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樣想,”楚梅反擊道:“把那些東西保存起來吧,萬一有個老情人再來找你,你就可以派上用場了。”
林翔翼把他的酒放回吧台,然後用鋼鐵般的手臂摟著楚梅的腰,領著楚梅穿過人群走向門口。他把手機從口袋裏掏出來,叫那輛加長轎車開過來。
當我們來到街上,那輛長長的、圓滑的車已經停在那裏了。張大江把車門開好,林翔翼將楚梅推進車裏,告訴張大江:“就在街上開著,直到我說話。”
然後他在楚梅後邊滑了進來,如此緊密,楚梅能感覺到他呼到楚梅赤裸的背部的氣息。楚梅挪到座位的另一端,決定離他遠遠的…
“不要動。”他嚴厲地說。
......
車裏激情一番,他們還得轉回來參加那個晚宴。
那天晚上剩下的時間裏,林翔翼不離開楚梅的身邊,或者說不讓楚梅離開他的身邊。在吃飯的時候,他的右手一直牽著楚梅的左手,他們又一次寧可隻用一隻手吃飯,也不願把彼此的手鬆開。
劉詩琳,在吃飯的時候,坐在他的另一側,時不時地用好奇的目光看他一下。“我依稀還記得,你是右撇子。”
“我現在還是,”他說,舉起在桌下跟楚梅相連的手,親了一下楚梅的指尖。他這一舉動,楚梅覺得很愚蠢,楚梅意識到劉詩琳在仔細地看著。
不幸的是,這種浪漫的舉動,並不能阻止他和劉詩琳在吃飯時一直說話個不停,他不是跟楚梅說話,讓楚梅感到不開心,她坐在椅子上,卻如坐針氈。楚梅看到更多的是林翔翼的頭後腦勺而不是他的臉。
“哦,這盤不是雞肉。”楚梅旁邊的那個男人說。
楚梅轉過頭,麵對著旁邊的男人。楚梅一直專注於嚐試偷聽林翔翼的談話,她沒有留意在身邊坐著的那個人。
“我喜歡雞肉,”楚梅說。楚梅也喜歡端上來的羅非魚,楚梅吃了很多。
“但速成的那些飼料雞不好吃。”他咧嘴一笑,突然看上去比他的銀發年輕多了。他又喃喃地說:“你的微笑很美。”
“謝謝。”楚梅。
“楊易德醫生,”他說。
“楊醫生,很高興認識你。
他又一次笑了。
在他們說話的幾分鍾內,楚梅發現楊易德的年齡並不比楚梅的大多少,隻是頭發過早花白了。除此之外,他的臉很漂亮,沒有皺紋,他的眼睛閃爍著聰慧、和藹的光芒。楚梅估計他的年齡大約是三十多歲。
“在這種活動中,你看起來,就像我一樣感到無聊,”他說:“這些關愛行動可以籌集到大量資金,但他們可能是很沉悶的。你願意陪我去一下酒吧嗎?我請你喝一杯。”
在桌子下麵,楚梅輕輕抽出手,試探林翔翼是不是還想握著楚梅的手,可他握得更緊。
“你幹什麼呢?”他喃喃地說。
楚梅回頭看,楚梅看到他在看楚梅。然後楚梅看到他的目光抬起,而楊易德已經站在楚梅身後。林翔翼的目光明顯變冷酷了。
“她想要減輕被忽視的沉悶,林總。”楊易德說,把他的手放在楚梅的椅子後麵,“她這樣一個漂亮的婦人,跟一個留意她的人在一起,會更快樂。”
楚梅立刻意識到不對勁,她察覺到這兩個男人之間的敵意。楚梅拉出她的手,但林翔翼不肯放開楚梅。
“走開,楊易德,”林翔翼警告道。
“你一直全神貫注地跟劉詩琳說話,楚梅坐在你桌邊,你連看都不看她一眼。”楊易德勉強微笑了一下。“楚梅,我們是不是要走了?”
“不許動!楚梅。”
聽到林翔翼的話,感覺到他話裏冰一樣冷的語氣,楚梅發抖了。但楚梅也被激怒了,楚梅說:“這不是他的錯。”
林翔翼的手抓得更緊了,楚梅都痛了。“不是現在。”
楊易德的目光移向楚梅的臉。“你不必忍受他那樣跟你說話,世界上再有錢的人,都沒有權力這樣對你指手畫腳。”
憤怒和可怕的尷尬,楚梅看著林翔翼。“林翔翼。”
林翔翼放了楚梅,好像楚梅灼傷了他。楚梅把椅子往後推,把餐巾丟在盤子上,說:“打擾了,你們二位。”
楚梅抓起錢夾子,離開了桌子,邁著輕鬆流暢的步伐走了。楚梅直直走向洗手間,打算補補妝和整理一下自己,然後她看到亮著燈的出口標誌,楚梅以一種解脫的心態走了出去。
當楚梅走到人行道上,拿出楚梅的手機,發短信給林翔翼:我沒有跑,隻是要離開了。
楚梅叫路過的出租車,回家去,給楚梅的憤怒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