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就別亂說!”白汐沫白了他一眼,緩緩說道,“你難道不知道迅風城和封淵宗最早本是一家兄弟所治理,後來兄弟不合才分成了兩部分,一座主城級別的宗門,沒有幾千年的沉澱是下不來的。”
“哦,是這樣啊。”墨奕還是不解的說道,“那你說老家夥為什麼放著這寶地不管,跑到沉寒給我家當了十幾年的老管家呢?”
“你這個人家的關門大弟子都不知道,我又怎麼知道。”白汐沫沒好氣的回答道,“趕快進去吧,見了你師傅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待到了緊閉著的大門前,墨奕上前一步,朝著正在門口閉目養神的弟子行了一禮,笑著說道,“這位仁兄,可否讓我們進去?我們要去見我師傅?”
“這位兄弟麵生得很,你是封淵宗的在野弟子嗎?”守門的弟子睜開惺忪的睡眼,詫異的問道,“你師傅是八大長老,還是四大護法?我給你去通報一聲。”
“都不是,我師傅叫沐泉,煩請仁兄快去通報一聲,我們一路過來,實在是有點累了。”墨奕搖了搖頭,說道。
“沐...嗯?”守門弟子突然警覺起來,“宗主從不收徒,你又是哪裏來的?”
“不管你信不信,我師傅真是他。”墨奕歎了口氣。上前一步,叫了一下白汐沫,想直接推門進去。
“不行!”守門弟子攔住了他,“你說你是宗主的徒弟,你有什麼證明嗎?”
“真麻煩,你怎麼就是不相信人呢?”墨奕不耐煩的從百川鐲中找著當年師傅走前留給他的那枚玉牌,片刻後,尷尬的攤了一下手,說道,“不好意思,沒拿。”
“沒拿?我看你就是個騙子,看劍!”守門的弟子聽到這話,感覺自己被耍了一通,不禁怒道。
“有話好好說,打人幹嘛?!”墨奕連忙運轉起玄意,抵擋起來守門弟子的淩厲劍法,“我說要那麼麻煩嗎,你把那老家夥叫出來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嗎!”
“不準對宗主不敬!”聽到“老家夥”三個字,守門弟子更生氣了,“宗主大人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說話間,手上的劍也在更快的刺向墨奕。
“你這人怎麼不講道理啊!”墨奕歎了口氣,拔出了雙劍中還算完好的那把,擋住了來者的劍勢。
“嗬,沒想到你還有幾分本事!連封淵宗的滅生劍都讓你擋住了!”那弟子說道,紅色玄意也更加源源不斷的注入自己手上的長劍裏,“那你看看,這天火滅生劍你能不能接住!”
“不就是把玄意注入武器裏?還什麼天火滅生劍,老家夥活得越來越倒退了。”墨奕笑道,“汐沫,你等等,我跟這位兄弟切磋一番我們就進去!”
“你快點,本姑娘已經快餓死了。”白汐沫擺了擺手,盤腿坐在地上,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的打鬥。
“三年了,都沒怎麼玩過這一招了,玄武技,影龍爪!”墨奕大笑一聲,收起手中的劍,墨綠色的玄意在手上纏繞著,在指尖形成了一副鐵爪一般的東西。“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玄意凝形!”
說罷,墨奕朝著那弟子直接攻了過去,兩隻手不斷的抓向他的麵門,每次被長劍擋下時,都會擦出一道火花。
打了半天,見墨奕手上的黑色爪子還沒有消散,那弟子有點慌了,反觀自己,不但頭上滲出了冷汗不說,就連劍上的紅光都淡了幾分,他很清楚,自己的玄意已經不夠用了。
隻聽咣當一聲,那弟子還是不敵墨奕,劍被打飛了,插在地上不說,自己也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的喘著粗氣。
“現在可以通報一聲你們宗主大人了嗎?”墨奕問道,手上的玄意也漸漸散去。
“做夢,你休想!”那弟子冷笑一聲,從懷裏拿出一支煙花,用力一拉,煙花飛上了天空,發出了巨大的響聲,“嘿嘿,你現在跑也來不及了,等一會四大護法至少會來三個,你不過最多是個玄王,哼,你就等死吧!”
墨奕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不一會,從門裏走出來兩男一女,身後還帶了一小隊人。看到隻有墨奕和白汐沫兩個人的時候,為首的男子有點不爽了,踢了一腳那個守門弟子,啐道,“葉欣,你小子逗我呢,我看到緊急信號彈,還以為是什麼宗派來攻門了,帶著執法隊就來了,沒想到就兩個人?你小子真丟人!”
說完之後,那男子又看向白汐沫和墨奕,“你們打的人?”
“我打的,和她沒關係。”墨奕上前一步站在了白汐沫前麵,“我就是想見一下你們宗主,又是信號彈又是執法隊的,你們要幹嘛?”
“宗主你不是不能見,但我們不知道你是誰,所以,你得證明你的身份啊。”男子左手邊的女子發話了,“至於怎麼辦嗎....”女子盯著墨奕,緩緩說道,“一碼歸一碼,你傷了我們宗門弟子,怎麼也得給個說法,海長老,煩請你了,跟他走幾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