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豪……”我喊著追出去,結果被楊帆結結實實的來回來。
“現在受傷的是我好不好!”楊帆竟然還這樣說。
“本來就是個誤會,你還要這樣,都是兄弟,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我生氣的說。
好好的,變成這個樣子,好像我們倆真有什麼病態心理一樣的。
“是他不懂事,我就是太懂事了!”楊帆搞的跟說禪語似的。
不再理他,再轉身出去也看不到李豪了,還是楊帆的朋友上來幫我們提拿行李。
就這樣,隻有我和楊帆來到浦東機場,換登機牌;過安檢;上飛機;起飛;降落。一路上他都臭著臉沒有說一句話。我也有些悻悻然,心中難免會琢磨他剛剛說的話的含意,可是想破腦袋也不知道他在生什麼氣。
故意不去理他,注意著窗外的風景,黃土高原特有的地貌,在逐步和我拉進。尤其,當飛機開始降落的時候,我興奮起來。眼眶熱熱的,這就是我的家鄉啊,我有近兩年年都沒有回來過了。
以前從國外回來,尤其一降落在西安鹹陽機場都會一陣失落。和國際化大都市的機場比起來,西安鹹陽機場更像一個臨時的小機場。但是這次不同,看到這裏設施,人、物,都覺得無比的親切。
從來都沒有覺得陝西話這麼好聽過。印象中,隻要有人說陝西話,我就會很鄙視他。可是這次回來,聽到熟悉的語音,我激動的想哭。
走出機場,顯然集團已經安排的人來接我們。我貪婪的呼吸著家鄉幹幹的空氣,抑製不住的激動,看著一路上家鄉的變化。
機場高速是新修的,聽司機說三環也貫通了。
“啊,這是西高新嗎?”我看著交通擁堵,兩旁新新聳立的高樓,不可置信西安也有這麼繁華的地方。
“是呀,這兩年西安發展很快的。”聽著司機帶著家鄉口音,我終於覺得自己回到家了。
“師傅您再多說兩句話嘛,我好想聽家鄉話。”我突然間覺得舌頭很僵硬,我在興奮間竟然忘記了怎麼說自己的家鄉話。
“聽你的口音不是西安人啊。”司機顯然被我的要求逗笑了。
“恩,你再說說,我就順過來了。”我開心的笑著。顯然,我找到點感覺了。
餘光看到楊帆的臉更黑了,賭氣似地裝著沒有看到,繼續向司機了解這兩年西安的變化,笑容有些苦澀。如果爸爸媽媽還在的話,那麼這些應該是他們來告訴我的吧。
幾乎在夢中,車子駛進香格裏拉大酒店,我左右看看,這裏以前可是個高爾夫練習場啊,看來現在也是寸土寸金了。本來我想住到家裏呢,想著楊帆會有些不習慣,還是聽從他的安排住酒店吧。
毫不意外,隻要跟著楊帆就住套間,司機很職業的幫我們把行李送到房間就回到車上等候了,房間裏頓時安靜下來,我仔細的觀察這個酒店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