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蕭原來不叫碧蕭,在師父的手中的時候還是叫血泣,近兩千年都一直這麼流傳了下來的,隻是我卻不願如 此喚它,如此便一直用著喚碧蕭,”廬清說著卻看了看慕 流觴,隻見他一臉溫柔的看著那個被他喚作諾兒的女子, 甚是祥和,心中約摸有了些想法,隻是到底還是不確定的。
“血泣?”邪諾皺了皺眉,卻不曾想這碧蕭竟然有這 些年的曆史了,“這名字委實悲催了一點,不如碧蕭好聽 。”
聽著邪諾的話,廬清有些恍惚隨後卻很快的回過神來 ,這性子竟然也隨了昌平公主的性子,“在下也是這麼認 為。”
“那這碧蕭為何被喚作了血泣呢,這其中應是發生了 什麼事情吧,”既然是故事,那麼血泣必然是有來由的。
“誠然,確實如姑娘所說,一千多年前,乃南國時期,那時的北方有北遼一族步步緊逼,這南朝的朝廷原再這大地中央,開人如此被逼不得不遷去南方,無奈彼時南朝君主昏暈,又複朝堂奸佞當道,皇室也依舊偏安於江南一隅,如此北遼才更猖狂,”說著廬清頓了頓欲往下說,卻見慕流觴搖了搖頭隻片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想來祖師還不願讓這女子知曉過往。
邪諾素來知曉這人間的朝代是過不久便是要更以此,所以倒對廬清的南國什麼的倒也未有十分在意,想來便是一千多年前存在的那個國的名字罷了,“接下來呢,不過是兩國相爭怎麼會扯到這碧蕭?”
“且聽我慢慢說來,”廬清笑了笑,見邪諾的樣子便更是親切幾分,“那時江湖有駱氏一族頗有聲望,駱氏有子駱為卿亦生的風流倜儻,而江南亦有書香名門顧家,亦有一女顧青絲才情遠揚,偏巧這兩家之主又是認識,兩家的子女又適逢婚齡,自是定下了親,相傳兩人在一起十分愜意恩愛非常,而當初這駱家為卿送與這顧家女子的定親之物便是這碧霄,那上頭的七角玲瓏石便是這顧家小姐親手做出來寄上去的。”
邪諾隻見過人間戲折子上麵倒是寫的一些情愛故事生生讓人催淚,不過卻多是貧寒書生與富家千金的故事又或者是書香小姐與書生的故事,可廬清說的故事卻甚是得她的心歡喜的緊,“這不是最好麼,我倒從未見過這書香門第的女子竟與一個武學蠻人結親,聽得他們有個這般結局倒是十分歡喜。”
邪諾將慕流觴手中的碧霄又拿來仔細看了看,卻見著七竅玲瓏石的一側上麵卻正是刻著為卿與青絲的字樣,對著故事倒更信了幾分,“這顧家小姐甚是手巧,甚是手巧,”摸著這玲瓏石邪諾平白的親切幾分,愈發覺得愛不釋手,便是連白玉下邊的流蘇也覺得愈發的順眼。
“隻是這卻不是結局,“廬清轉過身嘴角微揚,看著 屋前開的大片大片的黃色的小花,花開香氣淡豔,滿枝黃 金,甚是可愛,隻是對著此時的心情竟有些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