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在他後背上胡亂的擦著,贏越皺眉:“你連這點事都做不好嗎?”
媯寧看著他振振有詞的說:“我又沒伺候過人我怎麼知道。”
“既然不會,我教你。”贏越炙熱的手掌一下握住了她的手背。
他的手一碰到她的手,媯寧一下就抖了起來,充滿男人灼熱的氣息頓時通過手臂席卷了全身,她咬牙的頓時喊出了聲:“祈王!你別胡來!”
而贏越此時卻一下順手扯了一下她的手臂,一下失去重心的她順勢就往床上倒了去,而身上的男人也很快壓了上來。
他居高臨下的用一隻腳踩住了她的手臂,俯身看著她,手指滑過她相貌平平的臉頰,指尖仿佛帶著火焰一樣的往下劃去:“你的脾氣是誰慣得。”
他手指在她脖子的肌膚上劃過,媯寧腦子一熱的立刻鉗製住了他的魔爪說道:“我自己慣得!”
他眼中精光一閃,又繼續魅惑的聲音問她:“太守府就是這麼教你這個閨閣中的小姐的嗎?”
“殿下要是嫌棄我伺候的不好,就把我趕出去,有的是人伺候你。”
贏越冷笑了一下,使勁握著了她的手,他卻越發用勁,直到讓她覺得生疼為止。
媯寧怕疼,而且贏越的力氣極大,眼眶頓時一眯的翹起自己的腳踢了上來,贏越眼疾手快的用手擋了一下,見他將力用到了別處,她便趕緊使了一個巧勁轉身離開他的束縛,可剛一擺脫準備下床的時候,贏越手臂身來,媯寧趕快用手一擋反握住了他的曲池穴。
而此時贏越眼中更加暗沉,另一隻手放在她腰間一點,讓她整個人都沒有了力氣,直接將她逼到了床沿邊上,這一次,讓她沒有了一點可乘之機。
贏越臉色暗沉的按著她的雙手,氣息鋪麵的質問:“我之前就想問,你為何會武功!”
那些格鬥擒拿她可是她的專長!但是不能說啊,媯寧趕緊搖頭:“殿下,我沒有武功,是情急之下的防身之術,小時候跟著府裏的家丁學的。”
贏越的目光越發的冷漠了:“你府裏做家丁難道就是你的奸夫?”
媯寧頓時無可奈何的笑了:“怎麼可能,我府中招的家丁,都是看家的,我隻是見著那些招式好玩才學的,萬一哪天出門遇到個小毛賊,我一介女流也好對付不是。”
很顯然,贏越是不信的,他低眉探索的看著她的這張臉,素而不平,那眉宇之間,似乎有他感興趣的東西。
這個女人,他兩年前是見過她的,那時她因為一件小事惹怒了她,立刻就哭著跪在地上剛見到她的時候,一味的求他不要連累她的父親和丫鬟,哭的軟弱無力,讓他隻覺得厭惡。
而現在,竟然敢與他怒然的對視,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她見他在想著什麼,趕緊伸手推著他的胸膛想把身上的人給推開,可無奈……力氣太小。
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唄!媯寧咬唇無辜的看著他:“祈王殿下,你大人大量,放過小的吧!”
“放過你嗎?”贏越看著她這求饒的模樣,頓時來了興致:“既然想本王放過你,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
他一章劈下去,媯寧立刻伸手擋住,幾招下來,她的招式行雲流水幹淨利落,就在這麼狹小的空間裏也是遊刃有餘。
她身上還有剛沐浴過的味道,還有一股淡淡的桃花香,沁香的讓人無故的動了情,暗香流動,猶如她的招式一樣無孔不鑽。
下麵跪著的人就這麼看著兩人打,都是一臉懵的不知所措。
贏越一個橫空抓拿,她身手反握住,卻在這時他的另一隻手卻在她衣領處使勁一拉,素紗被‘嗤啦’一聲的扯開,露出了月白色繡著荷花的肚兜,而比那白皙肌膚和肚兜更加讓他矚目的,竟是她身上的那些傷痕,盡管那一道道傷口上抹上了白色的粉末,但是,這光滑白皙的皮膚上那些醜陋的血痕,懵然怔住……
這些,都是拜他所賜。
“你無賴!”媯寧氣急的甩開他的手,一臉怒氣。
贏越放開她,心中憤懣的說:“你在顧及什麼,每一招都不盡全力。”
媯寧撇開不看他,她要是真的動起手來了,他不賜死她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