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個娘誒,你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啊!”那個大夫由於受到了相當的驚嚇,臉色刷白刷白的,聲音也變了調,躲在那男子的身後顫顫的叫喊著。而月暈和那男子對視了一眼,深深的吐了口氣,平緩著劇烈跳動的心髒。那男子收斂了身上的殺氣,頗為不滿的說:“小沫,你做什麼要這樣嚇唬人,是不是身子出了什麼毛病。”
曛晗沫掃了他一眼,便品起茶來,薄唇輕起,“好茶。”此話一出,雷得眾人是外焦裏嫩的,就連那看著十分沉穩的男子也不禁晃了晃身子,嘴角有點抽搐的樣子,語氣裏包含著一絲憐憫之意:“小沫,你沒,沒事吧。”
又是一樣的疑問,曛晗沫表示她很不耐煩,她真的很討厭同樣的問題被問兩遍,微微握緊手中的杯子,眼光一瞥,那白色的茶水杯便如同一道閃電般直直飛向那男子,那男子單手一伸,攔腰將茶杯截下,手腕反轉著將茶杯反向擲了出去。曛晗沫盯著飛來的杯子,眼見著它與曛浛沫隻相距十厘米,魔力張開,茶杯就這樣在眾人的麵前停住,摔在了地上。
由始至終,曛晗沫都沒有任何的表情,好似這一切都和她沒有關係,隻是那突如起來的強大氣場卻告訴眾人,剛剛的一切確確實實發生過。曛晗沫站起身來,將手繞與頸後,輕輕的扶下肩頭的長發,沒有殺氣,沒有銳氣,卻給人以窒息的壓迫感。“我不是三小姐,但我叫曛晗沫。”曛晗沫實在是受不了他們跟不上她的節奏的提問,便主動道出他們產生疑惑的原因。他們卻變了臉色,皆拔出了隱藏在腰間的軟劍,齊齊的指向了曛晗沫,那男子麵色凝重,眼神陰暗的冷言道:“我們憑什麼信你。”
曛晗沫好似沒有看見哪些鋒利的軟劍般,就那樣緩緩地走向他們,而哪些軟劍被曛晗沫的氣場壓迫的不停晃動著。飄渺的聲音從曛晗沫的口中飄出:“憑我說的是事實,以及”聲音停頓了下來,軟劍的晃動停止,曛晗沫的氣息消失在了空氣裏,正當他們準備尋找曛晗沫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她的聲音,“我隨時可以殺了你們。”
呆滯的眼神,無害的臉龐,毫無溫度的聲音,明明都是些沒有威懾性的東西,可組合在了曛晗沫的身上,卻給人一種詭異的死氣沉沉,好似自己所站著的地方,正是通往奈何橋的黃泉路上。
那男子收起了軟劍,轉過身拱手道:“在信你便是,隻是還請姑娘說清這樣替換在下妹妹的原因,還有小妹她在哪。”“找人,不在湖裏,就在異界。”曛晗沫毫不猶豫的緊接著那男子的話回答道,頓了片刻,又問道:“你們,名字。”
那男子大概是摸清了曛晗沫說話的性格了,簡答道:“在下曛音皓,右相的長子。那位大夫叫秦****,秦太尉的三子。”曛晗沫分別盯了他們兩人一會,輕語,“記住了。”說罷,便轉身向屋內走去。曛音皓卻急急的開了口:“姑娘可介意讓月暈留下來照顧你?”“隨意”曛晗沫的身影在三人的緊盯下消失在了門裏。
秦****大叫了起來,“你做什麼把月暈留在這個幽靈女身邊啊。”但他的質問卻遭到了無視,顯然,不是他們不理他,而是他太沒腦子。“月兒,這段時間可能要辛苦你了。宮裏招我議事,怕是沒有兩三天出不來。”曛音皓略帶愧疚的看著月暈,月暈卻微笑著搖了搖頭,十分理解曛音皓的難處,“雖然很困難,但月暈會盯緊她的,三小姐的下落也會盡快找出來的。”隨即,兩個並肩離去,留下了被他倆膩歪帶到秦****。
秦****朝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吐了吐舌頭,又探著頭朝屋裏看了看,打著冷顫抖悻悻的離開。
三天後,月暈依舊沒有找到三小姐的下落,但並沒有發現府裏或是城中有什麼可疑的事件,雖然經過了三天她依舊難以發現曛晗沫的存在,但至少她可以知道她有沒有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至於曛音皓,也從皇宮回到了府裏,同時還帶來了一個驚動全國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