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彥白,你腦子進水了?”以甜驚疑不定地望著夏彥白。
夏彥白笑眯眯的桃花眸裏登時泛出邪惡的光,他弓指彈了一下她的額頭。
“哼哼,這輩子,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別想逃掉。”他狀似開玩笑,卻又透著認真,讓人辨識不清他的意圖。
以甜從他手臂中掙脫出來,退後一大步,定定地望著他。
“如果你是認真的,那我隻能說抱歉,我不會答應的。”
夏彥白狀似無奈地一攤手。
“軟的不行,那就隻好來硬的咯。”
他的手指迅速地扣住她的手腕,緊緊攥住,臉上的笑容也收起,眼神陰冷。
“我沒有耐性再陪你玩這個貓捉老鼠的遊戲了,現在去跟你的那些情人們一一做個告別吧。”
以甜不甘示弱地瞪著他。“休想,不去。”
夏彥白的眼眸陡然間變得如深淵一般漆黑,唇角抿起。
“看來,我有必要幫助你回憶一下曾經的過往。”
話音剛落,夏彥白就一把抱起以甜,走幾步,隨手推開一間診室,將她丟到病人問診的椅子上。
診室原本坐著兩個醫生,突然闖進來的夏彥白讓他們驚得從椅子上站起。
“這位先生,看病要先掛號。”
夏彥白懶懶地掀了下眼皮,“我不看病,借用一下你們的診室,請你們出去,把院長叫過來。”
兩個醫生對看一眼,多年察言觀色的臨床經驗讓他們知道夏彥白不是個好招惹的主,於是他們推門出去另行商量了。
夏彥白把以甜壓在椅子上,掏出手機來撥打電話。
“替我找個最好的催眠師。”
以甜被夏彥白強迫壓製在椅子上不能動,聽著他打電話,揣測著他的用意。
夏彥白找的人似乎效率很快,沒過多久就有了回複。
夏彥白掛掉手機,勾起唇對以甜說。
“你運氣真好,這家醫院就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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診室的門被推開,米迦勒撓了撓頭走進來。
“你們在這裏幹什麼?”
差點忘了這個跟屁蟲了,以甜這會兒看到他真的有種見到天使的感覺,喜出望外。
“米迦勒,快救我!”她朝米迦勒呼救。
米迦勒一臉懵懂地朝他們走過來,看到夏彥白扣著以甜的身體不放。
“你要對她做什麼?”
夏彥白一臉坦然,輕啟朱唇。“治病。”
而以甜則目露淒哀地給出截然不同的答案。“家暴。”
米迦勒愣愣地站在倆人一米遠,表情有些茫然無措。
以甜急忙朝他大吼。
“快點救我,不然不還你錢!一塊錢也沒人還給你了!!”
不知道是她的威脅起了作用,還是米迦勒感知到她情緒的憤懣,他終於再次動作。
“請把她放開,你這樣限製他人自由是不對的。”他義正言辭地對夏彥白說。
“喔?你不知道我跟她的關係嗎?”夏彥白挑眉。
“什麼關係?”米迦勒眨眨眼,有些孩子氣。
“夫妻關係。”
話音還未落地,夏彥白就抓小雞般拎起以甜,指尖扣住她的下巴就覆臉吻了下去。
他的大掌牢牢地控住她的臉頰,以甜嗚咽幾聲,當著別人的麵被強吻,她心中羞憤難平,踢腿就踹他,手還撲騰著奮力想推開他。
還好,這次米迦勒給力了,他很快反應過來,上前阻止夏彥白的行徑。而且他身手竟然相當不錯,才兩招,夏彥白就難以一邊製住以甜,一邊抵擋他的進攻,隻好放手。
以甜迅速地溜到米迦勒的背後,以他為人肉盾牌擋在前麵,看著兩個男人纏鬥。
還別說,如果拋開米迦勒這貨很二這個因素,他確實起到了很好的保護傘作用,兩次將她從夏家兄弟手裏解救,讓她不再在男女體力對抗中屈於下風。
不過沒過幾下招,大概察覺到棋逢對手,繼續纏鬥下去也很難分出勝負,兩個男人都同時住手。
“她是我太太,我不會做對她不利的事情。”夏彥白的神情淡定自若,向米迦勒解釋道。
以甜心裏一咯噔,擔心關鍵時刻米迦勒真被他說服再次把她推往戰場。所以她緊緊抓住米迦勒的胳膊,表情很緊張。
“不要把我交給他,他會害我的,嗚嗚嗚……”她目露恐懼,眼泛淚花,唱做俱佳。
這種情形下,正義的使者自然同情弱者。
米迦勒老母雞護小雞一般的架勢,擋在前麵將以甜鎖在自己的保護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