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覺得錢少了?”以甜思考者這種可能性。
誰知,少年賭氣般地冷哼一聲,抬手用力地擦臉上的淚。
以甜看著他那麼使勁得擦自己的臉,原本嫩白的小臉,因為他的動作而擦得通紅,哭過,鼻子眼睛都紅紅的,像隻小兔子。而小兔子還在賭氣地自虐中,良久,才用水汪汪的眼繼續瞪著她。
“我不管,你要對我負責!”
( ⊙ o ⊙ )啊!聽到這句台詞,以甜覺得自己現在的表情一定傻透了。
“為什麼?”她恨不得掐自己一下,看現在是不是在做夢。
她這輩子會遇到一個男生哭著讓自己負責?也太荒謬了吧……
“你到底是誰?”以甜努力厘清著思緒,冷聲問他。
這個少年跟左思铖的關係,還有這家詭異的公關會所,他的態度,都無不讓她生疑這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騙局。
少年卻不答話,一屁股坐在她對麵生悶氣,看那架勢似乎跟她僵持上了。
以甜不由覺得頭大,從未有過與青澀少年這種生物的交鋒記錄,她搜腸刮肚隻覺沒轍。
“你把左思铖叫過來,我有話要問他,你說的負責的事我一會兒給你答複。”她決定心平氣和地跟他溝通。
誰知,少年聽了眼神一亮。
“你說了會對我負責的,我現在去叫他。”
我什麼時候答應負責了?!以甜有種暴吼的衝動,少年卻一改剛才情緒的低落,輕快地小跑著出去了。
當再見到左思铖的時候,以甜有種想掐住他脖子逼問他,特麼到底哪兒找來這麼個奇葩小神經病可以將人逼瘋。
壓製住滿目瘡痍的內心世界,以甜沉聲問。
“那家夥是誰?”
這時,左思铖眼睛裏飄過無數種複雜的情緒,最後他歎了口氣,顯得非常無奈。
“算了,也用不著瞞你。他是老爺的私生子。”
“什麼?!!!”以甜驚訝得完全是尖叫出聲。
“你說……那個家夥是夏行城的兒子?!親生的?!!”她竭力克製住才沒有咆哮出來。
“嗯。”
“為什麼?!”
聽到這個訊息,她徹底瘋了。滿腦子飄滿無數問號……
夏行城還有第四個兒子,那為什麼沒有人知道,難道是一直偷偷養著嗎?那個老頭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麼東西!!還有……還有……最讓她崩潰的是……她竟然莫名奇妙上了夏行城不知名的兒子。
她這輩子到底是造的什麼孽難道就躲不過夏家這幫子男人了嗎?!
麵對以甜譴責的眼神,左思铖將事實為了娓娓道來。
那個少年並不姓夏,之前一直是他媽媽在養,夏行城並不知道這個兒子的存在,直到他死了,也不知道。而那個女人不幸得了絕症,就托孤給她認識的左思铖。
“那你的意思是,他的存在除了你沒有任何人知道?”以甜問。
左思铖點頭。
“可是……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讓他認祖歸宗?”
“現在夏家的情況,你覺得合適嗎?”這次,反倒是左思铖在反問她了。
那倒是……現在夏彥青苦苦支撐著夏氏,而夏彥白和夏彥麟都仇恨夏行城,這個私生子的突然出現,自然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我跟他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纏著我呢?”以甜問出最困惑的難題。
這時候,左思铖望著她的眼神很駁雜,帶著審視,十分意味深長。
“這個孩子是他母親一手養大的,沒接觸過外麵的世界,人很單純。”
噗!以甜差點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人很單純……什麼意思?!難道是說她這個老妖婆占了單純少年的便宜,欺騙人家的純潔肉體和感情?!
她睜大眼睛,還是敏銳地抓住了一絲不對勁,懷疑地問。
“既然他是夏行城的兒子,你怎麼會讓他出去接客?”
一下子,左思铖麵色變得非常難看。
“這孩子人雖然單純,但是很貪玩。我開了這家店後,他有時候會扮作店員偷偷跑來胡鬧。”
這時候,被以甜抓準機會,如果不是手被綁著,她差點掀桌而起。
“你怎麼能讓老爺的兒子在這種地方瞎混呢!萬一出了事怎麼辦!你看,都是你不好,連孩子都不會帶!!”她的指責鏗鏘有力。
關鍵時刻,該推卸責任她自然不會客氣。
開玩笑,莫名其妙冒出個夏家四兒子就夠荒唐了,難道還要讓她背這個黑鍋?!真把她當夏家的保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