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沉默了三秒,最終婉兒不知為何身體突然向上揚起,一個重心不穩朝前拋去,身子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
簡直可謂是驚悚,這樣的情況,婉兒已經在宮裏領教過一次了,這就是所謂的拋人大法嗎?
再次閉上雙眸,享受著被拋出去的感覺,當然婉兒恐高。
“啊——”伴隨著拋出的身體,一連串撕心裂肺的呼喚此起彼伏。
終於她的身子還是落入了一個僵硬的懷抱之中,這人沒有剛才他一半的溫柔,反倒是生硬,直接將婉兒鉗固在懷裏。
這樣的待遇簡直比全身疼痛都還要難受,婉兒還沒來得急氣憤,那黑衣男人便轉身又走了。
婉兒頓時想起什麼,天,她又忘記了問他的名字,這一路來她到底是講了多少沒用的廢話?
先不管那個拋棄她而去的人,現在關注的似乎是這個抱著他且看上去一點也不友善的小哥吧?
此人見黑衣男扭頭就走的背影,臉上掛著的憤怒簡直是清晰可見。
婉兒看著那擔憂的臉皺皺眉,有些不安的扭動下身體,卻被他抓得更緊。
迫使令婉兒越發的憤怒:“喂,你懂不懂得憐香惜玉啊你?有你這麼抓著女孩子的嗎?我可是個病人!”
那名男人不說話,表情卻是有些不耐煩,倒是放鬆了點婉兒。
可是婉兒還是覺得不舒服。又動了動。
男人感覺婉兒還在動,就此忍了,可是婉兒之後卻是變本加厲,像是身上有跳蚤似的竟然越來越頻繁的扭動。
這下這位男的簡直是忍無可忍了:“你,什麼時候開始勾引閣下的?”
婉兒聽到這話一棒子蒙,想了一會兒閣下是誰,這才從剛剛她所聽到的對話裏找到了閣下,終於不在扭動,當下迅速反應過來,有些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憑什麼說我勾引他,我還說你和他有一腿呢。”
“我警告你,離閣下遠點,小心你的腦袋。”男人似乎聽到了最討厭的話,語氣十分凶狠,這倒是讓婉兒更加確定了他們估計真有一腿。
“喂,我說這不丟人,喜歡他就喜歡他,大不了做個二房,見不得人罷了。”
“你......”還未等男人說完話,婉兒的身體早已華麗麗的被他放開了,還在半空中的婉兒瞬間失重,隨機做起一係列的自由落地動作。
“啊——啊——”婉兒的耳畔灌風,沒了重量,心也隨著懸到了半空中。
這就是自殺的一種演練吧?婉兒此刻隻能祈求不要臉著地了。
拜托!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小氣啊!她要是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他的,婉兒知道他不會讓她死,心裏踏實,也沒把這當回事,可是不論是誰這樣被摔一下虛脫是在所難免的吧?
不出婉兒所料在快要落地之時,他以最快的速度接住了婉兒落下的身子,隻不過衝擊過大,婉兒的傷口再次拉動,臉瞬間慘白慘白,沒想到會這麼疼的她真是狠的牙癢癢。
嘴角抽搐著不停的咬緊牙關。
“舒服吧?”明明看到婉兒很難受的男人,繼續嘲笑著婉兒。
不輕易的詢問確實令婉兒更加疼痛,你小子,很得意啊!不是她現在重傷,還有你說話的份啊?
婉兒一直如此想著,頓時覺得好受很多。
這就是自我催眠的力量。
男人本還想繼續說些什麼,可惜,當他的目光落在了披在婉兒身上的衣物時,頓時像是被什麼東西吸引,手不由自主的摸上衣物,臉瞬間一變,看著那衣服的模樣有些沉重。
此情此景,不由令婉兒嘲笑,這小子不會是喜歡上了一件衣服正在和它談情說愛吧?
“你和二長老是什麼關係?”他的神情突然有了波動,看著婉兒身上的一切,甚至恨不得透視看看。
婉兒瞬間有被看光的感覺,小手不由自主的捂住衣服領子,一臉警惕,盯著那個看著她衣服的男人。
“什麼二長老我怎麼認識,還有,把你色眯眯的眼神收回去,我警告你......”他的目光本來隻是看著她的衣服的,被她這麼一叫,他反倒看到了她的臉上。
婉兒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雙嚴肅的慢慢變成了驚駭,就在對視三秒後,他猛然間抬頭,再也不敢看婉兒。
此刻婉兒的樣子簡直是不敢恭維,他實在是有些難以置信,隻有默默的小聲嘀咕:“二長老怎麼可能喜歡一個長的和豬似得女人?難道他的性取向已近扭曲到了這種地步?”
婉兒雖然臉上青紫,但是耳朵還是好使得,她當然聽到了這漫不經心的話。
瞬間火就來啦,雙眸裏的小火苗永不停息,她發誓她好了以後一定和這個該死的東西沒完。
很快,婉兒被一路氣飽到目的地,果然又是同樣的地方,看來,這些人都和這兒有關呢。
他們隻是來到了那熟悉地方,在那所謂的上空懸浮,還未下去便可看見那茂盛的桃花爭先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