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帶著家夥來探望病人的嗎?”禿子帶著譏諷的語氣道,“而且我們四少說了,恕不見客!”
“他們口中所說的二小姐和四少,都是去世的最高村長的子女嗎?”我問向島。
“是的。”向島點頭,“我們還是別看了,躲到安全的地方吧....”
話未說完,之間那兩隊人似乎一言不合,終於開始動手了。隻見眾人紛紛掏出棍子或者砍刀,向兩團火焰一樣纏鬥在了一起。周圍的行人紛紛避讓,以防躺槍。
我們幾個和向島趕緊躲到了遠處,但是依舊可以聽到武器碰撞,廝殺和吼聲。
“這分明就是幫派火拚啊。”夏涵道,“西華村難道是黑社會在統治?”
“應該說,一直是由吳氏家族在統治西華村。”向島說,“最高村長一直是這個家族專屬的世襲。”
“世襲?難道一點民主都沒有嗎?”我問。
“民主? 民主是一個口號,一把蹩腳的萬能鑰匙,哪裏都插得進去,卻什麼門都打不開。”向島說。不知為何,我對這句話莫名有一種熟悉感。
“對了,我想起自己家裏的湯還在灶上煮著呢。”向島這時候道,“各位,失陪了。總之,遇到類似剛才那種情況,盡量躲遠點。”
向島簡單地向我們告別之後,便迅速離開了我們的視線,我都不知道他剛才那個是不是臨時捏造的借口。這時候似乎那邊的械鬥也已經結束了,空氣中帶了些許血腥味飄來。我不由得看看身邊的李湘琪,不知道這種暴力情景,她一個弱女子能否承受。
“我沒事。”她看到我在看她,對我露出了一絲笑容。盡管這一路上她很少笑,但我確信,在遇到我之前,她應該沒有過笑意。
“總之,我們先到醫院去吧,完成許驥委托我們的任務。”我這時說道,“比起還不知道怎麼進入行政大樓,去醫院探望他女兒總該不是很困難的吧。”
夏涵和李湘琪表示讚同,於是我們按照之前向島所說的,往東南方向走去。
一路上,我卻發現,盡管建築物是一片欣欣向榮的樣子,但是村裏的住民卻不是這樣。那些穿著戰前正裝,應該是西華村原住民的人精神麵貌還可以,但是那些衣服較為破舊,明顯是靠著良民證才進入村內的人卻不是這樣,他們兩眼無神,麵黃肌瘦。很明顯,西華村的的繁華,還有之前向島所說的那些所謂的樂子,不屬於他們。
這時我看到一個人正在向一個原住民乞討著什麼東西。原住民一臉厭惡的表情,把一個小紙包扔到地上。乞討者忙不迭撿起了紙包,千恩萬謝。
“下一次就沒那麼便宜了,給我記住!”原住民對那人說。
剛才一直搖尾乞憐的那個人絲毫不在意原住民的話語,自顧自打開了紙包,用鼻子吸食著裏麵的白色粉末,一臉陶醉的表情。
“那人在吸毒。”我對夏涵說,“由此也證實了牧場會長所說的話,這個村用毒品來控製別人。”
“那你想怎麼做?”夏涵問我。
“我暫時還沒想出來。”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