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甜給溫穆許打了電話,讓他放心,並再三囑咐他不要過來,她會一個人把事情處理好回來。
很意外的是,像是早有預料般,溫穆許並未表示反對,不過唯一的要求就是兩人要保持聯係,至少每天一通電話。
掛了電話,以甜總覺得有些怪怪的,不過也沒多想,翻身就上床準備睡覺。
北半球的另一邊,溫穆許掛了電話。
隨後,他立刻喚來管家交代他要回國,讓管家安排一下。
僅有的一次交手,他深深知道夏家兄弟是多麼不好對付,特別是夏彥白那個男人,讓以甜在失去那段記憶的情況下跟他們相處,他怎麼可能放心得下。
不過,他並不打算直接告訴以甜這些,先回國,再做打算。
對這一切毫無所覺的以甜剛沾上枕頭,就呼呼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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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甜一覺睡得很香,可是大清早就被擾人清夢的家夥吵醒了。
她揉著眼睛看清楚頭頂那張笑眯眯的俊顏,夏彥白似乎心情很好,但起床氣的某人臉色可就臭了。
“幹嘛?”
“懶蟲,快起來,我帶你出去玩。”夏彥白伸出一隻手來扯她的被子。
以甜將被單一裹,打了個滾,登時把自己包成了墨西哥雞肉卷。
“不去!”她幹脆利落地拒絕。
“真的不去?我本來想帶你去吃好吃的……”夏彥白拖長了音節,語氣充滿誘惑。
以甜蒙在被子裏琢磨了一會兒,最終掀開被子,懶洋洋地坐起來。
“好吧,給你個麵子,勉強去吃一下好了。”
夏彥白也不計較她的矯情,慢悠悠走出去,等她梳洗好。
以甜一身輕便裝扮上了車,看著夏彥白發動汽車,目露疑惑。
“奇怪,今天不是周末,你不用上班嗎?”
夏彥白回了她一記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現在休病假,不用上班。”
“你生病了?”以甜這下開始仔細打量他,左看右看,橫看豎看,覺得他氣色挺好,不見有何病態。
跟弱不禁風每天要吃藥的溫穆許比起來,眼前這家夥可以算金剛了。
“嗯,受了點傷。”夏彥白輕描淡寫地帶過。
“受傷?在哪裏?”
“要看麼?”夏彥白挑眉問她,手指撫上襯衫的紐扣轉眼就解開了顆扣子,露出胸膛小麥色的性感肌膚,絲緞般的光澤。
這下,以甜緊張地連忙擺手,“不用了不用了!”
“嗯哼。”
夏彥白停下脫衣動作,踩了腳油門,車子繼續發動。
以甜鬆口氣的同時,又隱約有點小遺憾,美色當前,其實看一下也沒什麼。
好像看穿她的這點小心思,夏彥白平靜地開口。
“其實你不用覺得害羞,曾經我們經常溫存親密,對彼此的身體很熟悉。”
以甜被夏彥白這句話搞得先是一懵,隨即麵紅耳赤起來,臉上火燒火燎的。
對哦,倆人既然是夫妻,夫妻間的那檔子事兒,估計沒少做。可是……她不記得了啊……
“你以前很愛我的時候,還專門跑去刺青,特意在腳踝上刺了我的名字。”
“吖?”
以甜一怔,她之前也注意到自己腳踝上有個刺青,可是來曆她並不知道,聽他這麼一說,有些顛覆性的驚詫感覺。
因為過去的事情溫穆許並沒有跟她描述到這麼細致,所以很多情節是以甜自己腦補的,夏彥白這句話,無疑在她心裏如投了一顆原子彈。
他們……以前是相愛的?她……難道愛過他?!
她將信將疑,低頭認真研究腳踝上的圖案。還別說,真的是夏彥白名字中的那個‘白’字。
以甜從知道這段婚姻以來,第一次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卻好像研究別人的八卦一般,並沒有代入感,好奇更多。
“既然我喜歡你,那為什麼我後來要離開你?難道說……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
得出這個結論,以甜越想越覺得靠譜,看向夏彥白的目光也帶上鄙視和不屑。
麵對以甜譴責的眼神和質問,夏彥白有種挖坑自己栽了一個跟頭的感覺。
“之前是發生了點小誤會……”
“嗯哼。”以甜抱臂,挑眉,一臉編吧編吧我看你怎麼解釋的表情。
夏彥白唇角抽了抽,有些無語。
“那個女的是不是長長的頭發,大大的眼睛,時不時還擠出兩滴眼淚來,看上去可憐巴巴的?”以甜突然語出驚人。
夏彥白頓時愣了下,“你想起什麼了?”
這下,她忽然一拍手,很得意的樣子。
“看吧,被我詐出來了,電視劇裏的狐狸精不都長那副德性……”說完,她又用一種很鄙夷的眼神瞅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