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軍微笑著默默聽著,時不時的做點補充。然後在蕭燐講完之後,接著講他們走進這裏的遠古部落,遇到的那個獨自守護這裏近千年的割喉祭祀安布羅卡。還有那個埋葬了他,還有許多人的,吞噬靈魂的詭異而又恐怖的祭壇、、、、、、
聽完這些,深深的呼出一口氣,範教授頗為動情的感慨道:“真是山中才一日,世上已千年。沒想到我們仿佛隻是睡了一覺的時間,你們竟然已經經曆了這麼多神話傳說一般的事。”
“是啊,越發的顯得,我們已經老了。以後,這個世界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文老說著突然斂去笑容著看向蕭燐:“小娃娃,你既然有了雙絕的那部分記憶。那麼,石碑上的婆羅謎文應該已經可以看懂吧?”
蕭燐尷尬的抓抓頭發:“這個、、、、、、其實,我的記憶並沒有改變什麼。就是再遇到一些事物的時候,多了點本能的反應。然後眼睛可以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所以,那個異文字、、、、、、還是得靠文老你了。”
“哼!但願你小子說的都是真話。”文老似笑非笑的說。
“好了,一把年紀了還跟孩子似的拈酸吃醋,你丟不丟人啊。”範教授不給麵子的拆台。
“我願意!有本事你破解那些死文字去!”文老不客氣的反擊。
兩個老損友打著嘴仗。陳鋒問著楊軍祭壇的詳細構造。明顯他對這個比較感興趣。蕭燐摟著戴維莎一起看著蒼茫遼闊的星空。時光若是可以永遠停留在這一刻,那麼,這一定是沙漠裏千年來,最安靜祥和的畫麵。
“接下來,我們要往那裏走?”陳鋒突然冒出的問題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其實這也正是每個人心裏都在想,卻都沒有定論的問題。所以,大家一直都在下意識的逃避著。而唯一一個不用逃避這個問題的人,又根本不關心大家接下來會走到哪裏。
“遺落於荒蕪的古城,神秘的黑色金字塔。指向太陽的利劍,埋葬靈魂的祭壇。這些都好理解。可是之後的,暗無天日的洶湧,淩空的滿目銀光。這又是什麼意思?”文老這樣說,可是他卻看著戴維莎。
“暗無天日的洶湧,可能指的是地下暗河。沙漠裏,綠洲地下基本都存在著這樣的暗河。”戴維莎幹脆的給出了答案。
“你應該知道這上麵記載的寶藏是什麼吧?”陳鋒問了一個很尖銳的問題。
“不知道。”戴維莎看了陳鋒一眼,然後,又說道:“我們隻是比你們活得久一點,所以知道的多一點。但是,並不等於我們就是無所不能的。”
“呃。”陳鋒摸摸鼻子笑笑轉過頭去。不可否認,他之前就是這麼想的。
“地下暗河。這個可不好找啊。”範教授有些犯難。
“我們慢慢走,總會找到的。”蕭燐倒是很樂觀。
突然,沒有人再說話,篝火的劈啪聲越發明顯起來。漸漸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