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擔心啊......”悠言低著頭任錦兒包紮著,錦兒的動作很輕柔,像是包紮過很多次。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這些技術是在我父親的軍營裏麵必須要學會的,不然行軍打仗,哪裏來的那麼多的大夫。”錦兒回答著,然後將她的裙子放下。

“行了,暫時隻有這樣,我們走出去之後,找個醫館。我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先找到路出去再說。”

“可是錦兒你呢?你這樣下來都沒有受傷嗎?”錦兒退後了一步掙脫了悠言的關心。

“我這麼強壯,哪裏會有事情啊,嗬嗬......”假笑了一番,背後他將自己的左手藏到了袖子裏麵,那些被刮傷的痕跡,怎麼可以讓悠言看到。

“真的沒有事情嗎?”

“羅嗦什麼,沒關係,你給我喂了這麼多天的血,已經有一大半恢複了,我們快點走吧。”錦兒趕快轉移了話題,右臂摟著悠言,一把將她抱在懷裏,眉頭緊皺了一下沒有讓她看到,好像這裏也受傷了。

“不要吧,你也很累了,看你的樣子,好像也不太好,畢竟從那麼高的地方下來,人都受不了的,我們先休息一下好了,現在還不晚,過一會兒再走吧。”悠言握著他的手,輕聲道。

“不行,我對這裏根本不熟悉。也不知這裏是不是有野獸出沒,如果一時間出不去就麻煩大了,好不容易摔下懸崖都沒死,你難道就想被野獸吃掉嗎?”

“不!當然不是啊!”想起那些野獸的血盆大口,腥氣撲鼻悠言就很想吐。

“我們快走吧。”錦兒將悠言抱的更緊了。

另一處,蕭莊內。

“莊主不好了,柳素臣的手下把悠言抓走了!錦兒也跟了過去。”

“什麼!雪兒,那現在他們人呢?”蕭旭手下的木椅扶手上居然生生刻出了指印。

“我派了人去,到的時候已經......晚了。”雪兒不敢抬頭,蕭旭現在怒氣很重,她隨時都有失去生命的危險。

“抓他們走的人,給我帶來。”

“是,莊主。”雪兒急急離開這個房間,身後的怒氣已經快要將屋頂掀翻了,蕭旭忍耐著,忍耐著不發散出來。

“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找到她,這些蠢貨!”手下一用力,扶手已經碎屍萬段了。

“莊主,人一帶到,進去——”雪兒把紅衣女子一腳踢了進去,然後急忙閃的不見人影。

莊主要發怒的時候,手段殘忍的連她都不敢看,所以還是盡快的離開,越遠越好。

“你是柳素臣的手下?”蕭旭撚了撚手中的木屑,眼角的餘光掃過那個女子,紅衣女子的背後像是被人用冰貼上了一般感到冰涼刺骨。

“是......是......我叫......啊!”蕭旭手掌一揮,紅衣女子的右臂被齊腕拗斷,疼痛難忍倒在地上呼喊叫痛起來。

“我可沒有問你的名字,哼,你這個人都不配出現在這裏居然敢動我的人,我就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