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朝廷正在緝捕程家的人,卻在此刻頂風作案,而且還在風口上說程家的房地以後歸他們?這似乎不合情理。
外加那屋子被將軍重新修建過,看來這重新修建可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吧?
這樣一來放火的現場就此被破壞了,也不會留下任何作案痕跡。
“刁雀,是誰查出來了這件事情?”
“還能是誰不就是將軍嘛,我看這將軍是有病,為了脫離自己燒房子的罪名,竟然向皇上請旨說要徹查此事還要親自抓捕放火之人,你說他這是不是有病啊?莫不是他還對那房子有情義?”
刁雀的聲音有些唐突,而且帶著玩笑的口吻。
婉兒聽著刁雀的嘲笑,也隻有她清楚莫靡與程家的關係。
她安靜的思考,將軍要徹查此事,他又不是大理寺憑什麼讓他查?問題是皇上也不想想他到底會不會查?
除非皇上是傻瓜,否則將軍查的時候身邊肯定有一位大理寺的官員,這麼查起來才合情合理。
大理寺的官員都沒發現的話,這件事將軍造假應該不可能。
這裏麵肯定還有人攙和,或者和皇上說了什麼求情的話才讓將軍查。
最有可能的是將軍請旨戴罪立功。
不論如何婉兒是絕對不相信他會因為和那房子有感情而幫忙,就憑他昨天對婉兒的態度,婉兒絕對不相信這個混蛋會沒有利益的去幫忙。
就連那把房子重新裝修一遍都是為了掩蓋一些東西而已吧。
“這次被斬首的人是誰?”婉兒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雖然這件事情和自己有關,可是卻不知道被斬首的人是不是和自己有關。
刁雀似乎沒有想到婉兒會問這麼多,覺得像是個大事,便有些驚慌失措的想起來。
先來她也沒有太過留意這個,畢竟和她身邊的所有人都沒有關係。
“有四個人,他們唯一的關係就是生前和程大人關係很好,而且一直和程大人合作,自從程大人咬舌自盡之後,就隻有他們幾個繼續合作了。這裏麵,還有一個沒有定案,至到今天還在牢房裏呆著的人。”
刁雀想了下,突然想起什麼。
“對了,今天已經定案了,我記得是被無罪釋放,剛好他女人也是今天被皇上賜婚,可謂是雙喜臨門。”
刁雀的回憶,婉兒一點點記錄在腦海之中,聽到那呆在牢裏的人與他女兒出嫁之時,有片刻的愣住。
“那人是誰?”婉兒突然發覺到了不好,看著刁雀的表情越發的焦急。
而刁雀卻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見婉兒匆忙詢問也就回答:“聽說是買賣玉的,店名好像是......金玉軒吧!”
伴隨著這個名字的喊出,婉兒的身子竟然騰空一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真的,該來的總會來的,這一切,這一切果然是陰謀。
“婉兒?婉兒?”刁雀馬上從回憶中回過神,本來艱難的想著名字,誰知道一下就看見婉兒做到了地上,
連忙上前扶起,卻發覺婉兒身子幾乎是軟綿綿的,根本就扶不起來。
婉兒的腦子裏不斷閃現。
金玉軒的女兒出嫁了,金玉軒就隻有一個女兒那就是冷翡翠啊!
難道冷翡翠的爹爹也被牽連進來了?這到底是為什麼?他們為什麼不肯放過程家,程家都倒閉成了這樣,他們為什麼還不放過和程家有關的人?
冷翡翠才剛剛與婉兒分開,這才一天的時間就嫁人了?
要是這一切都是巧合的話,那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吧?
到底是誰想要滅掉程家?到底是誰!
婉兒的腦海裏一遍遍的尋找,不輕易間想起上次在誘君偷聽到的那幾個大臣的對話,他們所竊竊私語的一切,歸根究底一個:皇上。
莫非這一切都是皇上在被後操控?可是,皇上為什麼要滅程家?
程家世代效忠於皇上,這代無子爵,眼見著就要退出朝野,沒有半點危害,皇上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這一切根本就說不通啊!
“婉兒,你看看這江山,都變成什麼樣子了,那個狗皇帝高高在上,讓一個不會破案的將軍去破案不說,甚至還要殘害那麼多無辜的忠臣!你會相信那些大臣是為了那幾個小錢而聯合起來火燒了程府嗎?要我說。這就是一場逼婚。”
刁雀幾乎是破口而出,她的憤怒,婉兒能清楚的感覺到,她很狠皇上!
這反倒是讓婉兒越發冷靜下來拚命思考,這件事,說是逼婚,確實有些相像,可用這麼多人的性命來逼婚是不是太奢侈了?
“難道那人的女兒嫁的是將軍?”婉兒反問。
刁雀一聽,不由癟癟嘴,像是否認掉了自己的想法,卻還是不服氣的反駁:“那他不可以幫別人逼婚嗎?”
“那麼,他憑什麼要幫別人逼婚?”
“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