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夏彥青的話,以甜上下又打量了他一番,她的目光很赤 裸,如檢測儀器般精準犀利地將他剝光強J了個遍。
“臉長得帥又不能拿來當卡刷,我為什麼不去包養個小白臉玩?”
“我有錢,跟我在一起,我的錢你可以花。”聽到以甜挑釁的話語,夏彥青連眉毛都沒抬一下。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給我錢,用不著這麼九轉十八彎吧?”以甜不置可否。
“用錢收買人心,誰都可以做到。”
“所以夏家大少你準備押上自己金貴的嬌軀?”以甜有些不可思議。
聽到以甜的形容,夏彥青常年麵癱的冷峻顏終於稍稍扭曲了一下。
“你可以這麼理解。”
“噗……”以甜忍不住一口口水噴出來。
“你是處男嗎?”收整了表情,以甜問。
夏彥青的唇抽了抽。
停頓了一下,他很輕地點了下頭。
“可惜喔,我對處男沒興趣。”以甜朝他搖了搖右手的食指。
還不等夏彥青說話,以甜便轉身朝門口走去,手搭在門把上,她含笑回頭。
“晚安,夏少爺,還有……你的提議我會考慮的。”
如剛才的夏彥白一樣,她慢條斯理地開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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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行城去世的很突然。
原本以為還要拖上一陣子,連墓地都還沒選好,他就閉上了雙眼。
以甜就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成了遺孀。
一身黑色保守套裙,以甜站在墓地前。
這個墓地最後是夏彥青拍板決定的,不和他任何一個已故的妻子一起,而是獨立選了一塊依山傍水的風水地。沒有過多的痛苦折磨,就這麼溘然長逝,夏行城也算得不錯了。
距離他的葬禮已經過去一周,以甜望著照片上那張看上去慈祥的老人的臉,唇角溢出一絲苦笑。
“夏行城,你當年選擇讓我跨進夏家的大門,就沒打算讓我有離開的一天是嗎?”
以甜蹲下身子,與照片中的人對視,似乎想看透他的想法。
隻可惜,活著的時候就被他壓製得毫無還手之力,死了,她又怎能突然間頓悟。
夏行城的遺囑上將財產的大部分給了夏彥青和夏彥白兩兄弟,剩下的給了小兒子夏彥麟。
當然,這與她無關,以甜絲毫不感到意外。
不過,沒想到的是,夏行城把那棟房子留給了她,也算對她這幾年盡職盡責的認可。隻是,在她去律師樓簽署相關協議時,王律師將另一張紙交給她。
那是夏行城秘密簽署的一份附加協議,夏家三個兒子各執一份副本。
協議上指出如果她有了夏家子嗣,那個子嗣將可以獲得夏氏企業20%的股份。
就目前夏氏在國內金融界的地位來看,這20%的股份走向完全可以讓整個股市震上一震。所以,是不可估量的一筆龐大數目,誘惑力足夠。
“我說,老頭,你怎麼死了還要玩兒我啊?”以甜瞪眼。
表麵上看,她在他心目中地位很重要,所以夏行城給她的孩子20%的股份。
但是,夏家子嗣?他希望她提取他的細胞來個自我繁殖?
先不說她過不過得了自己心理這關,他的幾個兒子就不會同意,那樣做,她就是分他們財產的敵人。
那麼,這樣說來他的用意就是讓她嫁給他其中一個兒子。
可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她知道夏行城與這三個兒子的關係並不好,才會在晚年娶了她。
所以說,他是打算在死後利用她,用這20%的股份挑起他們之間的廝殺,好懲罰他們的不孝。
恍惚間,以甜突然憶起某日下午,夏行城坐在輪椅上,看了她良久,看得她心裏發毛。
“以甜,你是這輩子,我最好的作品。”
想到他當時的眼神,複雜又詭異,以甜不由打了個寒顫。
不論如何,他讓她永遠不能離開夏家,這個目的,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