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了,我終於還是成功了,可是這一切並不是因為我做了什麼,我隻是恰如其分的給宣亞霖的一次機會,他那麼努力,學業自然不會差到哪裏去, 我那麼自信他會去上海,關於他得到複旦大學的通知書,我花了不少的心血,不少的時間!我敢那麼的確定,沒有那麼一個人是我如此想要幫助和這麼用心去對待的了,對於他是到底有多麼的幸運,也許就隻有他自己明白了。我聽雨欣說秦子沫得了憂鬱症,剛開始我還以為那是在滑稽不過的事情了,一些無知的行徑怎麼可能會發生在我周圍呢,直到有一次,我替哥哥辦事經過了宣亞霖他們曾經都住過的那個小區,那個女孩,眉清目秀的模樣真的是令我過目不忘,那是秦子沫,我怎麼可能會忘記她的模樣,就那樣的經過,可是她卻完全不知道我是誰,隱隱約約的好像聽到她在說:“媽,我的手機呢?我的手機怎麼不見了!”一直得重複,徹底的傻眼了的望著那一幕幕,如果說她的疾病是因我而起的,那我該有多麼的罪過才是,可是我卻怎麼都無法愧疚起來,當我再去找喬羽欣問清楚原因的時候,那真的是一個晴天霹靂!在後來就在沒有聽過秦子沫的消息,隻聽說是一個姓周的男孩將她帶走了,去了哪裏我不得而知。沒多久宣亞霖倒是回來了,他回來的時候胡渣青澀,整個人就不像他!陳橋新說還以為我們都撞見了鬼。他會每天去那個小區裏等,等很久,一直持續到大學畢業,我們因為諸多的工作原因一直做著空中飛人一樣的生活,那樣的一個5年,花費了我太多的力氣與勇氣。我愛他,所以願意為了他做任何的犧牲與努力,我們四個人一起開辦酒店會所,累得精疲力盡的幾乎都沒有一句的怨言,這四年裏,我們唯一最親密的一次是那次公司裏遇到了一個瓶頸,很困難,我托父親去幫忙,好不容易的才遇上一個大財主肯出資相助,他的條件是買我一夜的自由權,那一刻我害怕的隻想不如放棄算了,反正一直以來我們都那麼困難的維持著,心想了太多,又覺得都那麼長時間了,突然放棄,心血豈不是都付諸東流?矛矛鈍鈍的就欣然接受了那人的建議,答應了他的要求,他能對我怎麼樣呢?一個老頭子,是我太小看他了吧,他竟然給我灌了那麼多的紅酒,迷糊中,我的衣服都被解開了,好像還有人在打架,那個老頭子吐了一地的血還是紅酒,完全不知道。我最清楚的是,抱起我的那個人,我那麼的肯定,他是宣亞霖,那個我愛了5年還是那麼英俊帥氣的他(我從未如此誇過他),他的身上永遠都有我最熟悉的味道,那時那麼遙遠,此刻卻是如此的近在至此。我可以摸到他堅強穩健的臂膀,可以那麼清晰的看清他那好看的輪廓,多少次的奢望,變成一種遙無止境的眺望!哥哥說,你放棄他吧,我大把的哥們,一個不好,還有後麵的一堆在排著隊等著,我無心去聽,與哥哥的感情向來最好的我,自從他去追桃婕開始就慢慢的疏遠了,甚至越來越遠。那時候,我的心裏全都是他,主動地打他的電話,說一些無關痛癢的話,恩恩啞啞的那個人隻是聽著,我也會累,那一次,他摟著我,真的想就這樣永垂不朽該有多好呢?他照顧了我一天一夜,像一種彌補,我卻會錯覺的想,哪怕他是感動的,隻要愛我一點點就好。
七月,我們去北京出差,他的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為此我還奇怪了好一陣。
有時候,我還真的奇怪,人真的,怕什麼,它就來什麼!想起很久以前自己最摯愛的那首歌《殘念》,也許對時對景真的很不錯的一個台詞。哥哥說他要與桃婕結婚了,那時候我和亞霖已經準備由北京返上海就被換成了由北京回家的行程,我們在機場等機,航班推遲了一陣,在候機室裏我隻不過是睡了一會,待我發現什麼的時候,我似乎看見了那個令我熟悉又頭疼的人,宣亞霖的好心情變了,黝黑的眸子,冷冷的平視著坐在那邊的他們,那個男孩是誰?他為何與秦子沫可以有說有笑的,不知道自己能對他說什麼,我是真的覺得自己很難受,很不快樂,我所有的快樂都不見了,就算每天都能見到他又能怎麼樣?就算他不愛我又能怎麼樣?就算我死心塌地的跟著他我又能怎麼樣?就算他已經忘記了秦子沫,他還是他,心裏那末痕跡怎麼去抹掉它才好?到底他是沒法忘記的了,是我太癡心妄想,是我不懂得給自己留自尊和餘地,我一心一意的栽進去的,我怪誰?躲在機場的廁所裏麵,第一次哭得沒形沒象,我給羽欣打電話,給陳橋新打電話,我要他們都回去,我需要他們幫助我,我知道,喬羽欣一定會幫我。那一刻,我的模樣一定像個怨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