
一屋子的女人聽的好奇,便追問是什麼邏輯?
那位女同事撇撇嘴,道:“就是能摸一下,就要摸兩下。能摸兩下,就直接搞上床。我在阿斯旺的一家寫點買些,店主直接撫摸著餓哦的小腿說真不錯。”說道著她還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腿,氣憤的罵道,“當時我真想踢死他!”
同事們一陣哄笑,任柟也笑的開心。
“你不是和你老公一起去的嗎,怎麼不告訴他?”有人問,“不會是那店主長的氣度不凡,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