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以為是錯覺,資料上麵寫著客戶是蘇噯,同名同姓!
我想了想,不知道怎麼的很想讓她知道宣亞霖的事情,那她該是怎樣的一個反應呢?我說:“我看到資料的時候也以為是同名同姓。嗬嗬。”然後我說:“有我們經理在,這個項目自然是你的了,帶了兩個好朋友來,這個項目還有他們的事情呢。”我興奮得跑去開門,宣亞霖坐在輪椅上,陳橋新就推著他進來了。再去看秦子沫,,僵硬難過的看著他們進來的一舉一動。我告訴陳橋新說,這個項目是你在一手協談的,那麼現在你們好好協談,談好了我開工。陳橋新一定會讓秦子沫知道宣亞霖是怎麼回事,他在輪椅上麵與她秦子沫怎麼去脫離幹係呢?秦子沫,你想結婚嗎?不可能!我沒法不怪她不怪喬羽欣。我不像宣亞霖可以不知道秦子沫,不知道所有人,他抱一抱我我都能夠感受的到那些溫暖到底有多奢侈,有多遙遠。
女人是有多小氣有多計較誰也不知道。
她知道了,秦子沫逃避的風格沒有改,她怎麼改呢?這個怪脾氣她就是在如何的變化也不會遺失的。項目那邊的人說先停止所有的工作,不用說,這大概都是陳橋新的功勞了,這家夥隻要見到秦子沫首先想要護著的人一定是秦子沫。她是有多好啊?還是她是有多麼的寶貴,非得所有人都捧著她,護著她。秦子沫,你真的注定是一個公主。突然的很想哭,怎麼會這樣呢,為什麼明明知道我哪怕是把宣亞霖給拉巴在身邊了,他都不是我的,心中無數委屈,無數的疼痛不知道要怎樣去排解,我的愛,五年了,一文不值!
宣亞霖的愛,五年了,原來也是一文不值。
很多天後才聽到陳橋新說要帶秦子沫來看宣亞霖,這些天宣亞霖都變得很怪,其實他們見麵了我是半點都不想了解,了解了又怎樣,我拚命的工作,接廣告,拍戲,那時候眼淚隨時都要用到一樣,一到哭戲,很自然而然的就落淚了,導演還說我是越來越有演戲的天賦了。我能怎麼說呢,一笑置之的不去看他們窺探我內心想法的眼。
和秦子沫的那個項目工作被安排了出來,我不知道最終是誰以他的超級口才說服的秦子沫,我說過這個項目我負責工作他們協說,那些與我無關,那是為我們的會所代言,選場景和服裝的試鏡我都是十分的賣力,終於還是體力不支的倒了下來,那一刻,我恨透了自己,不言不語,麻木的工作,我問自己我還剩下什麼了?我活著是否還有意義,沒有人可以很正確很好的回答我,我會想他,想到他坐在輪椅上麵卻依然能夠和秦子沫一起開心過日子我的心就會無比絞痛,住在醫院裏麵,手機一直開著,電話響一下我都要想,一定是宣亞霖,他在問我怎麼沒有去看他,可是不是,無數次拿起無數次失望,住院那麼久了,為何連句問候都沒有,宣亞霖,你究竟將我置於心裏何處?我錯了,我真地真地錯了。陳橋新來看我,很不堅強的就是哭的忘了所有,他不罵我,也並沒有責怪我的意思,他說:“蘇曖,你給會所做代言拍得照片真地很美,很堅強,的感覺,蘇曖,你知道嗎,宣亞霖的腿已經開始慢慢能動了,他似乎要記得秦子沫了。”
他不知道吧,他給我提到宣亞霖我都要恨恨的告訴自己那是一個外人的事情,我不想認識他了。可以的話,不要讓我認識他。
我說,我要怎麼做呢,好想忘記那個人我受夠了自己這樣。
陳橋新坐在床沿邊上,他就那樣抱緊了木納的我,讓我最後為他哭一次吧,我和自己說,也和他說,那是那麼久以來我唯一哭的最長的一次。
再也不會哭了,再也沒有他了。我和自己說。
就這樣吧-----------
病好的時候我是直接去的公司,沒有見他,陳橋新告訴我秦子沫快要結婚了,這一次非常的確定,他們的父母都到北京碰麵了,冷冷的感覺襲卷了全身的溫度。宣亞霖,你到底是悲哀的。我笑了下,那意思是我們有喜酒喝了嗎?一定要包個大紅包才行。沒想到,宣亞霖也在公司,他就坐在那裏,你的心是在滴血還是怎樣,我走到他的麵前,好想抱抱他,我不能,我一定會忘了他,一定要。因為他我恨了那麼久,因為他,我扭曲了自己的所有麵貌,現在,我隻想找回最初的自己。
我問我自己,我需要什麼,
我問我自己,那個人是不是在5年時間裏早就死了,
我問我自己,我所有的驕傲還在的吧。
現在,假使你再不快樂,你再如何快樂,都在與我無關了,宣亞霖,5年了,你記得嗎?那個18歲的時候一直說你很拚命很用功的蘇曖她要離開你了。
今世,我能夠認識你,愛你五年;
隻是因為——我是蘇曖。
來世,我不要認識你,不要愛你。
隻是因為——我是蘇曖,所以我不要!
心裏念著念著——
那個男孩,他叫宣亞霖;
那個女孩,她叫蘇曖;那個女孩,她是秦子沫,他的男孩叫周熠。那個好朋友,見證所有的人,他叫陳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