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神秘渡夫(1 / 2)

王川離開萬壽寺,腦海中反複響起方才老僧的話語,他無論如何也不明白其中的涵義,最後幹脆不去想了。

晉城之內,最繁華熱鬧之地,當屬沁園河之處了,此地水道舒緩,河流蜿蜒,兩岸酒家、畫樓、店家,作坊眾多,更有無數的遊人名流才子佳人往來此處,消遣娛樂。

王川步行到此處,進了一間叫王福樓的大館子,他上到樓上雅間,叫了一間能夠臨街觀水的天子房間,當然價格是不菲了,王川身上銀錢還是有些的。

酒菜已經上齊,王川聽著對麵畫樓的歌聲獨自飲酒消遣。

王福樓下,有多條扁舟,一些擺渡之人閑散的坐在扁舟之上待客,對麵的畫樓與此王福樓正好比對,此刻那樓上,一群衣冠錦繡之人,正聆聽著一個手抱琵琶的歌女輕歌,不時的傳來叫好之聲。

王川隻聞她歌曰:“訴心腸,思斷腸,一鴻秋水伊人唱;

宜人唱,俊彥郎,三千禦風氣軒昂;

心一醉,紅顏卉,春風雨露千朋彙;

吻淚光,起紅裳,紅牆春秀舞紅裝。”

再起:“君心泣,酒一杯,入得愁腸生惆悵;憶得佳容,幾度歡笑,如夢幻,心若碎。”

清越的歌聲,聲聲入耳,王川聽的入神,突然,“啊!、、、”一聲驚叫,將王川從遙想之中驚醒,王川不快之意附上眉梢,放下酒杯,向外看去,隻見畫樓內,一個急色過度的公子哥,醉醺醺的撩撥這歌女,歌女羞愧掙紮,哭聲隱隱,無人敢惹。

王川見狀,俊眉翹起,無名之火大起,正欲起身前去,突然,有一大漢暴喝一聲,如雷一般,起身怒斥道:“大膽,光天化日之下,爾敢放肆!”

還有一人也起身道:“這位公子,衣冠楚楚,七尺之軀,怎可為難一個弱女子呢?”這個人一身的書生氣。

這兩個人不說則以,一站出來,立刻湧出一幫家奴之樣的壯漢,個個練家子,他們在一個黃袍老者的帶領下,將二人圍住,一幅凶惡之象,都是那公子哥的隨從。

被困二人,並不膽怯,大漢狠狠地笑了笑,這時候書生見此情形,冷笑道:“你們想幹什麼,不怕官府捕去嗎?大唐律法會懲治你們的。”

紈絝公子還在調戲著女子,忽然站不住,要暈倒,黃袍老者臉色變了變,伸出手,拍了拍公子的肩頭上,紈絝公子立刻,張口吐出一灘酒水,臉色紅潤了些,同時也醒悟起來,不過他似乎霸道慣了,紅著臉,奸笑道;“小爺之事,竟然敢插手,活得不耐煩了。郭老,替我狠狠調教調教他們。”

黃袍老者聞言,麵露難色,遲疑不定,公子哥見狀,凶相畢露,說道:“郭老,你敢忤逆本公子的話麼?”

“哈哈哈哈、、、”青衣大漢大笑,道:“看看,連手下之人都看不下去了。”

書生也笑了笑。

公子哥聞言,羞怒交加,氣得發抖,指著黃袍老者,咬牙切齒道:“郭老,你想叛主嗎?想想我潘家待你不薄,你吃裏扒外、、、、”

“打!!!”黃袍老者老臉實在掛不住,忍著屈辱,喝道。

眾家奴聞聲,分出少部分人,一左一右衝向青衣大漢和書生,合身撲上。

“來得好!”青衣大漢朗聲道。身形不退反進,雙拳揮出,打出一團拳風,整個人如陀螺一般,餓虎撲入群羊。

書生也會兩下子,和幾個家奴纏打了幾息,但是久鬥不過,敗下陣來,一個踉蹌,身法立刻混亂,一個打手,抓住機會,狠狠笑了下,抬拳襲向書生的腦後,書生驚嚇,苦道:“我命休矣!”看在這書生戰力很有限,不過能挺身而出,也算是值得嘉許。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破空之聲襲來,“啪!”一枚飛來之物,正中那歹毒的黑手,解了書生的危機。

形式扭轉,書生警覺的收回手,耳中卻聽到,衣襟破空之聲,獵獵作響。

“誰?”黃袍老者驚道。

“哼,惡主善奴,助紂為虐,可歎可悲!”王川語道。同時身法如風,拳腿並起,瞬間打倒圍住書生的幾個奴才。

這時候,青衣大漢,也收拾完了圍住他的眾多奴才,臉上卻一幅意猶未盡之態,用虎虎生威的目光,挑釁的望著黃袍老者。

一地的奴才,豬狗般呻吟著,大漢看著黃袍老者,嘴上卻對著王川道:“你上,還是我上?”

王川在他身後,不由得,笑了笑。

黃袍老者見自己,成了物事一般,任人選擇,不由老臉醬紫,惱羞成怒,喝道:“你們一起上吧。”語畢,身影化作一團黃風,卷向最近的青衣大漢。王川見此,麵露驚色,此人武功,非同一般。他想著,也衝入戰陣,太極拳勁,以靜製動,不停地化解這黃袍老者拳勁攻勢,這黃袍老者很厲害,他們隻能被動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