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丫頭。“楚無憂這意見這一桌子的東西:“哇――這麼多紙鳶,這要放到何年何月。”

媯寧立即挑了兩個自己最顯眼的給他看:“你說哪個好。”

一個美人鳶一個紅色蠍子鳶,楚無憂看著她這兩個截然不同的紙鳶:“當然是美人的好看,這蠍子長得可怕又醜。”

她聽後,頓時撇唇的瞪他,不過還是將美人鳶拿著細細打量起來:“這都是太子殿下讓人送來的,他說要我挑一個閑下來後去放紙鳶。”

楚無憂不以為然的說:“放紙鳶隨便送一個來不就好了,搞這麼多來讓你選多浪費。”

媯寧淡笑:“對啊。”

楚無憂連忙一笑:“太子殿下真是事多。”

媯寧挑眉而笑:“十七皇子—――你怎麼想著來找我?”

楚無憂兀自掏出腰間的那把劍說:“我昨日在軍營裏跟著初霽學了幾個新招式,他們都說我學的不錯,我耍給你看看。”

這說著便自己將外衣給脫到了一旁,隨後就走到那邊不遠處的樹下有模有樣的擺好了姿勢,十七皇子除了那張嘴以外本來就沒什麼可顯擺,這如今學了幾招功夫,當然得讓人來表揚表揚他。

“這第一招,微風拂柳。”他看著媯寧眨眼一笑,劍鋒一掃,腳下幾步移動,翩然的劍式在日光照映下劃出白虹:“第二招,散墨勾畫。”這些招式,大多都是耍起來好看但並沒有多大用處的。

可少年麵容星朗,眉宇間盡是未經世事的幹淨笑容,如玉的五官在陽光的韻染下美不勝收,楚無憂這幾招舞完,連忙走到媯寧跟前,得意的問:“怎麼樣?”

可此時的媯寧卻兀自發呆的看著他,目光裏竟多了幾分惆悵無神,楚無憂見她如此,伸手輕敲了她的額頭一下:“你怎麼了,我問你剛才我的劍法怎麼樣?”

她這是才回過神來,黯然的連忙低頭收斂了情緒,再抬起頭來時,她眨眼對著他一笑:“我又不懂劍術,沒看出名堂,不過――五殿下給你做的這把劍真漂亮。”

楚無憂聽後,幾乎咬牙說:“你這什麼都不懂的丫頭,早知道就不耍給你看了,反正你也看不懂,我也本來是要給小酒看的。”

她不屑的一笑:“那你去啊!”

“要不是他現在跟君都尉在一起,我早去了,還用你說嗎?”

她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她問:“你說什麼!”

“你這麼驚訝幹嘛!我剛才就說太子殿下事多啊!他今日在洛家酒館與我爹和閑坐,所以就請了他去,更可惡的是還不許我去。”

“太子也在?”媯寧麵色變得有些白的轉身背對著他,忙說:“十七皇子,我們也去吧!”

“不成,大都督最不喜歡的就是他們在說事的時候我們這些小孩子去打擾,他會生氣的,再說了,我們去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