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樹心裏暗歎一口氣,沒想到有一天木頭馬公會變成這幅模樣。
“嘿嘿,不就是打架嗎,我樂意奉陪。”信樹舔了一下嘴唇,內心深處升起了一股古怪的感覺,什麼隱忍,忍氣吞聲,****娘的,是時候讓這些癟三知道自己的厲害。
“怎麼,你終於像個爺們一樣敢於麵對殘酷的現實了。”一直沒吭聲的蘭德裏看到信樹妥協了,差點笑出聲,雜魚終於還是忍不住了。我要讓你身敗名裂,敢與我喜歡的女人走那麼近,那麼我讓你後悔自己所做的一切,今天僅僅是在眾人麵前教訓一下你,以後我會讓你在羈絆之刃呆不下去。
“光決鬥有什麼意思,來點賭注吧!”
不知道吼了一嗓子,沉寂了許久的玩家們附和著,看樣子要把這場決鬥演變成一場賭博。
“開盤了,下注,下注!”
不知道是誰在現場直接開了一盤,熙熙攘攘的人圍了過去,叫罵聲吼叫聲不絕於耳。
“我押蘭德裏贏,1000金螺幣!”
“我押蘭德裏贏,500金螺幣!”
“我押蘭德裏贏,5000金螺幣!”
.......
很多聽到消息來湊熱鬧的玩家幾乎要把酒館擠爆了,蘭德裏冷哼一聲走了出去,這場紛爭需要在外麵解決了。
現在信樹想退縮已經不可能了,那樣的話會得罪所有參與賭博的玩家,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伊兒押你贏,5000金螺幣,加油!”伊兒俏皮的眨了眨眼,給信樹加油鼓勁。
戒三本來想要壓蘭德裏,被維克托硬拉著押了信樹。熟悉信樹的那幾個人都壓了他,但是賠率依然達到了恐怖的8:1。
就連向來不喜歡湊熱鬧的柊葉夕也在信樹身上押了1萬金螺幣。
“你不怕輸嗎?”信樹好心提醒柊葉夕。
“你不是有好幾百萬金螺幣嗎。”柊葉夕的話把信樹噎了個半死,弄了半天贏了算柊葉夕,輸的話就要算在信樹頭上了。
信樹本來想要押蘭德裏贏,但是賠率實在太低,看來隻能押在自己身上。
“我押自己1000金螺幣。”
一臉市儈的莊家看到信樹押自己贏,有點意外。
“按照規定選手本身是不可以押注的,看在你這麼有信心的份上,算你一份。”
莊家看到信樹上上下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與蘭德裏那種人氣玩家不在一個檔次,但是莊家還是偷偷的找人在信樹身上押了3000金螺幣。沒人會傻到扔1000金螺幣打水漂,說不定這個不起眼的家夥深藏不露。封盤以後,莊家心裏念念叨叨,希望自己沒有看走眼。
“你為什麼要答應他。”薇納斯可沒有心情押注。
“放心,我不會讓把你牽扯進來的。”信樹知道薇納斯想什麼,他試著安慰薇納斯。
“你這麼想,蘭德裏不會這麼想。”薇納斯感覺到隱隱不安。
“你想多了,他隻不過是看我不順眼,因為你找我茬其實是個幌子。”
“......”薇納斯不知道該說什麼,跺了跺腳幹脆不管信樹,想打就打吧。
正值烈日高照,冷風打著旋兒從圍觀的人群中穿過,棉花糖一樣的白雲,蔚藍的天空,還有遠處巍峨的冰山。今天的冰苔之原難得是大晴天,似乎是為這場決鬥做準備。
“不如這樣吧,我們兩個人單獨賭點東西。”站在對麵的蘭德裏微眯著眼,鮮亮的戰鬥服隨風輕輕舞動著,他還沒開口,信樹就猜到會有這樣的要求,因為蘭德裏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羞辱信樹的機會。
“賭點什麼。”信樹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絲毫不擔心蘭德裏會下什麼套。
“很簡答,你輸了就跪在我麵前學狗叫。”
人群中傳來喧嘩聲,這種侮辱人的賭注有點過分了,雖然是遊戲角色,但玩家本身是有尊嚴的。
信樹不以為然。
“要是你輸了呢。”
“笑話,我會輸?你忘記上一次被我支配的恐懼了嗎,對於我的普通招式都沒有招架之力。”蘭德裏還沒有開打,就已經吹噓,可是觀眾不買賬,光說不練算什麼。
“快準備開始,磨磨唧唧的。”
“快點啊,你提出了條件,也得允許對麵提出條件啊。”
......
麵對眾人質疑,蘭德裏終究還是平等了條件。
“如果我輸了,我也會跪在你麵前學狗叫,不過在這之前你先想想用什麼樣的姿勢跪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