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斌!小斌!”齊鎮長當即發瘋一般,衝了過去。
他怒了,真的怒了!多少年了,從沒有敢在他麵前打人。眼前之人一而再,再而三拂逆他。這如何讓他不怒!
“別裝了!死不了!”楊天啟懶洋洋丟了句。
齊斌昨天的傷還沒有好透,今日再添傷口,如何讓他安然無事。特別是當兵回來幾年,身體被酒色掏空半截,虛弱不堪。
“爸!別碰哪裏!疼!”齊斌咧長了嘴,顯然剛才摔得不輕。其實齊斌不知道的是,要不是剛才楊天啟有意控製力道。他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一群混混麵麵驚懼,這次他們看個真切:“尼瑪,這還是人麼?一腳!一腳都把人踢飛了!這簡直武俠電視劇裏存在的狗血情節嘛,怎麼可存在於現實!”。
霎時,眾多混混望向楊天啟的目光更加恐懼了。本來楊天啟那神乎奇跡的點穴功夫,已讓他們驚懼萬分。一些混混原先攝於齊鎮長多年的餘威,尋思著,是不是來個現場起義?剛升起這個念頭,便拋個無形無蹤。
楊天啟低頭把玩手中的槍械,低聲喃喃自語道:“也不知道這個搶是不是真的?看來還得找個人試試啊,您說對嗎,齊鎮長?”。
槍口有益無意的指著齊斌,嚇得他哆嗦不已。
一陣寒風吹過,齊鎮長小腿抖個不停。他到現在還穿三角褲呢,能在這大冬天堅持這麼久,也太難為他了。好在他的上身披著厚厚的大衣。
“阿嚏!”齊斌抹了把鼻涕。經曆先前之事,平靜下來,越加覺得冷。
齊鎮長心下大恨,狠狠乎了口濁氣:“開出個道吧,,你倒底想怎麼樣?能做到的,我齊馬按做就是”。
說完,齊鎮長還狠狠瞪了那幾個先前扮鬼嚇他的混混。
“我想怎麼樣?我不想怎麼樣!”楊天啟冷冷道。剛才一個混混低聲在他耳邊語,說齊鎮長乃是睚眥必報之人。
據說有一次,齊鎮長去一家飯店吃飯,由於人比較多。飯店老板也不認識他齊馬齊鎮長啊。本著先來後到的生意原則,一一上菜,豈知暗暗觸怒了齊大鎮長。
當即從那以後,天天有不明混混來找茬。店老板多次報警無果後,生意每況愈下,夜深人靜,苦惱難眠。
後來有一位好心人人士透露他點內幕。這時,他才意識到得罪誰了。本以為上門賠罪送禮就好了,哪隻對方竟然索要他財產的三分之二,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店老板倒也硬氣,草草處理門店,當夜溜走了。
從此以後,行內傳出齊鎮長乃睚眥必報,小雞肚腸之人。果然,以後發生的諸多之事,皆印證此事。
“朋友,若是犬子得罪你的地方,還請多多見諒!以後若有用到之處,大可吱一聲”齊鎮長見對方不是什麼好糊弄之人,當即軟了口氣。
他本以為自己的服軟,對方會賣給他個麵子,豈知楊天啟並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齊鎮長說話的功夫,又有一個混混在楊天啟耳邊低語一陣。
齊鎮長表麵一副認錯的摸樣,實則心裏憤怒了到了極點。特別對眼前的這些混混,從沒有覺得如此厭惡。
他暗暗發誓,過了這次檔口,一定狠狠收拾這些人!
但這些混混哪個不是人精,齊鎮長是什麼樣的人,他們一清二楚,既然背叛了他們,何不背叛的徹底一點。何況見楊天啟連鎮長之子,說打就打,絲毫沒有猶豫的境地。一想到楊天啟神鬼莫測的手段,一些人後背發涼。
“齊鎮長,你看這是什麼?”楊天啟手一攤,笑眯眯道。
齊鎮長望著楊天啟的手中之物,當即麵色一變,隨即複原道:“嗬嗬,派出所劉所長的槍,昨日落在這裏了。給我,改天我送給他”。
笑了,楊天啟笑得更開心了。
“齊鎮長你也不要跟我打馬虎眼,這槍怎麼回事,你我心知杜明!”頓了頓,楊天啟道:“我隻有一個條件”。
有條件就好,齊鎮長當即沉聲道:“什麼條件?”。
楊天啟一字一頓地道:“我!要!你!下台!”
“什麼!”
齊鎮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對方讓他下台?鎮長不幹,做一界平民?
齊鎮長氣極反笑。
作福作威慣了,如何甘心屈人籬下!就憑他這些做的壞事,絕對把牢底坐穿!
“爸!你可不能聽他胡說啊!”這時哼哼唧唧的齊斌也不呻吟了,出聲急道。
他齊斌如今的花天酒地、狐假虎威,全靠他老爸的支援。若是他老爸倒台了,他的日子豈會好過?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誰還會鳥他?這些都是他萬萬不能接受的了。
眾多混混聞言,也是大驚。他們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貌似隻有農村背景的大學生,如此獅子大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