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摘不下,我就不信邪了,區區一個燈籠會奈何不了它,來人明火伺候1\"
蒙銀宗一聲令下,便有下人恭敬的遞了一根燭火近前。
顏夕率先接過了那下人手中的燭火,隨即使用靈力將火苗噴香那白色燈籠。
所有的人都靜靜的觀盼著,然而那燭火靠近白色燈籠之後竟然不撲爾滅。
眾人詫異!
顏夕亦是驚歎:“好高強的妖術。”照理來說,自己已經同蒙銀宗同房,白尋真的妖術不應該如此厲害才是,竟然連自己都無法破了他的妖術。
看來現在還不能輕視白尋真的厲害,不覺顏夕便又擔憂起來,不知什麼緣故,顏夕總會若有似無的擔憂著什麼,自己明明擁有無尚的法力,卻會莫名其妙的懼怕白尋真,懼怕從何而來,自己已無從得知,隻是時不時便會莫名其妙的懼怕。
“我就不信今日會奈何不了區區一個燈籠,來人備寫顏料上來。”
蒙銀宗不依不饒的命下人們準備了些大紅色了顏料,愣是將那白色的燈籠塗抹成了大紅色。
不知道為什麼同樣是紅色,顏夕竟覺得這個被塗了顏料的燈籠格外的刺眼。
那紅色紅的可怕,像什麼東西一般,顏夕歪著腦袋想著,這樣的紅就像血一樣,顏夕不由心頭一震,自己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
此時白色的燈籠在一行人的忙碌之下終於與旁邊的紅色燈籠融為一體,不再那麼的刺眼。
顏夕卻依然立在原地,呆呆的望著那燈籠出神。
“夕兒,你怎麼了,燈籠已經變成紅色了,你還在想什麼呢?”蒙銀宗不明所以。
顏夕聞聲頭也不回的繼續呆愣的抬頭望著上方,隨即伸出手指著那一個唄染紅的燈籠多蒙銀宗說道:“銀宗,你看!”
蒙銀宗順著顏夕所指望去,隻見那個紅燈籠身上的顏料不知是顏料太稀了還是什麼緣故,竟然一滴滴的往下流淌,就像血一樣。
“嘀嗒!”伴隨著清脆的聲響,那一滴滴的顏料突兀的滴落在大理石鋪成的花白長廊上格外的刺眼。
就像血滴一般驚心觸目。
“銀宗,你說我們這場婚禮該不該舉行!:顏夕話一出口,蒙銀宗並覺得詫異,;兩人人明明1期盼這場婚禮已久,如今大婚將即,她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夕兒,你莫要胡思亂想了,無論如何任誰都不能阻止我們在一起,你望了今日早晨我們所說的嗎?“
顏夕這才恍然醒悟,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是期許已久的婚禮,現在卻沒來由的打退堂鼓。
光是想想顏夕都覺得懊惱,這不像自己一貫的作風才是。
是什麼原因自己會變得這般怯懦。
但是無論如何,這場婚禮都勢在必行,她顏夕才不會懼怕這些。
隻是她看著這具燈籠久久不能釋懷,這從表象上看這場婚禮定會有血光之災。
許是自己多想了吧,顏夕懊惱的晃了晃腦袋。
此時有識趣的丫鬟早已將地麵上的顏料清理幹淨。看著地麵恢複了模樣顏夕的心情莫名的明朗了許多。
“銀宗,你說的對我不應該無緣無故的打了退堂鼓的,我們要勇往直前!”
顏夕終於一掃心中的陰霾,開懷的露出了笑臉,明日便是自己的婚禮,自己怎麼能如此鬱鬱寡歡。
蒙銀宗寵溺的揉了揉顏夕的腦袋:“傻丫頭就你愛多想,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事情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在身邊保護著你。”
顏夕欣欣然的揚唇淺笑,隨即轉身緩緩離去。
蒙銀宗跟在身後隨顏夕一並離去。
此時天空中響起一聲森冷的聲音,一聲小的如蚊呐一般的聲音:“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護在你的左右。”
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從那燈籠上移開的時候,突然從那燈籠中飄出一縷黑色的氣霧,在天空中漂浮著,並且正以言而不懼迅雷之勢朝顏夕與蒙銀宗飄去。
最後進入了蒙銀宗的體內。
這一切無人所知,包括蒙銀宗自己亦是渾然不覺。
“我想去看看千尋與蓮花都打點的怎麼樣了!”顏夕回頭望著蒙銀宗,此時蒙銀宗眼中雲繞著的黑霧瞬間消失不見。
“那就去看看吧!”不知不覺的蒙銀宗的聲音竟多了幾份陰沉。
隻是顏夕沉湎在大婚將至的喜悅之中,便未聽出這其中細微之處。
顏夕與蒙銀宗一道前去主屋看了一看。
剛進門顏夕便被桌子上擺放著的大紅鳳冠霞帔所吸引,立即興奮的衝上前去。
她仔細的觸摸著,發現這鳳冠霞帔竟別樣的精致,裏麵還加了些絨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