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又橫生了什麼變故?”邪諾好奇萬分,見廬 清欲說還休卻又偏偏不急著說不來的樣子卻與以前不同了 ,隻是邪諾無法,隻得催促著讓他快點說完。
“那是國不成國,家不成家,駱為卿乃大義之人怎能 忍受那南朝小朝廷一味的偏安,況百姓又處於水深火熱之 中他亦是萬萬忍受不了的,便號召著那時江湖上熱血的人 士與朝廷主站派共同抗敵。”
聽到這裏邪諾點了點頭,附和著道,“確然是個俠義人士,那顧家小姐呢?”
“顧青絲本就書香門第之人,素來柔弱原本不該上那 金戈鐵馬的戰場,可她卻偏偏隨著夫君同去,彼時有句話 卻叫做,妾雖不能與君供戰,可願在後方助君一臂之力, 這話流傳千年深為閨中女子欽佩,”廬清說著卻也是讚賞 不已,想來祖師母確然讓他有幾分欽佩。
“這樣的女子確實不多見,”完全顛覆了自己以前所 看的戲折子裏麵的故事,邪諾聽的甚是癡迷,渾然不知自 己原就是那戲中之人,前世正式那深明大義的女子。 “那是的兩人,一人戰在外,一人謀軍中配合的甚好 ,也為南朝收複了不少失地,隻是好景不長,北國譴來的 奸細趁著駱為卿外戰之時俘虜了顧青絲,而那大義女子落 入敵手麵對著敵人卻毫不柔弱,寧可自刎也不願連累自己 的夫君,後人隻覺這故事甚是淒涼卻蕩氣回腸,千百年來 人再不複見便隻留這碧蕭尚在人間,故而成為血泣也是源 於這裏。”
廬清見邪諾細聽自己倒說的也有寫感觸,看著祖師眼 中的迷茫,他知他定時憶起了那一千多年前的日子,隻是 到底是舊地依在卻物是人非,也不知眼前這女子若知自己 便是那故事中深明大義的女子心裏又會是怎樣的一副心境 。
邪諾聽完隻覺心中壓抑十分難受,眼中已然含著淚 光,便是在回了紫微宮以後還是覺得廬清這故事像是走進 自己心中一般,直直敲打著她的靈魂一直不得停歇,便是 做夢中也仿佛糾結,夢中便好似夢到了那故事中的情節一 般,萬軍對壘之際,有一身著狼狽的女子被挾持在高處, 那橫心的自刎像是真是的一般讓邪諾驚醒,便是醒了也隻 對著空蕩的逍遙居兀自發著呆。
玄穆來是便隻看見傻呆呆的邪諾,盡管心有疑惑卻還 是為著心中的事情開口道,“你若無事之時能否陪陪滕清 ?”
邪諾一聽半天才反應過來,此清非彼清卻原來說的是 青冥,一想到三人之間的糾結邪諾頗有些同情,更何況青 冥雙目已失,心中定然不好受,原該早就去看他的,怪隻 怪廬清的故事實在讓她的身心頗為難受如此才耽擱下來, 而如今師兄卻親自登門弄的她倒是十分的不好意思,“應該的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