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願意把它上升一個檔次。”他的牙齒咬住楚梅的下唇。“但我不會想那樣測試我的忍耐極限,楚梅。”
“別擔心!我會有別的辦法。”
林翔翼先練跑步機,讓楚梅賞心悅目地看到他汗水閃閃發光的身體……在公共場所。就像平時私下裏看到這情景一樣,楚梅還是情不自禁地想入非非起來。
楚梅喜歡他看這種揮汗如雨的模樣,楚梅喜歡他輕度曬黑的皮膚下的肌肉,還有他優美、有力的動作。看到這樣一個優雅的彬彬有禮的男子脫下西裝,炫耀他的動物的一麵,觸動了楚梅身上的每一根敏感的神經。
楚梅不由自主地看著他,心裏無比幸福。他畢竟是楚梅的男人,想到這裏,楚梅渾身有一種溫暖的快樂。隻是讓人產生醋意的是,在健身房裏其他所有的女人也都看著他。當他從一站轉到另一站,一大堆崇拜、讚賞的目光跟隨著他。
楚梅對他送去一個暗示的目光,同時楚梅的舌頭滑過楚梅的下嘴唇。他睜大眼睛,揚起的眉毛,似笑非笑的,這使楚梅有一種跑過去咬他一口的衝動。楚梅記得,楚梅好像沒有這樣做過動機不純的小動作。
一個半小時就這樣飛逝而過了。
後來,他們回到了賓利,直奔林翔翼的那套頂層房子而去,一路上,楚梅在楚梅的座位上不安地蠕動著。在沉默中,楚梅的目光反複地誘惑地撩撥著林翔翼。
他把他的手扣住楚梅的五指。“耐心等待吧。”
這一聲明嚇了楚梅一跳。“幹嘛?“
“你聽懂我的意思。”他吻了楚梅的手指,給了楚梅一個邪惡的笑容。“越是等待,越是快樂。”
“為什麼這麼說?”
“想想晚餐後我們會如何瘋狂。”
楚梅靠近林翔翼,以免張大江聽到楚梅的話,雖然楚梅知道他很敬業,不會來聽我們的談話。“反正由你說了算,我一百二十斤重的人兒就全交給你了。”
回到他住處,他們就匆匆洗了個澡,要出去吃飯。林翔翼平時戴著黑色領帶外出,但這一次他不打領帶。穿上筆挺的白襯衫,沒有扣著衣領下的那一顆紐扣,露出一小片閃亮的皮膚。他為楚梅挑選的雞尾酒的絲綢禮服是王薇薇牌的,還有無肩帶緊身胸衣,露背,一件疊層裙,差不多長到膝蓋。
這行頭,美麗至極,楚梅很喜歡它,但它隻適合高挑、苗條的模特穿,不適合身材短小沒有曲線的女孩子。為了不致於那麼張揚,楚梅把頭發放下來,遮住楚梅的胸部,但這也無法陰止林翔翼那驚訝的表情。
楚梅看見它的時候,笑了,楚梅知道,這一整個晚上,他看著楚梅這個樣子,一定會瘋狂的。
“我的天啊,楚梅。”他調整自己的褲子。”我改變了對那件衣服楚梅的想法,你不應該在公眾場合穿它。”
“我們沒有時間讓你來改變主意了。”
“我認為這件衣服用料過於少了。”
楚梅聳了聳肩咧嘴笑著。“我能說什麼?是你買給楚梅的。”
“我現在有了第二個想法。脫掉它會用多長時間呢?”
沿著楚梅的嘴唇滑動一下舌頭,楚梅說:“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不試試看?”
他的眼睛閃著亮光。”我們會一直無法從這裏走出去的。”
“我不會抱怨。”他看起來這麼酷,一如既往,楚梅已想入非非。
“你能不能在它上麵披件什麼呀?比方說,一件大衣,或者一件風衣。”
大笑一聲,楚梅從梳妝台上抓起楚梅的錢夾子,用楚梅的胳膊環繞著他。“別擔心!每個人都會忙於看你,然後才會留意到我的。”
楚梅把他拖出臥室,他嘟噥著。“我是認真的,你那種都噴薄欲出的樣子,快把那件衣服撐破了。”
“我二十四歲,林翔翼。”楚梅冷冷地說:”我停止發育了,再平坦一片,也許你就不要我了。”
“是的,但我是唯一應該看的,因為我是唯一個可以得到它們的人。”
我們走進客廳,穿過門廳,楚梅喜歡林翔翼家的寧靜之美,喜歡它的溫馨氛圍。它有舊時代魅力和優雅,卻也非常舒適。拱形窗戶外迷人的綠意,映襯它內部金碧輝煌的景象,但沒有讓它混亂。
濃蔭匝地的樹林,古樸的石頭,溫暖的顏色,鮮豔的寶石格調顯然是昂貴的,還有藝術品掛在牆上,它是一個高雅的財富展示。楚梅無法想象有哪個人走在這中間會感到不舒服。這個地方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