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狐邪之所以低下頭,是他發現那被眾人圍在中間的少年公子,竟然是藍色的眸子,他馬上想到了突厥的王族。
相對與自己的綠眸,隻怕被他看見,他定會明白自己的身份,不想招惹太多,他隻希望在回到匈奴前能和彼岸安靜的過著二人世界,不在有什麼意外發生。
“多吃點吧”看他吃完一塊點心不在動手後,彼岸又拿了一塊放到他的吃碟裏。
“你也是”溫柔的揚起嘴角,桌下緊握的大手也用了下力。
這時樓下又傳來一陣喧嘩聲,不多時就看到一女子走上樓,當她抬起頭那一刻,他們才明白為何樓下的人會傳來喧嘩聲,因為如此絕豔的女子,怎麼能不讓人驚呼。
彼岸神情微愣,然後微微低下頭,耶律狐邪也收回側目的臉頰,因為上樓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多年前的白鑫蘭,而事隔十二年,她並沒有多大變化,依然美豔奪目。
白鑫蘭跟本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兩人,眼晴卻是直直的盯著他們一旁桌子的年輕公子,眼裏更多的是激動的神色,不理會眾人的注視,一步步向桌子靠近,隻是在接近桌子一尺遠時,被年輕公子隨身帶的大漢伸手攔住。
“何人膽敢在此放肆,還不退下。”低聲冷喝,眼裏更多的是厭惡。
“烈兒”白鑫蘭視而不見大漢的阻攔,眸子一直盯著坐下的年輕公子。
她的叫聲一出,不但耶律狐邪抬起頭看過去,就連彼岸也皺著眉抬起頭看過去。烈兒?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她的孩子?他們也是此時才明白,為何當年白鑫蘭喜歡給他們的孩子取名叫烈兒,原來是這個原因。
彼岸歎息的搖了搖頭,看到耶律狐邪眼裏泛起的殺意,桌下的手拉了拉他,見他回過頭看自己,搖搖頭,他眼裏的殺意才慢慢退下。
“大膽,小主子的名穢豈是你可直呼的?還不退下。”那大漢此時聲音也提高了一個音調。
“烈兒,我是娘親啊,難道你真的不認識娘親了嗎?”白鑫蘭眼裏含著淚,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憐惜。
“住口---”
大漢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年輕公子打斷,“退下吧。”
聽到主子的話,大漢才微低下身子退下。毗烈納盯著眼前的女子,許久才淡淡的開口,“在下並不認識你,而且在下的娘親也在家中,你認錯人了。你也跟著我們不少日子了,以後不要在跟著了,不然隻怕在下不說什麼,下麵的人也不會輕意放過你了。”
“不,我沒有認錯人,你叫毗烈納,小名烈兒。你所說的家中娘親叫毗樂兒吧?那個賤婦怎麼可能是你的娘親,是她把我趕出來,霸占了你。難道你真的不認得娘親了嗎?”
看著越說越激動的女人,毗烈納兩眉往中間靠攏,這時白鑫蘭又接著說,“你真的不認得娘親了嗎?你在五歲前一直是和娘親一起生活的,而且我們那時是生活在匈奴國。原來我們是一家團圓的,如果不是毗樂兒,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