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屍毒傀儡(2 / 2)

“小心!”靜兒在女子呆愣是時,快速反應過來。一劍對著準備出劍的鬆岩心窩刺去,鮮血濺在白衣,像一朵朵的罌粟花。

鬆岩直直的倒下,抽搐的嘴唇不知說什麼,看著朦朧的夜色。

“張子銳呢?”白衣女子一往的平靜。方才的情緒像是錯覺般。

“他死了!”靜兒低著頭,語氣顯的哀傷。

“靜兒。”女子輕撫她眼角的淚:“在聖英帶我們踏進魔宮的時候,我們不管是生命還是思想。都不再屬於我們,所以更不該有什麼所謂的感情。”

兩個白影,消失在了夜色中。

深夜更顯清冷,男子臥在火堆旁,身體哆嗦的不停。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心裏一陣惶恐,這都好大半天了,離開的人怎麼還沒有回來。強忍著心中的害怕。

黝黑的林中,淒厲的蟲叫,全身都不由的毛骨悚然。不遠傳來雞狗的叫聲,及一聲聲狼的叫喚。男子嚇的幾步踉蹌,頭都不敢回的狂跑,突然被什麼東西拌到了。爬起來那不正是自己要找的人,地上一大趟子的汙血,空氣中還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伸出顫抖的手,身子不由的後傾,麵色慘白:“他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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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閣樓的湖畔亭中,四個麵容白淨甚帶妖嬈的男子。圍著妃子塌上眯著眼,麵容冷峻而安逸,任由著那四雙白皙纖長的手指在身上按捏。一身紅衣,將身材包裹的婀娜多姿,隱約的肚子和酥胸。跪在地上的人抬眼瞅著,榻上正被喂著葡萄的美人,表情略有不暢。

“這麼說人已經死了?”一雙幽藍深邃的眼眸猛的睜開。語氣冰冰冷冷。聽不出情緒,由此更讓人心慌了。

“是!”白螺一向鎮定,此時也不由的打顫了。

女使的十指在漆紅木椅上敲打著:“想必這次武林和魔教定有場大浪了。”表情卻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你們先下去吧!”

“是。”兩人不由的鬆了口氣。緩緩起身離開。

池中的蓮花開的極盛,卻是如鮮血般的豔紅。

“天天就知道和一群不男不女的妖精膩歪在一起,真不知道她是怎麼坐上這個女使的位置。”逃離了那個讓毛孔發涼的地方,靜兒忍不住的抱怨。

“你可不能小看了她,二十年前,魔教出了叛徒,魔君大傷,全教上下一片混亂。而那個人正是被魔教與她賜婚的幽使。女使拚盡全力保護魔君,並殺了幽使,魔教四大使者,幸存下來的也隻有女使。魔君之下聖英,四使,四翼。以及隱衛殺手。損失過半,這才到處搜羅人到魔教。並於他們定下二十年互不侵犯的盟約。”白螺冷峻的眸子有絲絲恐慌,舊日的記憶深深翻湧。她曾一味的尋找,如今找回隻是徒增痛苦,道不如靜兒一無所知活的輕鬆。

靜兒冥思著:“現在離當初定盟約的時間正好二十年!”

“二十年的養精蓄銳,如今魔教早就是一個隻待捕捉獵物的野狼,而武林失去了三大家族的依靠。也隻是個精力衰脫,盾無可逃的兔子。”不知何時而來的男子,一身黑衣。淨白的麵容不苟言笑。英俊的麵龐,冰冷如寒。隻是注目於湖水,黑漆的眸子片刻不眨。

“西冧!”靜兒不由喚道,這個已有十年不見得男子,曾經的痞子少年早已脫變。在三千隱衛中衝殺出來的人。看著他總感覺捂著寒冰一樣,生生發涼。

男子並不理會繼續道:“你們失職之事,女使不追究,隻是將此時作為引發戰亂的隱患罷了!這學年她隻是看在聖英的麵子上,對你們稍加縱容,但如果真要殺你們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白螺不知道要沒有聽,隻是盯著男子仿佛要將他看透。男子撇過眼,忽然的對視,讓他麵上略有惶恐之色,並快速移過。

“哎!你如今的身份不在聖英之下,見魔君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大家都傳說你是魔君的寵男!”靜兒並沒有發現二人表情的不尋常,並還哪壺不開提哪壺。

西冧嘴角略有抽蓄,並沒有作答,隻是足尖輕點湖麵,沒兩步就消失在視線中。

“西冧!西冧!”空中一聲聲急切的呼喚,“這小子真是長膽識了!”

白螺隻感無奈,她要說什麼,“西冧,這些年你過的好嗎?”

是的!西冧這些年。你過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