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設金錢都是些沒用的東西罷了。”落痕說道:“我素來是不喜歡的。”
“是啊,可是地位和權利對我們女人來說才是真的可貴的,可惜了,我在這裏是一絲一毫的都沒有看著。”
落痕不再說話,隻是眸子之中的愁意是終究躲不開淑惠的眼睛的。
“按照兄弟尊卑的年長大小,我是該叫你一聲姐姐的。”淑惠道著,語氣卻是多多少少地誠懇了些,她說道:“男人之間的恩恩怨怨是男人的,我作為一個女人,實在是看不得你這樣不爭不搶,而又甘願受盡委屈的,新婚不同房,這是天大的屈辱。”
“妹妹不必多說了。”落痕道:“難得妹妹如此直白誠懇,那我也說一句,我不願去爭。”
“不是你不願去爭而是你必須去爭。”淑惠道:“按理說我不該攙和你們的家事,隻是我素來愛管閑事,看不得女人像你這樣受委屈,今兒我要告訴你,既然入了府,就是要來爭搶的。”
言畢,這淑惠就一把拉起落痕將她按在了那梳妝台的前麵道:“你做好了。”
“這是要做什麼?”落痕問著,淑惠卻已經是將落痕秀發之間的發髻拿開,那一頭烏黑的秀發恍若瀑布一般傾瀉下來。
“瞧瞧你穿的,妝容也如此清單。”淑惠道:“你不認真待他,他便不認真待你。”
落痕不再多說,由著淑惠為自己上妝換衣服,心中卻是暗自歎道:“不是認真不認真,而是想或者不想啊。”
這宇拓從狼堡回到府中,邊正好遇到了來自己府邸中做客的宇龍。
“八弟難得來我這裏坐坐。”宇拓下車道。
“是我家淑惠今兒早些時候來這裏和你的那位見見麵,聊聊家常,我這過來接她。”
“八弟還對妻子的愛我們其他兄弟實在是比不上一絲一毫啊。”宇拓話中有話和宇龍一起到了正廳。
剛坐下,那淑惠的聲音邊遠遠地傳過來了:“爺來接我了?”
宇拓宇龍聞聲抬頭,卻看著那跟在淑惠身後的女人。
隻看見穿著一身紅色綢緞的落痕輕盈地走進大廳,仿若是變了個人似的,那體態輕盈的可以算是翩若驚鴻而又婉若遊龍,複雜而又華麗不同於往日的發髻若輕雲之蔽月,流風之回雪。她原本淡漠的臉上有了紅撲撲的血色,黑色的發絲在耳際略微舞動,實在是驚為天人的美麗,華麗而不是清淨。
宇拓望著,目光也是難以迅速離開,她有如此資本,卻那般不擔待不利用,正所謂女為悅己者容,原來她素日裏素淨的樣子不是不會打扮,而是因為自己不是她心中那值得取悅的人嗎?
想到這裏,他的心中更是仿佛悶頭一棍,吃醋一般,目光淩厲起來。
落痕與他對視一眼,迅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