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剛退了一兩步,又回頭道:“主子,你真的想明白了嗎?”
“莫言。”落痕笑笑道:“一想到,或許某一天,他浴血殺敵一般地趕到我身邊,然後看到那時的我,之後離開,一想到那落寞的背景,我就心痛,隻是,如果這就是要他活下去的代價,那這裏麵的所有委屈,我都願意統統承受。”
“莫言知道了。”莫言向外退去說道:“提前賀主子懷孕之喜。”
何來的喜呢?總歸是她皇甫落痕心中一輩子都無法釋懷的痛苦罷了。
落痕坐在床上,衣冠整整,隻是雙目沒有一丁點的神色。
“王爺。”屋外的莫言行禮道。
“你們都走吧,今兒晚上,這裏無需有誰伺候。”宇拓將下人們打發走了,邊推門進來,他望了一眼坐在床榻之上的女人,那與世無爭看透一起的眼神實在是讓他窩火。
宇拓三兩步走到落痕身邊坐下,二人並肩在這床榻之上。
就這樣,坐著,過了良久,一言不發。
“王爺不是還欠我一個洞房花燭之夜嗎?”落痕毫無情感地語氣說道:“為何現在還隻坐著?”
宇拓冷冷地哼了一聲說道:“我想你實在皇甫名門中生養的,該是被人服侍慣了,卻是不知道怎麼服侍別人。”
落痕,木訥地轉頭望著他,宇拓沒有正眼看她,卻被那眸子裏頭的可憐所擊中,以往她是沒有感情的,那雙眼睛之中幹幹淨淨的似乎是冷血生物,可是今天,他卻第一次在她的那雙美極了的眼眸之中看到了一種可憐和絕望。
落痕苦笑一聲道:“是啊,應該的。”
她抬起她的纖細的胳膊,一顆一顆地解開男人的胸前的扣子,古銅色結實的肌肉顯現出來,作為狼王的皇子,他的身體素質是所有狼族中的佼佼者,全身充滿爆炸性的肌肉,眼睛散發出無邊的殺氣。全身上下隱隱有王者之風。兩條清晰的人魚線延伸至他結實的大腿根部,八塊腹肌宛如銅牆鐵壁般結實。
落痕脫下男人的上衣,他赤裸著半身,目光淩厲地看著她。
“啊!”冷不防宇拓奪起落痕的手硬生生地去碰觸自己的身體。
落痕輕叫一聲,一臉的不願和痛苦,強裝是裝不出來的。
望著眼前這個女人一臉不情願的樣子,宇拓心中頓時升起一股莫名的關乎男人尊嚴的怒火。
他翻身壓了上去,將落痕整個壓在自己強壯的身體之下。
她哽咽著,而又忍著,渾身無力地好似一個任人玩弄的木偶一般躺在床上,任由男人的手穿過衣服,在自己的身體上遊走。
輕聲的嗚咽讓男人撐起身來,他從那柔軟之中抬起頭,望著落痕滿是淚水的雙目,那樣楚楚可憐,那樣讓人心疼,而這些都是這幾日來他從未在她的臉上感受過得情感。
“皇甫落痕!”他低吼了一聲她的名字,低下頭去,狠狠地在女人的香肩上咬了一口,隨即一把穿上外套,轉身離開。
隻留下她落痕一人,衣著淩亂,在床榻上哭泣。
“王爺這是怎麼了?”見自家主子這樣怒氣衝衝地出來,藏青連忙上前問道:“是正夫人伺候的不好嗎?”
宇拓的怒氣全在臉上,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把他惹惱,他低聲說道:“爺還沒有潦倒到要去強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