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事情,對妻子的傷害有多在,我知道,對嗎?“林翔翼說,臉上的苦笑消失了。“但我不想讓你在跟我同床共枕時感到有壓力,楚梅。也許藥物沒有那麼神奇。我可以睡在沙發上或者我可以回去,雖然這兩個選擇中,我更喜歡睡沙發。想到能跟你一起工作,我一整天,心情好多了。”
“對我來說,也是這樣。”
伸出手來,他抓住了楚梅的手舉到唇邊。”我從來沒想過,我的生活會是這樣,我擁有了一個在我的生命中知道怎樣對待我的人,一個在晚餐時能談論我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人。而以前那些人,我做什麼,他們都任由我做……我很感謝你,楚梅。”
聽著林翔翼的傾訴,在楚梅的心頭湧起一種蜜意。
吃過晚飯,楚梅在看電視,林翔翼就坐在身邊,赤裸的腳擱在茶幾,筆記本電腦放在他膝上。林翔翼看起來就像在自己的家裏那樣放鬆。楚梅的眼睛看著電視畫麵,卻常常魂不守舍地偶爾?了林翔翼一眼。
我們怎麼會發展到這種程度?楚梅問自己。這帥氣的男人和楚梅竟然發現到了這一種境界?
“你在看著。”他喃喃地說,他的目光停留在他的筆記本電腦屏幕上。
楚梅對他伸出舌頭。
“這是性暗示,楚梅小姐?”
“你在忙著工作,你怎麼知道我在盯著你?”
他抬頭看著楚梅,和楚梅的視線相碰。他的大眼睛迸發出電和熱。“我一直看見你,美女。因為從你看著我的那一刻起,我什麼也沒看見了,隻看見你了。”
星期三早上,楚梅是在溫柔的纏綿中被喚醒,他們用這種方式來慶祝了他們的一夜安眠。
那天更晚些時候,楚梅跟馬濤,還有馬濤的朋友梁磊,在辦公大樓旁邊一個優雅幹淨的餐廳吃午餐。
“你應該把你的男人帶到這裏來,”梁磊說,“讓他給你買一瓶拉菲紅酒。”
“那是一種很好的酒嗎?”楚梅問。
“哦,是的。”
當女侍者過來讓我們點菜,她竟然肆無忌憚地與馬濤調情,充滿妒意地撲閃著長長的睫毛。馬濤也回敬她的調情。吃飯過程中,那個精力旺盛的紅發妹,名字叫梁妍豔的女孩——變得更加大膽,每次來的時候,她不是碰碰馬濤的肩膀,就是碰一下他的脖子後背。作為回報,馬濤的玩笑更加具有暗示性,直到楚梅緊張地看著梁磊,看到他的臉變紅了,他不舒服地蠕動身子,楚梅也如坐針氈,直到這次緊張的用餐結束。
“我們今晚聚一聚,”當梁妍豔來結賬的時候,她對馬濤說:“跟我過一個晚上,我會治好你的。”
楚梅目瞪口呆。此話當真?
“七點可以嗎?”馬濤問。“我會毀了你,梁妍豔。一旦你回去……你會知道發生了什麼”
楚梅喝了一口水,可噎著了。
梁磊猛然站起身來,繞過圓形的桌子,拍拍楚梅的背。“啊,楚梅,”他笑著說:“我們隻是戲弄你,別把他們的話當真。”
“什麼?”楚梅不解地問。
笑嘻嘻地,梁磊從楚梅身邊走過,拉過那個女服務員,說:“楚梅,認識一下我的妹妹,梁妍豔。梁妍豔,我是馬濤的助理,楚梅。”
“那好,”梁妍豔說:“以後常帶她來我們這裏吃飯。”
梁磊向楚梅眨了眨眼。“你在這裏,我們當然常來。”
梁妍豔從口袋裏掏了一個她公司印製的名片遞給楚梅。“我的號碼在另一方麵,要來時就給我打個電話。”
“哈!,這下我妹都不理我了,隻顧討好新朋友了。”梁磊指責道。
“嗨。”仙娜聳了聳肩。“我們女孩子都喜歡粘在一起的。”
下班後,林翔翼和楚梅去他的健身房。張大江把他們放在路邊,他們走著到裏邊去。這個地方在這個時候是很忙碌的,而更衣室很擁擠。楚梅換了衣服,然後在走廊裏遇到了林翔翼。
楚梅向梁良揮手,就是那個楚梅第一次訪問林氏健身時,跟楚梅說話的那個教練。他為此還惹上了一點麻煩。
“嗨,”楚梅抗議道,打在林翔翼正要伸出的手上。“住手。”
他拉楚梅的馬尾辮,輕輕讓楚梅的頭往後仰,楚梅的頭向上傾斜,這樣他就能夠深深地使勁地吻楚梅。
他拉楚梅的頭發的方式,讓一陣電流掃過楚梅的皮膚。“如果這是你的一種威懾的主意,”楚梅低聲對他的嘴唇說:“我不得不說,這更像是一種激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