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韓蓉兒離開以後,栗冉希才問起裘楚楚和萬蕉美。
“她跑了!”裘俊非窩在椅子上懶懶的回答:“她騙走了媽媽的錢跑了。”
栗冉希看向鬆芮,隨即若有所思的多他說:“還是報警吧!”她隱隱感覺到這場車禍,更像是有預謀的陰謀。
到底是誰想害劉英?
警察很快趕過來了解情況,他們見到鬆芮,都是一臉恭敬的叫他“鬆教授”。
經過警察的調查了解,他們隨即得到答案,這城車禍確實是人為因素,不排除故意謀殺。
當警察跟裘俊非了解情況時,他懶懶的回答道:“她走之前去見了一個人,那人好像挺有錢。在北城也有很大的勢力。”
栗冉希並不清楚裘俊非口中所說的人是誰,但鬆芮卻陷入了沉思之中,他記起大半年前,易琳在家中舉辦酒會,北城裘氏裘董好像跟劉英認識。
裘董!裘俊非!他們之間有什麼關聯?
“鬆教授,正好你也在這裏,有什麼問題還要跟你請教。”
警察客氣的寒暄,鬆芮點頭說道:“我會盡我所能幫助你們。”
栗冉希和鬆芮回到家裏,鬆芮就去了鬆宅。
“媽媽,你還記得去年那場酒會嗎?”
易琳聽到鬆芮忽然提起那場酒會,以為鬆芮覺察到了她當初的計劃,心裏一陣緊張。
“芮芮,事情過了這麼久,我都把一年前的事情給忘光了。”
她是想掩飾自己以往做的糊塗事,如果鬆芮知道她當時的計劃,一定會恨她,他們母子才剛剛消除隔閡,與此同時,易琳也暗自慶幸當初沒有對鬆芮下手。
“媽媽,你好好想一想,當初是不是有裘氏的裘董也來參加酒會?”
聽到鬆芮問起裘俊非的父親,易琳更加緊張,當初她本來想讓劉英下手,但劉英覺得讓另一個人出手更穩妥,她隨即說服了裘俊非的父親對鬆芮下藥,沒想到,鬆芮並不想跟那個裘董有過多的交往,他才沒有得逞。
鬆芮問起那個人,易琳心裏的緊張依舊沒有消除。
“芮芮,來的客人那麼多,我都忘記了。”
易琳的心思,鬆芮豈能不了解,他耐心的說出自己的用意。
“媽媽,劉英這次的車禍是一場有預謀的謀殺,我懷疑是那個裘董,或者是他身邊人下的手,因此,你必須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
“原來是這樣!”易琳安撫著緊張的心髒,長長的鬆了口氣:“好吧!”她隨即把裘俊非的身世說了出來,還告訴鬆芮,劉英一直都想讓裘俊非回到裘家,可他的親生父親並不接受他的兒子。
“我走了!”鬆芮連一刻都沒有耽擱,從鬆宅匆匆走出來,他接著去了警局。
第二天,栗冉希去醫院看劉英,這一次,她終於見到了裘楚楚,一年多不見,裘楚楚明顯蒼老了很多,以往,裘楚楚隻要出門,臉上必定是精致的妝容,可如今,她儼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頭發散亂,目光呆滯,有時還會愣愣的發呆。
“交給你了。”裘俊非衝著栗冉希和裘楚楚扔下話就要離開,裘楚楚也沒有多說什麼,要是以往,她早就大罵起來,可現在......
倒是栗冉希把裘俊非叫住了。
“裘俊非,你知道楚楚家有一大堆事,作為兒子,你不應該管你媽?”
“誰愛管誰管。”
時至今日,栗冉希覺得裘俊非也變了,以往,他雖然混賬,但心腸還算善良,可如今他卻變的六親不認。
“裘俊非,你要是敢走,我馬上找蓉兒。”
聽到栗冉希的話,裘俊非這才又返回來,無奈的在椅子上坐下來。
裘楚楚的電話一直在響,她說話的語氣也比之前變了很多,以前,她動不動就大嗓門還罵人,現在,她卻軟生軟語,耐心十足的對著電話說了很多話。
算算時間,裘楚楚的孩子也一歲多了,栗冉希聽出她是在跟孩子說話。
“孩子沒人管嗎?”栗冉希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裘楚楚一聽,眼眶就紅了:“我離婚了。”
裘楚楚離婚讓栗冉希意外,以前,裘楚楚對她的婚姻和家庭看的比命都重,誰想到她在有了孩子以後會離婚。
“一家人把我當保姆,根本不管孩子,最後連孩子生活費都不管,日子沒法過下去,就離了。”
她的語氣淡然,好像在說別人的事情,停頓了幾十秒以後,裘楚楚接著說:“我現在一個人帶孩子過,每天要工作還要教育孩子,雖然很辛苦,但心裏很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