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星認真的點了點頭,“這樣說也有點兒道理,不過……”
塗浩不給邢星思考的時間,攬過他的肩膀,“來來來,陪哥們兒喝酒,一醉解千愁。”
一杯啤酒喝完,邢星有點兒疑惑的看了看塗浩,“不對,不對。”
“怎麼不對?”塗浩問道。
“你小子是不是還是覺得我堂妹長得不漂亮?還用歪理糊弄我?什麼我堂妹,你堂妹的?別以為我不知道,喝了酒我腦子不好使,你就可以騙我。我算看出來了,你小子就是那種不見棺材不落淚那種類型的,你等著,等我堂妹來了,說什麼也要讓你看看,保準靚瞎你的狗眼。”
“好好,這事兒以後再說,咱們喝酒?”塗浩說道。
“好,喝酒!”
“幹!”
“cheers!”
“吹一個?”
“一口悶?”
……
塗浩和邢星兩個喝了一個稀裏嘩啦,啤酒瓶滿地滾。
“我說你小子,失戀了怎麼不見你傷心呢?”邢星口齒不清的問道。
“我怎麼不傷心了,不傷心能叫你來喝酒?”塗浩也是結巴著說道。
“不對,你小子根本就沒傷心。”
“好吧,這都被你看穿了,不就失戀了?哥怎麼會因為這點兒小事兒傷心?要知道,傷心傷腎,傷腎可是影響以後的性福生活。”
“你這歪理,總是一套一套的。哥說不過你。”
“嗝”塗浩打了個酒嗝,說道:“不過說不傷心也有那麼一點點兒的假,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哥和那個賤女人相戀一年多,都日了過百次了,怎麼就抵不過人用錢砸的一日恩呢?”
“搞不懂?”
塗浩搖頭,“搞不懂。”
“這不就對了,你都搞了她那麼多次了,你都還沒搞懂,也就別抱怨人跟你分了。”
“臥槽!猩猩,你這話說的有理。走,不喝了,咱哥倆唱歌去。”
“好,唱歌去。”
正在哥倆勾肩搭背,搖搖晃晃著起身離開的時候,一個看上去二十一二歲,一身運動裝扮的女孩兒步履颯爽的走了過來。
“兩位先生,你們還沒付賬呢。”
來到塗浩和邢星麵前,女孩兒臉上掛著微笑,說道。
塗浩和邢星愣了愣,對視了一眼,然後看向女孩兒。
“恩,小妞模樣不錯,快趕上我堂妹了。”邢星眯著眼,腳下拌著蒜說道。
女孩兒聞言不悅,不過這一個月都在這個大排檔打零工,對這些粗言粗語有點兒見慣不慣,並沒有說什麼。
“來,小妞給大爺笑一個,笑一個就給你結賬。”塗浩說著,伸出手顫顫巍巍,晃晃悠悠的向著女孩兒的下巴伸去。
正好看到這一幕的大排檔的老板,本是笑著迎客的臉,立馬變得如胃疼般難看起來,一雙拿著抹布的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敢再往下看。
他都想到了接下來的畫麵。
果不其然,在他捂住雙眼的同時,傳來了一陣響動。
“劈裏啪啦!”
“稀裏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