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斜視,便可見一抹雪白色身影在桃花下翩翩起舞,幾處桃花落下的花瓣紛飛各處,她身子柔軟,表情迷離的看向遠方。
一下扭腰側畔之姿,一下含情脈脈之態。
在上頭的婉兒看的都醉了,這麼美的舞姿恐怕沒有人能媲美,除去上次見到的那位姑姑以外,此人怕是婉兒見過的最美舞資之人了。
婉兒默默的看上一會兒:“那個跳舞的人,是誰?”
幾乎是脫口而出,婉兒十分迫切的想知道那人到底是誰。
那男人也為此停了下來,看著桃花裏那一抹雪白的身影,那舞蹈仿佛要融進所有桃花之中,但卻怎麼都是最美的一個。
“她叫姬雪融,是妖姬的妹妹。”說著男人一個跳躍便下了屋頂,朝著軟玉房奔去、
在這途中,婉兒想起了那妖姬師姐上次差點把她給抽幹的事情,頓時有些心虛,這人的妹妹雖然漂亮,但是還是不要惹得好,她可不想再被她姐姐吸幹。
還未推開門,便見一身黑衣女人虛影而來,三下兩下便將婉兒從男人手上一把搶過。
男人懷裏一輕,警惕的回過神來,一回過神就看見了那美麗的容顏,當下一笑:“師妹,此人交給你了。”
裝身就此消失不見,整個過程幾乎是一氣嗬成。
婉兒的眼前一花,就聽見了抱著自己的人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婉兒。”
此話一出,婉兒頓時心中一涼,盡可能的挪動頭,一眼便瞅見了抱著她的刁雀。
頓時淚流滿麵,見著刁雀實在是太好了,她還以為就此無依無靠了呢。
刁雀看她傷成這樣,不動聲色的把門推開,將其放到了玉石上,身體翻轉便是一掌拍在婉兒背上。
先來婉兒直接感覺到了刺骨的疼痛,虛汗被逼出,而後便感覺到了久違的體力慢慢恢複。
片刻間,婉兒十分驚訝的動了動手,竟然沒有了半點疼痛,就在婉兒好奇的挪動身體時,身後傳來一句話打斷了婉兒的好奇:“還好是輕傷,對了,婉兒你怎麼來了?”
婉兒聽到這話是有苦難言啊,當下苦著臉:“刁雀,你不知道我這幾天好苦啊!”
還未說完,婉兒便反應過來,刁雀?這是刁雀?那天晚上突然不見了的刁雀?
呃.......可是現在又出現在這裏?
婉兒頓時嘴巴張的極大,看著刁雀的模樣瞪大雙眸:“刁雀啊!我說你到哪裏去了!那天晚上突然消失,我還以為你被禁衛軍抓走了呢,你要嚇死我們啊!”
刁雀聽這話,不好意思的摸摸後腦勺,知道大家很擔心她,見婉兒不開心的樣子,這才解釋:“我接到了公子的回盟信,組織分配任務,叫我們一同接應過幾天就要進宮的秀女。”
“啊?接應要進宮的秀女?”
婉兒有些嚇住,這可不是小事情,也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竟然往皇帝身邊摻插女人,這要是被查出來可是要誅九族的啊!
她的腦子瞬間炸開了鍋,為什麼這個任務還有她?
“當了這麼久的宮女也該幹點正事了。”刁雀吐氣如蘭,卻是句句咬牙切齒。
刁雀的語氣就像是恨不得早點接應那些人物。
婉兒對宮裏沒有一點留戀自然是不想攙和,不過好奇的是刁雀痛恨的模樣,這樣倒是令婉兒十分擔憂:“刁雀?你怎麼了?你好像很想去接應一樣啊?”
刁雀本就要張開的嘴硬是閉上,麵對婉兒的好奇竟然話鋒一轉:“沒什麼,能幫公子幹活是我的榮幸。”
婉兒聽著這話吞吞口水,誰都能看出這裏麵肯定有什麼。
她不講,也就算了。
過了片刻刁雀才反應到冷場了半天,見婉兒那腫起的臉蛋長歎出口長氣,從懷裏掏出翠兒先前留給她的藥,為婉兒擦上。
婉兒的傷不嚴重,看上去明天就應該會好。
“婉兒,翠兒還好嗎?”閑著無聊,刁雀問出了翠兒的情況。
本來還一副猙獰麵孔的婉兒沒好氣的癟癟嘴,想起了她走之前,翠兒那花的花枝招展的模樣,就是一陣不舒服:“你不知道,你走之後,那司秀房給翠兒送了好多禮物,可真是待她不薄呢。”
“嗬嗬,看來司秀房是看中了她呢,她那麼單純要我我也會看中她的。”刁雀聽著,臉上露出一笑,翠兒救過她一命,她自然真心希望翠兒好。
“難道你不覺的奇怪嗎?當天早上翠兒還說他們待客差,下午就有人送來厚禮?!”婉兒還是有些奇怪,手輕輕塗抹著臉上的藥,皺皺眉頭。 “司秀房掌司的脾氣我們都很了解,也許沒有什麼好事,要不這樣吧,明天我就叫公子送我們回去,也好去看看翠兒。”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