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言踉蹌了一下躲回了安全的地方,依然看著那兩個完美的男人,一招一式之間都蘊含著巨大堅韌的力量。

錦兒手裏的劍如遊龍一般的,都是他師傅所教的招式,用的得心應手,反觀蕭旭,他的殺人著實令悠言大開眼界。

毫無章法,沒有絕對的招式,但是往往讓敵人立刻斃命,不講究花裏胡哨的外法,都是最為迅速就將人滅口之法,有幾個黑衣人甚至連血都沒有留下就已經一招必亡。

兩人眼射寒星,讓悠言的心髒一窒,原來自己不曾知道,這兩個人傲然而立之時,都是這樣優秀的令人恐懼,不覺身上顫栗起來。

她慘淡的一笑,突然覺得,這一切都是命運,她逃不出這命運來,如同算命老先生說的,一模一樣。

蕭旭和錦兒招招精準無誤,沒一會兒便將十幾個黑衣人都打趴下了。蕭旭留了一個活口,挑斷了手腳經脈,命人帶了下去關押。

兩人適才想起來悠言受了傷,慌忙跑進來的時候,悠言已經自己給自己包紮好了而且還上了藥,小土圍在她身邊團團轉。

“悠言,手臂上的傷怎麼樣了?”悠言望著錦兒和蕭旭,鬆了一口氣,早就知道兩人必定不會有事,但是看到他們毫發無傷還是很高興。

“我沒有事,你忘了我是會醫術的,我自己拿了帕子包紮了,用我自己的藥。”

對著錦兒和蕭旭麵露微笑的表示無礙。

“這件事情責任在我,恐怕是來找我滅口的,錦兒,你是否看清楚了,他們的脖頸上都有被刀畫上的印記?”

“確實有,像是傷疤,但是不仔細看不分明,他們是什麼人?”

“宿敵了,悠言,這一次很抱歉,如果我沒有找你們來這裏賞景也不會碰到這種危險的事情,還讓無辜的你受了傷。”蕭旭滿臉的抱歉神色,頻頻皺眉。

事情好像有些棘手了,希望他沒有發現悠言的存在,不然一場腥風血雨又是免不了的。蕭旭陰沉著臉表情很不自然。

“沒有關係,我很好隻是輕傷,並且我自己會醫術,所以根本沒有什麼,養幾日就好了,你不用自責。”

“蕭旭你這個狗娘養的,老子告訴你,皇子是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船艙後頭傳來剛剛那個被挑斷了手腳經脈的黑衣人,蕭旭的人剛剛將他捆綁住。

“來人,給我把他打得說不出話來,記得,塞住嘴,不許讓他咬舌自盡,留著半條命。”一抹厲色閃過蕭旭的眼睛,金光四溢。

如果沒有聽錯的話,錦兒與悠言互相對視了一眼,錦兒拿著悠言遞過來的帕子將無缺劍上的血跡拭淨。

悠言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小土的身子,它似乎又長大了些,毛發也長了不少,又白又柔。

“咳,剛剛那個......”

“蕭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如果不方便,我們是不會問的。”

“可是我想你們知道,畢竟是我無辜讓你們牽扯進來,至少也應該讓你們知道緣由。”蕭旭究竟是真心實意,還是要將她卷入這場戰爭中來,悠言自然不得而知。

悠言探究他的神色,一絲一毫都看不出來有別的意思,是他隱藏的太深,還是自己太嫩了,看不清事實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