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公孫雪確認懷孕也隻是幾天而已,冷冷的清晨,大廳裏麵隻坐著落痕和鍾離。
鍾離抬頭瞧了瞧屋子外麵的天空,已經是日上杆頭,便歎了一口氣,身子往落痕的方向側了側說道:“姐姐,你看看這公孫雪隻不過是懷孕,居然就這般禮,隻是剛剛懷上,也沒怎麼著,這早晨的行禮居然就不來了,實在是沒把您看在眼裏。”
落痕沒有說話,自顧喝了口茶,那鍾離見自己挑撥,落痕卻一言不發,隻顧說道:“原是姐姐心裏邊寬敞,大人有大量不與她計較,也是,姐姐懷孕也是近在眼前的事情了,量她公孫雪也得意不了幾天了——”
“鍾離,你不要說了。”落痕實在是心中聽著心煩便開口道:“既然隻有你我,這早禮就到這吧。”
言畢,落痕就站起身來,由著莫言扶著說道:“我暫且先回屋子休息去了,你自便吧。”
鍾離不說話,隻能眼巴巴地望著這位捉摸不透的正夫人遠遠離開。
待落痕走遠,那鍾離自言自語道:“我是實在看不透這皇甫落痕的心思,難不成她是一點都不嫉妒一點私心都沒有嗎?”倘若這樣下去,任由這公孫雪得勢,這西胤王的後院還怎麼能夠亂的起來呢?倘若這後院風平浪靜,不出點問題,這恩寵和王爺雨露又何時才會降到自己的頭上呢?
“看來光言語上刺激是沒有什麼用了。”鍾離心中暗自說著,繼而轉身離開。
當夜,落痕坐在床上,隻覺得眉頭之間有些疼痛,便閉著眼睛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道:“莫言,我頭有些疼,你快些關了門,熄了燈,來給我揉揉。”
這邊卻良久不聽見莫言搭腔,落睜眼卻看見哪裏還有莫言的影子,眼前站著的正是多日未見的自己名義上的丈夫,西胤王宇拓,他興許是剛剛處理完洲際的事情,還穿著鎧甲一樣材質的衣裳,看起來很是英氣十足。
“王爺來了。”落痕淡淡說道,隨即低下了頭。
那人似乎是歎了口氣卻毫無感情地問道:“你為何要莫言這個時辰就熄燈關門?”
落痕一愣,沒有回答。
宇拓似乎沒有要放過的意思繼續問道:“你是不是故意躲著我?”
落痕心頭一顫,一直以來自己都這般回避他,不成想,他卻全是看在眼中,終究是逃脫不掉的。
“怎麼會?”落痕佯裝笑意,起身抬手去脫宇拓的外套,一邊脫一邊說道:“是近來我的身子不太好,經不起折騰,所以睡得早些。也是為了有精神打理府邸的上上下下。”
“是嗎?”宇拓任由落痕脫掉自己的外套,卻忽而猛地抓住她的手,將她那雙細膩的手硬塞近了自己的衣服裏頭,緊緊地碰觸著自己胸口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