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弱點,沒有軟肋。
他必須得強大的活著,這是他與生俱來的責任。
所以,心中那些念頭應該早早拔出,留著隻能傷人傷己。
……
景燁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林意的房間,近乎貪婪的看著林意。
在牢房中的一個多月,她好像瘦了。
其實,他是去過牢房的,隻是沒有顯露出身形。
林意,你可還好?
月光柔和,撒下的銀輝讓人眷戀不已。
景燁沒有驚動林意,而是拿出一張寫滿字的帕子放在了她的床邊。
快了,再等等,不需要多久了。
景燁離開房間後,林意緊閉的眼睛慢慢睜開,淚水從眼眶滑落,浸濕了枕頭。
牢牢的把帕子握在手中,擦幹眼淚。
真好呢,她來了。
遠在數萬裏之外的淩家密室,一襲紅衣的淩奕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景燁在楚家。”
淩奕對著身邊的影子說道。
“你去,看看景燁究竟如何消失的。”
運用秘法尋找景燁,終究是太耗神了,最起碼一個月內不能夠再啟用秘法了。
“速去速回,無需打鬥。”
空氣一陣兒蠕動,影子下一秒便消失在千裏之外。
沒有人知道影子是什麼,甚至沒有人知道他是男是女,因為她見到的第一個人是淩奕,所以才幻化成了淩奕的樣子。
忠心不改,是淩奕最信任的人。
淩奕擦去嘴角的血跡,看著中極天的方向,他可不信林意是什麼淩家之人。
什麼血脈石,家族的老祖宗動動手腳也不是不可能的。
林意,你必須得是我的。
就算隻是隻寵物,也必須是我的。
……
“這麼快?”
長隱很是詫異,景燁不是個優柔寡斷之人,但是在林意麵前難免會有些英雄氣短,兒女情長。
都是這樣,百煉鋼化為繞指柔。
麵對心尖尖上的那個人,再是冷硬的人,也會出現如沐春風的一麵。
這是人之常情,長隱表示很理解。
但是,沒想到,景燁這次這麼反常。
“她在睡覺,所以,我就沒打擾。”
“如今,她在楚家有你護著,總比與我在一起要好的多。”
“等事情塵埃落定之後,再見她也不遲。”
“她與我在一起不應該是顛沛流離的,這段日子因為我她被千夫所指,已經過得很辛苦了。”
景燁縱身一躍,坐在靈樹的又一條枝幹上,枝繁葉茂,完全把二人的影子遮蓋。
“三更半夜,借酒消愁嗎?”
“沒想到你也會有借酒消愁的一天。”景燁斜靠在樹幹上,慵懶的眯著眼睛,好像很久沒有這樣安心過了。
三年半了,他與林意一直是聚少離多。
“這不是借酒消愁,這是為了歡迎久別重逢的老友專門拿出的靈酒,要不嚐嚐?”
長隱拿出另一個葫蘆朝著景燁扔了過去。
“以前是茶,現在是酒,長隱你這變化可不小呢。”景燁拿出塞子,狠狠的灌了一口,笑著說道。
“不論是茶和酒,你能夠喝到都是你的榮幸。”
“別挑三揀四的。”
長隱笑著,開玩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