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兒倒是不像司寇成弘說的一樣,反而走到司寇遠北麵前拉起司寇遠北的手:“我倒是很希望在這皇宮裏頭有個人與我作伴與我玩樂,遠北公主若是不介意便在我文雲國多住些日子吧。”
司寇遠北對流兒的話有些驚訝,按理說她應該希望自己早點走才是,出於對流兒這番話的懷疑,司寇遠北沒有表態,隻是與她打起了太極:“皇後說哪裏話了?莫非皇後在這麼華麗的皇宮還不快樂?要是我能跟你一樣,我高興還來不及。”
在場三人自然都能夠聽出司寇遠北那話裏的意思,隻是都不點破。文博烈事不關己的四處亂看、司寇成弘則是為司寇遠北的話捏了一把汗、唯獨流兒麵不改色,隻是臉上也換上了耐人尋味的笑來。
“公主喜歡留下就是了,你若想跟我一樣又不是難事。這個世界上難道還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嘛?隻是看你願不願意去做罷了~”
一聽到流兒的話,文博烈立即將目光投向流兒,像是在質問她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一樣。而流兒卻像沒看到文博烈那著急的目光,依舊拉著司寇遠北的手,像是很親密的樣子。
然後司寇成弘跟司寇遠北都同樣用探索的目光打量著流兒,想著流兒到底是打著什麼算盤,或者又是有些什麼用意呢?
其實都是他們想的太多了,她並沒有什麼用意。要說用意她隻是想要讓文博烈立些妃子,讓兩國交好、僅此而已別無他想。
“啟稟皇上,餘統領求見。”小亭子匆匆忙忙走進來像是很急的樣子,弓著腰向文博烈稟報。
文博烈側過臉,想著這餘威是個沉著的人,沒有要緊事是不會在這個時候急忙來見他,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想了一會兒看著小亭子說到:“讓他來見我。”
“是!”小亭子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沒一會那個禦前侍衛統領餘威便走了進來。
“微臣參見皇上!”餘威走進來臉上十分嚴肅,進門就跪下向文博烈行禮。
文博烈淡淡的說了一聲:“起來吧,這麼著急有何要緊事向朕稟報?”
餘威站起身來,看了看旁邊站著的三個人,想了想走到文博烈身旁伏在文博烈的耳旁細細的說了些什麼話。
司寇遠北與司寇成弘不明所以的看著神神秘秘的餘威,人家的的國事他們也不便幹預,便在一旁靜靜的等著。
而流兒看著正在耳語的二人,心下就想著一定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不知道是什麼能夠讓這個一貫冷如冰霜的餘統領匆匆而來。
正當大家都好奇的時候,文博烈突然臉色一變,又勉強笑著回過身跟司寇成弘說到:“西涼王實在抱歉,朕現在有要事馬上要去處理,就不能再陪西涼王了。待朕處理完事情再來與西涼王相聚!”說完又非常嚴肅的看向流兒:“皇後,咱們走吧!”於是,文博烈和流兒便匆匆而來匆匆而去。
走了不遠,流兒終於忍不住問起異常嚴肅的文博烈:“皇上可是有什麼要事?”
“剛才餘統領說陀銀群山和陀銀完星在獄中死了,陀銀完月卻.......不見了。”文博烈快步的走著,很是著急,頭也沒有回的說著。
流兒也著實被驚了一下:“知道是什麼人所為嗎?”很明顯這是有人故意所為,隻是能夠在皇宮的大牢裏把殺了又將陀銀完月救走,一般人是不會有這個本事的。
文博烈搖搖頭,歎了口氣說到:“已經派人在查了,我現在還要去牢裏看看,你就先回去吧。”他不想讓流兒看到那麼血腥的畫麵,也不想讓她去那麼陰濕髒亂的地方。
流兒卻並不領情,果斷的開口拒絕了:“不,皇上!流兒想跟皇上一塊去。”文桓欽是因為去銀卻國征戰而失蹤,至今下落不明。今天她一定要去看看,讓哥哥不見了的那些人是怎麼死的。
“流兒你還是別.................”文博烈又想阻止流兒,卻被流兒一口就打斷了。
“皇上請您不要阻止臣妾了,臣妾非去不可。請皇上允許臣妾一同前去!”流兒堅定的語氣不容拒絕,說是請求卻更像是逼迫,逼迫文博烈同意她跟他一起去。
“唉~”文博烈無奈的看著堅決不已的流兒歎了口氣:“走吧,等下獄中潮濕有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說~!知道嗎?”他總是拿這個女子無可奈何,無可奈何卻又是心甘情願。
兩人來到關押陀銀群山的牢房前,侍衛打開了牢門讓文博烈與流兒兩人進去“皇上,這裏就是陀銀群山關押的地方。早上我們給他送飯的時候還好好的,中午過來看的時候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雖然陀銀群山是早晚要死的,可畢竟他也是戰俘、過去還是銀卻國的君主,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是說不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