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弑’裏一個很變態的藥師研製了強效防腐劑,他在醫術方麵不如花雅,但是在製藥方麵卻是到了瘋魔的地步。
他名字叫做黃謙,但不管是江湖中人還是‘弑’中的人,都叫他黃藥師,知道他本名的到是不多。
花雅初聽有人叫他黃藥師,還以為是自己穿越到了金庸的武俠小說裏麵了。
這黃謙研製的藥都奇奇怪怪的,但殺傷力絕對一流。所以‘弑’花高價養著這位鬼才,給他提供各種藥材。
黃謙研製的這種防腐劑可以使保存的物體長達一年的時間不腐壞,而且這一年還是以尚國的溫度為準的,尚國四季如春。
現在花柔在炬國,炬國是四季分明的,等到了冬天,把它凍到屋外,就可以保存更久了。(感覺怪怪的)
姐妹倆一起洗完澡,各自回房睡覺。
今天應付宮宴,花雅已經身心疲憊了,洗了一個熱乎乎、香噴噴的澡,花雅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花柔心中擔心,現在雖有花柔浮花公主身份的庇護,但卻也不是長久之計。那個屠姣也不知是看上那渣男哪兒了,死咬著花柔不放。
初秋的晚風微涼,透過窗紗,陣陣拂過花雅的床帳。
花雅感覺有什麼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臉頰,很溫柔,帶著讓人舒服分溫度。
花雅很想醒過來看看,看看是誰在注視著自己,可是無論如何,就像夢魘一樣,花雅醒不過來。
花雅是被花柔開門的聲音喚醒的,花柔打開房門,一縷陽光跟隨花柔進來,正好照在花雅的臉上。
花雅用手遮住刺眼的陽光,看花柔端著洗漱用具。
“姐姐,你還真是能睡,五皇子已經在偏廳等了快一個時辰了。”花柔把毛巾擰幹,遞給花雅。
花雅坐起身,接過毛巾,昨天的夢境太過真實了,有是一個真實太過的夢境嗎?難道自己還有一魂不知飄在哪裏?
直到花柔把花雅牽出房門,花雅才回過神來。
看著前麵牽著自己走的花柔,花雅問:“小柔,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姐姐你終於醒了,五皇子已經在偏廳等候多時了。我估計他本來是想來蹭早飯的,現在嘛”花柔抬頭看看豔陽高照的天空“他隻能蹭午飯了。”
花雅無奈的笑笑,說:“那你怎麼不早點兒來叫醒我?”
“我這不是心疼姐姐,想讓姐姐多睡會兒嗎?”花柔討巧賣乖。
花雅點了一下花柔的小鼻子,說:“我看你就是故意讓五皇子等的吧。”
“哪有”花柔不承認。
姐妹倆說笑著,不多時便到了偏廳,五皇子正坐在那裏喝茶。
見花雅過來,起身走近。
“小柔不懂事,讓翼王久等了,是浮花的罪過。”花雅福身道歉。
五皇子忙扶起花雅道:“哪有,是我不讓她叫醒你的,你身子本就不好,多休息些時候才對。”
花雅淺淺一笑,說:“午時將近,翼王不如就留在這裏用飯,也算是浮花賠不是了。”
鍾離鐸早早來邀請浮花公主外出遊玩,早飯沒吃幾口,現在是真的餓了,自然是滿口答應。
花雅知道花柔一定早就吩咐,午飯也準備好了,就請鍾離鐸和自己向正廳走去,讓花柔去吩咐廚房上菜。
“公主在這裏可還習慣?”
“炬國禮節周全,這使館中的人也帶人親厚,沒什麼不習慣的。”花雅標準微笑。
“這炬國的氣候和尚國差異還是挺大的,現在還隻是初秋,等再過些日子,炬國就會天氣寒冷,公主可要現在多備些衣物才是。”
······
兩人一邊閑扯,一邊向正廳走去。花雅一直覺得有一道目光盯著自己,可是鍾離鐸好像沒什麼反應,花雅也不好把他扔下,自己去探查。
偏廳到正廳的路程,平時花雅走也就十幾分鍾就到了,今天這位翼王卻硬是走了半個小時,花雅又被盯著,如芒刺在背,很是煎熬啊。
終於到了正廳,花柔已經等在一旁,各種菜色均已齊備。
花雅進了正廳後,悄悄和花柔說了情況,花柔出去查看,小鸞在一旁侍候。
飯後,女孩子們撤了桌上的杯盤,端上水果茶點。
“公主對炬國恐怕還不怎麼了解,不如本王帶公主出去逛逛,了解一下幽州, 如何?”鍾離鐸放下茶杯,看向花雅。
花雅自然知道不能拒絕,但又擔心花柔,笑了笑說:“我也正想出去逛逛的,有翼王做向導自然更好了,容我回去換身衣服。”
鍾離鐸微笑點頭,花雅和小鸞向花雅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