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族最終決定,部落叫做大河部落,因為兩族都是靠著一條大河而建的。
這條河叫做冼河,名字是石氏部落的祖先取的。大河部落所在的是這條河的中遊部分。
建築城牆的時候,冼河的一條支流特意圍在了城裏,方便族人取水用水。
當初的石氏部落在這條支流的左岸,獸族部落在右岸。兩族當初為了方便,在這條不算寬,但挺深的支流上搭建的木橋,兩族可以通過木橋到達對岸。
安山部落修養了一陣子,恢複了元氣,準備第三次進攻。
大河部落這邊自然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安山部落和大河部落的第三次大戰開始。
安山部落的長矛全部加長,比大河部落改良後的還要長了一些。
安山留這回也訓練好了專門的弓箭手,雖然不如大河部落的弓箭手技藝熟練,但也總算可以增加一些殺傷力了。
兩個部族在城門前再次開戰,大河部落的人從城門裏一出來,安山留又傻眼了。
藤甲的護甲、盾牌和短矛裝備。
安山留心想,我去,藤甲製品也就算了,這矛怎麼又特麼縮短了呢?這一會兒長一會兒短的,是要鬧哪樣啊!!!
戰爭十分慘烈,單方麵的慘烈——————
安山留帶著傷兵,又回他的營地去了。
花雅看安山留還不肯回安山,心中不禁感歎,你妹的灰太狼啊,打不走啊。
安山留的精神十分的頑強啊,他不斷的向大河部落學習,絲毫沒有要撤回老窩的打算。
大河部落雖然經過嚴謹的訓練,也有防護的護甲盾牌,但也還是有人受傷的,不過也不是很重,到是沒有人戰死。
石荷似乎很喜歡醫術,這些日子有空就會往花雅家跑。花雅也樂意教小姑娘,懂的醫術的人越多越好。
花雅教石荷是和教木離時一樣的,先教了石荷認字。花雅想把字教給族人,但現在是戰爭時期,大人不用說,孩子們大些的是要幫家裏幹活的,小的又太小。
花雅想著先教會石荷,等戰爭過去了,讓石荷幫著自己教其他人。
現在受傷的士兵都在花雅家的院子裏,花雅和石荷正在給他們醫治包紮。
“啊~疼疼疼疼疼疼——”一聲驚呼,驚醒了在床邊守著小木悠的貓貓,貓貓打了個大大的嗬欠,看了一眼床上熟睡著冒鼻涕泡泡的小木悠,貓貓換了個睡姿,接著睡。
石荷就沒有貓貓那麼淡定了,她是第一次給人治傷,心中本來就很忐忑,現在被石瑉這一嚎,手都抖了。
其實石瑉也沒有表現的那麼疼,就是看石荷表情緊張,想逗逗她。
“哎,小孩兒不行啊,這點兒疼都忍不了”一個獸族的粗獷孩子打趣石瑉。
“就是啊,石瑉,就你那牙長的傷口,好意思叫那麼大聲嗎?”石氏的人笑著附和道。
石瑉被說的有點兒不好意思,低著頭不再說話。
石荷無聲的笑笑,眼睛彎成一道新月,可愛的樣子讓人心動。
石瑉也參加了戰爭,雖然訓練的不錯,但畢竟沒有過實戰,胳膊被對方的長長矛劃了一道傷口。
石瑉用沒受傷的左手摸摸鼻子,抬頭正看到石荷‘嘲笑’他的笑容,心中不爽,問:“哎,小丫頭你笑什麼?手別抖了”
石荷被石瑉問的一愣,哼了一聲,手下用力,疼的石瑉齜牙咧嘴,但又不能再叫出聲。
花雅看著一對小年輕的互動,不禁好笑,心想著石蕊要嫁女兒了。
安山部落那邊可沒有大河部落這邊氣氛歡樂。
安山留是小強一隻,但其他的安山部落族人可不是,這舊傷剛剛養好,又添了新傷。還有親人、朋友再也沒能醒過來。安山部落裏氣氛低糜。
安山留知道,再這麼下去,自己就不得不打道回府了。可是他不甘心,自己怎麼就成了弱勢的一方了呢,連那個想出各種奇招的人的麵還沒有見到,安山留更是不甘心。
安山留意識到現在自己太被動,總是模仿大河部落,什麼都慢大河部落一步。
安山留正在發愁,要怎樣才可以先大河部落一步。
武函帶來了安山留想要的消息。武函是個很有心計的人,他看安山部落屢戰屢敗,但安山留又不甘心撤退。
在這樣下去,部族裏的人怨氣越來越重,安山留當初本就是靠著武洞部族的加入,武力收服安山部落其他兩派的,那兩派中的人麵服心不服。
現在屢戰屢敗,傷亡嚴重,武洞部族的族人已經多次和自己抱怨了。
要是再這麼下去,族人們勢必要推翻安山留的統領,到時候他自己也會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