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淡龍又做了一回夢,托塔天王李靖再一次苦口婆心訴說自己沒有妻子的生活痛不欲生,最慘的是連報仇都不能。吳淡龍聽父親如此說,眼淚不自覺地流了出來,咬了咬牙,說:“我一定殺了儼玲!”沒有想到吳淡龍會這麼殘忍刀向愛人。
吳淡龍花兩個鍾思索如何殺害儼玲,仔細籌劃,做到不漏風聲,讓儼玲消失在這個世界,沒有屍體隻能說是失蹤,這樣比死好一些,至少讓儼玲的父親因沒見屍體懷有一絲希望,減輕一點忍受女兒死的疼痛。
星期五下午,儼玲下到停車場,開著驚豔的保時捷911回去,板著臉沒有一點笑容。緩緩開車出學校,她無意間看見吳淡龍在一邊看著她的車,是從車的耳朵透視鏡看到的,吳淡龍神情怪異不可說,她不免眉頭深深一皺,心想:你如此絕情,還看我幹什麼?
分手的傷痛讓儼玲變了一個人,麵對吳淡龍站在一處一動不動看著她的車,究竟為什麼看著如此看她真是不解。吳淡龍的為人,儼玲越發覺得自己不認識他了。
儼玲再一次想到吳淡龍的絕情,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她確實忘記不了吳淡龍,吳淡龍在她心中的份量舉足輕重,不容忽視。儼玲抹了抹像涓涓細流的淚水,對自己說:“我們完了的,別再留戀了。吳淡龍,我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人,可是麵對他的如絕情分手,難道還不清楚嗎?”如此絕情的分手,說明了一切,儼玲是個醒目的孩子,能如此絕情荒誕的分手,現代社會沒幾個人這種人。心理詫異,為什麼分手吳淡龍與她的分手和道明與海清分手如此相似,他們之間到底如何關係?
現在,沒人明白吳淡龍和道明究竟如何關係?神仙與神仙,或是還是凡人身體的神仙,救世主與孫悟空的關係錯綜複雜,無法言表,難以一言兩語說明白一二。
儼玲留著眼淚開車穿過珠江新城,往二沙島開去。儼玲開了一會,覺得車不妥,再開一會兒便熄火了,之後便不能在開火。她看了看你周圍,下了車看了一會兒,隻好打電話給修車的店,讓人來修。
修車的人來了,儼玲對修車的人說自己上洗手間。這裏是二沙島,自然清熟悉不過,知道那裏有公用洗手間。
二沙島是豪華別墅區,洗手間自然雪白嶄新,好不舒適。儼玲走入洗手間,上完廁所之後,見一個帶著口罩的男人進來,儼玲驚慌,喊道:“你是誰?”
那人不說話,慢慢向儼玲走去,滿臉恐懼的儼玲緩慢後退,幾步路之後,那人身影閃爍,像鬼一樣快速移動到儼玲麵前,舉起手掌,如同匕首一樣泛光。
儼玲滿臉恐懼,驚慌失措,顫抖的聲音說:“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那人向前邁了一步。儼玲感覺一股熟悉的味道在眼前,說:“你到底是誰?你是我認識的人!”
吳淡龍詫異,自己衣服著裝大變,發型大變,沒想到她猜測得出是自己認識的人。吳淡龍本來一秒鍾可以殺了他,可是心激烈矛盾著,躊躇遲遲下不了手才如此。
殺還是不殺呢?吳淡龍不是咬定殺她嗎?見到儼玲驚慌失措和想起以前的一切,不知道此時為什麼下不了手,母親的死,雖然是仇人的二代,可是已恨她,然而不知為何不了這個狠手。
吳淡龍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收回如同匕首發光的右手,往後退了一步,直直的看著她,眼神複雜。
見眼前人帶著掩去臉隻留下眼睛,如此怪異的反常舉動,儼玲眼睛不免瞪大,說:“你肯定是我認識的人!可是我家向來無冤無仇,你到底是誰,如此狠手?你不是常人?為什麼手如同匕首一樣發光?”儼玲看著吳淡龍複雜的眼睛,很熟悉,可是一時之間是腦塞住了還是怎樣,不能清楚想出是誰。
吳淡龍不可能出聲,一出聲就徹底暴露身份,他才沒那麼傻呢。
儼玲看著熟悉不過的眼神,麵對一言不語的戴麵具的人,不斷的思索這段時間得罪過什麼人……
吳淡龍下不了手,專注地看著害怕驚慌的儼玲。對異能者而言,殺人就是一分鍾不到的事情,可是到了吳淡龍麵對喜歡過的人顯然不是簡單的事情,下手一刀了斷,可是下手那一刻必須要時間……
……
張敏獨自一人開著寶馬Z4來到二沙島,準備去吃飯。看見路邊認識的車影,急刹車,下了車,見陌生人在保時捷911麵前修什麼,走過去問:“你好,車的主人呢?”
性格爽朗的年輕修車人一笑,說:“終於修好了。你們認識?她去洗手間了,去了半個小時……”
“哪個洗手間?”張敏緊張問道。不由想起張敏第一次見儼玲很像護花天使,所以早就懷疑是護花天使轉世……
修車人伸出滿是汙油的黑手指了指。張敏留下車走了過去,跑進洗手間,見到不可思議的一幕,張敏一點不害怕的對戴麵具的人說:“你是誰?”仿佛此話能唬住眼前戴麵具之人。
吳淡龍見人來了,聽聲音一緊張,回頭看了一眼見是張敏,他變得由不得多想,隻能立刻下手。沒有前世記憶的吳淡龍不可能想到靈魂入體的張敏就是紫霞仙子,異能者的紫霞仙子出手快如風掀開吳淡龍的麵罩,其實掀開了吳淡龍麵罩,他仍然不知道眼前了得的異能者真實身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