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說,這件事情隻有比婉兒大的位置才可以做出來的?婉兒默默一笑,這個人做出這舉動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為什麼一個掌司級別的人物要害這一房間的人呢?這沒有道理,要是把司秀房和這件事連起來,會是怎樣?
比如說,司秀房因為要奪走翠兒,所以毒害了一群人?
好吧,這兩件事情目前沒有關係!
那個傻丫頭蹲在地上,怎麼都不肯和婉兒在說話,婉兒隻好看了刁雀一眼,刁雀便明白了意思。
她們之間的默契已經到了如此地步,實在是沒有想到,怕是自從出宮那次起,兩人就互相有了心裏感應了吧?
“你們,過來扶一下她們。”已經各就各位的禁衛軍聽到這話真是白了刁雀一眼,要是被別人看到了,不會說宮女和統帥勾結?這樣傳出去不太好吧?隻可惜刁雀是以案子的名義拜托禁衛軍的,為了那升官加職,他們就忍了。
婉兒見著刁雀處理的很好,沒有太在意的朝屋子走去。
那還是依舊熟悉的味道,看上去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婉兒與翠兒的一切再次出現在腦海之中,令人流連忘返。
婉兒忐忑的心瞬間提起,手有些猶豫,不過還是推開了那半掩住的門,裏麵,一股香味撲鼻而來,那是脂粉特有的味道,可是這個味道現在卻是比平常的都要重上幾分。
婉兒不由自主的皺皺眉頭,捂住了鼻子,這才小步子小心翼翼的進去,到裏麵,又是沒走幾步,一切都很安寧,除去那濃厚的脂粉氣息,其餘的都很正常。
婉兒回憶起走之前她看見刁雀坐在銅鏡前的一幕幕,按照如果是後麵有人的話,應該所在的方向是這邊才對。
婉兒比劃著手勢,一點點朝著目光所對的所有地方挪去,甚至翠兒的一個眼神她都要在查找中拚命的回憶。
一連串的動作而來,婉兒猛然間發覺到了什麼,此刻的她早已額頭布滿虛汗。
翠兒有些時候做出的動作真的很可以,比如說在婉兒到來之時不小心瞧見的左側,和在銅鏡裏麵照自己的時候,眼睛不小心看向的左側,這樣的舉動以及她手上的不安情緒,成就了那個左側!
而,那左側,隻有一個物品擺放著,那就是一個很大的櫃子,這個櫃子是的?
代表著什麼?
婉兒不清楚,隻是滿懷希望的上前,圍著櫃子轉了一周後,總於是停下了腳步,在確定外麵沒有任何問題的情況下,婉兒的小心翼翼的拉開了櫃子,還未拉開,一隻蟑螂恐慌的從櫃子裏爬出,不一會兒便掉在了離櫃子很近的地上,婉兒被嚇一跳,在確定隻是一隻蟑螂之時好過了許多。
接著朝裏麵看,便可以看出一些水澤,這樣的水澤已經幹了,像是回潮時留下的痕跡,其餘的一切空空如也,就是一個空櫃子。
櫃子裏竟然有蟑螂出沒,說明這個櫃子很少被打開過,還可以說明,這個櫃子在近段時間內很潮濕,這樣的地方才能夠適合蟑螂繁衍。
若是有油的話就更加招惹這些東西的青睞了。
婉兒皺了皺眉頭,手撫摸上櫃子,裏麵並沒有婉兒所想象的灰塵,而是幹淨到一塵不染,若是翠兒經常整理櫃子之類的東西的話,這沒有灰塵便說的過去。
在觀察了很久,婉兒實在是沒看出這個櫃子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了,她初步認定了,這個櫃子是翠兒不經常用,但是經常打掃的物品。
這樣的東西裏,藏人很有可能,但是,這樣的櫃子裏卻很潮濕,那個藏進去的人身上一定有些這裏的水澤和味道。
但是事情已經擱了很久了,就是婉兒現在開始查也查不到了,那些東西怕是早就處理掉了。
婉兒從櫃子的目光轉向了在一旁的化妝櫃子,這個櫃子看上去天生是富貴的,是一種對身體有益的木材建築而成,而這樣的木頭,卻很容易被螞啃食,特別是喜歡潮濕的,帶著腐氣的.
很顯然這個桌子沒有被螞蟻青睞上,婉兒的目光不偏不斜,露在了放在這桌子上的化妝品,這些都是司秀房送的,婉兒一一打開,沒有一點異樣的地方,就算是塗抹,也沒有問題,這些都是很好的東西。
婉兒無奈的放下了手上的胭脂,瑉著嘴,閃著光芒的眸子不小心捕捉到了那折射出血色光澤的唇紙,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