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酒深:“好啊,剛好五殿下去外省遊曆近日也要回帝都了。”
“啊――他也要來嗎?”一聽這楚明澈要回來了,十七皇子頓時高興勁少了一半,看著姬酒深:“本來今年冬天已經很冷了,他要是來了那不是更冷。”
姬酒深替他倒了一杯茶:“我就說你素來不了解五殿下,他是外冷心熱,他還是你親哥哥你怕什麼?”
“我――”楚無憂無話可說,訕訕的自己喝茶了。
楚無憂將自己想要說的話都與姬酒深說了後便起身離開,姬酒深在送走他後,目光精明的看向那邊暗處立著的人。
姬酒深好奇的問:“不是最近侯爺要教你丹青嗎?怎麼有空偷跑出來?”
她沒精打采的回答:“我不想學了。”
“為什麼?”
“他總罵我。”
姬酒深一笑:“說你笨對不對?”
她默認的垂眉:“—――”
此時琴閣裏靜謐安詳,姬酒深看著她問:“方才楚無憂的話你都聽到了。”
她停了下來,抱臂靠著帷幔後的柱子,點頭:“聽到了。”
“你覺得君戚帶著幾千人去孤山就是為的打獵嗎?”
她看著他,歎息回答:“你我心知肚明。”
姬酒深笑了一下:“看來我得通知竹綃去讓人去查一下了。”
她看著他:“竹綃說了讓你今日不要去打擾他。”
姬酒深笑意一僵:“—――”訕然的看著樓下。
姬酒深下樓走到那邊一直搗鼓吃的莊七洺身邊,看著他那滿桌的點心盤子:“先別吃了,跟我來一下。”
莊七洺正往嘴裏塞著點心,聽到他這樣說後,含糊的說:“主子,能不能等我吃完再去。”
“等你吃完天都黑了。”姬酒深蹲下伸手按住他正往盤子裏伸的手:“聽話,等會兒再吃。”
莊七洺這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已經已經在手裏握著的羊奶酥,離開桌子後都還是兩步一回頭的姿態。
姬酒深讓他到了自己主屋,在自己內室裏拿出一枚青銅所鑄的令牌時,莊七洺問:“主子,你要下任務啊!”
姬酒深點頭:“不然你以為呢。”
莊七洺頓時委屈起來:“那你為什麼不找竹綃,他還在自己房裏悠哉悠哉的彈琴呢,梁上居還有那麼多人,我那麼忙你卻把我給叫過來。”
他忙嗎?姬酒深一笑:“果真如九烈陽說的,我在你們麵前沒有一點威嚴。”
莊七洺聽後,麵色一變差點就行大禮了:“主子是如同天上的太陽一樣在我心裏光輝明亮,我就差每日為你頂禮膜拜五體投地焚香敬仰,怎麼會有沒有威嚴一說,我這一輩子都隻願聽你的話。”
“額――”何必說的這麼奉承多餘—――
姬酒深沒打算再跟他說有的沒的,直接把令牌遞給他:“你去一趟雲方寺,讓墨尤去君家兵裏打探一下,看看君戚是否抓了什麼人。”
莊七洺聽後,立即恢複恭敬的問:“立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