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見躲是躲不過了,無論如何也要讓刺青重傷,抱著必死的決心。
林夕幹脆一個雙手撐地,肘關節猛地發力,將自己整個人都拋向了刺青,這樣一來,雖然自己可能被刺青打倒,不過,受慣性的作用,林夕的重力落在刺青身上也不是好受的。
刺青發出去的橫掃突然方向一轉,向天上旋轉而去,一個街舞的高難度動作完美完成,向上的一腳結結實實的踢在了林夕的肚子上,林夕一個一百三十斤的重物就在天空上演著攜飛仙以遨遊,隻差抱明月而長終了。
接連兩次的打擊讓林夕切切實實的認識到了天外有天,不是天老大,我老二的現實。
林夕的攻擊不僅沒有傷到刺青,反而讓自己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此時的他就如一隻將死的狗趴在地上苟延殘喘著,身體不停的往內蜷縮,腿,肚子,頭,手,沒有一處不痛,每一處都是撕心裂肺的痛。
夜深人靜風輕雲淡,花落血花開,冷眼熱諷肆意嘲弄,月隱心死灰。這一刻,林夕變了,變得淡然一切,不再自信,也不再狂妄,不再冷靜,也不再熱血,就如一俱看透人生百態,卻冷若冰霜的僵屍。
在武清市的一個秘密軍用基地,很久都沒有動靜的地方,此時卻是燈火通明,零晨三點鍾,偌大的操場站滿了軍人,一個個軍姿拔得宛若勁柏,冷冽的風都不能吹動他們的一絲汗毛。
“呼呼呼。。。。”天空突然出現一架直升機,旋渦型的風吹起了滿場塵土,所有軍人的目光卻絲毫不變,始終如一的盯著那一架直升機。
“徐黎陽,好久不見啊。”龍淼剛下飛機,就向著遠處大校級別的軍官朗聲吼道。
“哈哈,龍淼啊,這麼快又升官了。恭喜啊。”徐大校大聲笑道,又突然正色說:“全體聽令,敬禮,禮畢。”
龍淼身後跟著龍三,絲毫不為這麼多人在場而膽怯,一副平常逛大街的樣子。
“吃我一拳。”徐大校話說是一拳,可是拳出一半,一腳踢了出去,直至龍淼的肚子。
龍三向一旁退了退,龍淼卻原地不動的站著,一腳踢在龍淼的肚子之上,隻聽見一聲:“卡嚓”的玻璃碎裂之聲。隨著龍淼向後退了兩步,輕描淡寫的拍拍被踢髒的衣服,衣服瞬間就像被洗過一般,一塵不染。
“如何?我的冰鏡還牢固吧。”龍淼壓低聲音對徐大校笑嘻嘻的說。
周圍的軍人沒有命令不敢向前,心中雖然好奇這一番打鬥,卻也不得上前仔細察看,隻是見到簡單的過招,似乎徐大校的重腿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這麼一來就是龍中將略勝一籌了。
“切,龍淼,我可是隻用了三分力,就打碎你的冰鏡,你還好意思說牢固。”徐大校臉上一副小意思,腳卻在地上不停的蹭來蹭去。
“嗬嗬,那算了,我認輸,這次來我是有事找你的。”龍淼一邊走一邊和徐大校說著事情的經過。
“什麼,原來是這樣,好,馬上我就帶你過去找那個林夕,劉書記我早就看他不爽了,做事陰險,為人狡詐。”徐大校聽完後大怒。
“來人。”徐大校在監獄外麵大聲的叫,讓監察獄管嚇了一跳,還以為是什麼黑幫老大帶兄弟來救人。
“唉呦,徐大校啊,什麼風把您吹來了,我這裏還有一點龍井,要不要嚐嚐。”監察帶著那張豬臉和徐大校拉著關係說。卻沒有注意到車子裏還有兩個人蒙著臉。
“去你的,說,是不是今天抓了一個高中生,叫林夕。”徐大校直說明來意。
“啊,林夕,嗬嗬,我們這裏一天抓那麼多的犯人,我怎麼會記得那麼多人啊。我看徐大校你今天來意不善啊。”監察仗著自己是劉書記的人,軍政不相幹,也不太怕徐大校,一隻手在後麵打著手勢。
“你給我回來,再跑我讓你這輩子也跑不了。”徐大校當了十幾年的兵,眼神何其尖,看著門口剛才站著的人轉身就要跑,立馬喝止住了。
徐大校可是真真在戰場上摸爬打滾數十載,殺人也是經常有的,身上的殺氣也自然而然的就濃鬱了,又豈是這些沒有上過戰場,殺過人的兵可以比,一句話就喝住了想要跑的獄管。氣得監察是指問候兩人的母親。
“帶我去林夕的牢房。”徐大校冷冷的眼神之下,獄管一動也不敢動,隻是一個眼神的看著監察,帶也不是,不帶也不是。
在監獄裏麵其他眼尖耳朵好的獄管立馬撥通了劉書記的電話:“劉書記,大事不好了,現在徐大校正在外麵索要林夕,您看怎麼辦,就快要攔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