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白玲碧起頭,想在國主、皇子麵前表現自己的姑娘們紛紛讓自己的貼身丫鬟去找高公公。
不多時,白玲碧換衣登台,宮廷樂師按照白玲碧的要求,音樂開始。
這白玲碧不愧敢第一個自薦,舞技精巧,身段更是沒得說。
白玲碧眼含秋波,不住的望向坐在鍾離廷下首的太子殿下鍾離南楚,任是誰都知道她的女兒心。
花雅暗想:這太子殿下的存在感也太低了吧,要不是白玲碧幫他刷,今天估計沒人注意到他了。
被暗送秋波的主角鍾離南楚很淡定,他好像很餓,在不就是很渴,一直吃東西喝酒,就是不抬頭看白玲碧。
白玲碧雖然膽大,但卻也是女兒家,總不能一直盯著太子看,見太子不鳥她,隻好眼帶水汽的移開目光。
炬國國主:嗯,有點兒意思。
炬國國母:哎,皇兒長大了。
三皇子:切,他有什麼好的,麵無表情,木頭疙瘩一個。
五皇子:嗬嗬,浮花公主對他的映象不知如何。
花雅:靠,這幫人的目光怎麼都這麼詭異。
酒至半酣,安貴妃見時間差不多了,就提議道:“浮花公主遠道而來,怎麼能不上台表演一二呢?尚國最是注重對女孩子才情的培養,想必浮花公主的才藝定是不差的。”
“對啊,朕怎麼忘了公主呢?公主今天可是這宴會的主角,一定得讓大家看看你的才藝才是啊。”鍾離廷看向花雅。
“雪羽從小體弱,學不得舞,對琴到是還懂一二,若不嫌棄,願彈一曲,各位賞鑒。”花雅標準微笑著。
“浮花公主謙虛了”。鍾離廷微笑。
“光是浮花公主彈琴太單調了吧,不如讓延兒吹笛,和浮花公主合奏一曲,陛下看如何?”安貴妃終於說出了最後的目的。
“嗯,也好”鍾離廷哪會不知安貴妃的目的。
宮人把琴在舞台中央擺好,三皇子向花雅做了個請的手勢,優雅紳士。
花雅點頭微笑,提裙坐下。
“公主先請,我隨後跟上。”鍾離延站在花雅身後。
“好”
十指纖纖,琴音如水瀉出。花雅知道參加這種大型相親宴,一定會有才藝展示環節,所以提前練習了一支曲子。
花雅以前是學過琴的,為了刺殺一個人,不過已經有十幾年不曾彈了,難免生疏。還好這浮花公主是精於此技的,練習了一兩次,也就沒問題了。
悠揚的笛聲隨後響起,琴聲綿長,笛聲清脆。
浮花公主嬌小可愛,坐在舞台中央,一身華貴卻不失輕盈的淡紫色宮裝,長長的裙擺四散在地,花雅就在裙擺的中央,如同是一朵花中的仙子。
鍾離延站在花雅的身後,一襲白衣如雪,華貴優雅。他站在花雅的身後,如同護花使者一般。
兩人一個坐地撫琴,一個站立吹笛。有如金童玉女一般。
安貴妃見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滿意的點頭微笑,端起桌上的酒杯,酒香四溢。
五皇子見安貴妃的計謀得逞,心中冷哼一聲。
太子殿下除了最初的看了幾眼,後麵一直不是喝酒,就是發呆。
晚宴終是結束,花雅回到住處,趕緊把自己頭發上的頭飾讓花柔幫忙去掉。
“姐姐,這適齡的皇子就隻有太子、三皇子、五皇子三個,你看中哪個了?妹妹我去給你說啊。”花柔邊幫花雅拆掉頭上的飾品,一邊調侃花雅。
“小柔真是關心姐姐,連自己還在被追殺都顧不上了,到是要幫姐姐說媒呢。”花雅不緊不慢的語氣,把手上的玉鐲放到飾品盒中。
“姐姐,你還提,誰能想到那個屠姣像瘋了似的,不就是個男人嘛,他不死在我的劍下,早晚也要因為花柳病死。
哎,姐姐你說,那個委托‘弑’的人為什麼不僅要殺了他,還要我把他的左手帶回去給他啊?”花柔咬著貝齒,思考狀。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他。哎,對了,你殺的是誰來著?”花雅從鏡子中看身後的花柔。
“是鍾離廷的二弟的四子,叫個鍾離,鍾離,鍾離什麼來著?”花柔一時想不起來。
“他的手呢?你放哪了?”花雅起身,向浴室走去。
“放在床底下呀。”花柔趕緊把自己身上的飾品脫下去,跟著花雅去了浴室。
花雅翻個白眼兒,無語的搖了搖頭。
‘弑’有一種奇效防腐劑,專門為了類似這樣的委托者準備的。
一些雇主不僅要求殺人,還要求帶一些死者的零部件回去,但有時路途遙遠,天氣炎熱,等到地方了,早被蒼蠅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