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來時看著這一情況也覺得很是詫異,隻是看著滿布陰霾的昆侖山,到底不是長久之地,“這優曇婆羅花可經不起這怨靈聚集之地的怨氣。”
邪諾一聽也隻得請來花木宮的苑清宮主,隻是眾人倒也不知這花木宮的宮主本該是花木之首,可這優曇婆羅花卻不得苑清的呼喚,徑自紮根在昆侖不肯離開,苑清無奈,隻得以本尊的的花木之靈的靈氣與其交流,隻是待得苑清與其交流隻是也是訝異萬分,待醒時眾人才知,這株優曇婆羅花竟修行已有萬年,可以說是紮根深厚,也難怪不停車苑清的召喚。
“那修行萬年應是可以修成人形了,卻為何不現出原形來與我們交流,”邪諾訝然,要知道狐族千年便已是不大不小狐妖了也早便能修成人形到處晃蕩了。
苑清抿嘴,“花木之類修仙本就不如人獸類,花木本無心可修行卻隻有修的有心方能成人形,可這樣的機緣卻是極難得到了,便好似這優曇婆羅花,原就是至尊花木,可修行萬年卻還不能修成人形便是為了等著這一個機緣。”
邪諾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看著池中的衣薔頗是憂心,“那如今為何會是這樣,她會不會有什麼?”
苑清搖了搖頭,“看她之意並無不善,對她該是有好無壞,也說不定……”
見著苑清頓了頓,邪諾卻是急了,“說不定怎樣?”
“這或許也是她與那優曇婆羅花的機緣,”接過話的卻是北辰,心中默算著確然已有了八九分的明了,這優曇婆羅花確實與衣薔有著較深的機緣,如今便隻有這一種解法才能理順這其中的原因的。
苑清點了點頭,“中天王正解。”
“隻是這昆侖如今看來著實不是這優曇婆羅花所呆之處,不知苑宮主可有辦法讓其換地而居?”北辰抬頭,這怨氣絲毫不見散去不由得歎了口氣,這妖魔連滅東源與昆侖這兩個大門派也不知用的什麼辦法竟然能做的滴水不漏,讓他們都來不及反應也無法司救。
“我之前也問過,可那優曇婆羅花卻說並非是她不願離開這裏,而是那女子不肯離開,”苑清指了指躺在池中的清秀女子,那是靠的太近仿佛也能感覺到衣薔心中的依戀,不甘絕望卻仿佛還有著一絲如釋重負的感覺,那時的苑清很是疑惑卻讀不懂這複雜的心思隻得作罷。
“那如今如何是好,”衣薔不想離開,那優曇婆羅花便也不離開,邪諾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無絲毫辦法,平生第一次邪諾痛恨自己的無能。
苑清搖頭,看著邪諾一臉的期望卻也是沒有辦法,花木便是這樣的性子,而優曇婆羅花看來是認定了衣薔為自己的機緣,那麼便隻會一心相待至死方休,“我也沒有辦法,如今隻能靠著這結界撐著了罷,也隻能希望她能早日醒來,隻要她願意離開這花便會隨她離開。”
“那她何時能醒過來?”昆侖是衣薔的根之所在,便好似自己的狐狸洞,她的逍遙居一般若讓邪諾輕易離開邪諾想也定是不願意的,這麼一想到也明白了衣薔為什麼不願意離開了,隻是邪諾卻不了解衣薔對這昆侖的依戀遠遠要比邪諾心中所想要深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