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以為楊天啟會如法炮製施加非人手段,致使齊家父子服軟,看來他們低估了楊天啟的決心。
“哼!朋友你未免太過分了吧!我齊馬身為橫鄉鎮父母官,行的端,做得正,乃真正的人民公仆……”齊鎮長一副大義淩然的模樣,直把他自己誇得天上少有。
一群混混聞言,嘴巴急劇抽搐。尼瑪,這還要臉麼?不!根本沒臉。前幾日還受了人家馬老板的賄賂呢,那還是兄弟們掃尾的呢。
楊天啟任由齊馬偽裝,心下冷笑:“你越是編的天花亂墜,我就越讓你死的慘!”。
此時此刻,楊天啟沒有意識他的性格開始轉變。以前本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態度,行走於世。如今抱著先發製人,一擊必定的態度。難道修煉潛移默化改變了他的心態?
約莫三分鍾,齊鎮長終於停止唾沫橫飛。楊天啟冷不伶仃丟了句:“說完了?”。
“額”楊天啟的話讓齊鎮長有一拳打到棉花上去的感覺。
楊天啟淡淡一笑,掏出拿出手機,一段清晰的錄音傳來。
“死樣,你到底收了王局長多少錢?”
“三十萬?哦,不,五十萬!”
“哼,還敢騙老娘,是不是打算在外麵養小三啊你”
“哎呦,老婆大人,我敢了。總共六十萬!”
“馬老板那份錢呢?”
“七十萬,都在那個櫃子裏呢”。
……
“啪”的一聲,楊天啟關掉了手機的錄音,一臉不壞好意地看著齊鎮長。
齊鎮長臉色蒼白,肥手不停擦著額頭。
這下齊鎮長真的怕了!萬一這錄音傳了出去,他以前幹的那些見不得光之事,得全部曝光!
現場頓時出現詭異的安靜,齊鎮長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冷靜!得冷靜!”
此時,歪靠在門邊的齊鎮長老婆,終於凍醒了。一睜眼,便見滿院的紙人紙馬隨著寒風,獵獵作響,發出高分貝叫喊:“鬼啊!鬼啊”,作勢就要逃向屋內。
“媽!”一聲叫喊,可把齊母叫住可腳步。她慢慢扭過肥胖的身子,終於見自家的寶貝兒子和老公站在一邊。
“死樣,怎麼和這些鬼怪,打……打交道了啊”齊鎮長的老婆,哆哆嗦嗦問了句。
“啪!”齊鎮長一大耳刮子扇在老婆的臉上,當即齊鎮長的老婆怔住了。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齊鎮長老婆,簡直不敢相信齊馬會打她,這可從沒有的事!
“我和你拚命了!”她也不管是不是真的存在鬼了,當即張牙舞爪撲了過去。
齊斌傻眼了,望著打成一團的父母,暗暗著急。
站在一邊的楊天啟目瞪口呆,就連眾多混混也怔怔發愣,旋即偷笑不已。這齊鎮長家的母老虎真厲害,竟然把齊鎮長壓在身底。
“媽,你別打了!他們不是鬼!你再不停手,爸爸就要蹲牢了!”
一句蹲牢了,可把齊鎮長的老婆嚇醒了,隨即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借著這個空檔,齊鎮長才艱難的從自家老婆的身下,爬了出來。
齊鎮長肥胖的大臉血肉模糊,衣服更是淩亂不堪。
齊鎮長狠狠瞪了自家的婆娘,旋即轉過腦袋,沉聲道:“年輕人,我認栽了。你劃個道吧!隻要你把那錄音給我,我可以幫你做任何事!”。
楊天啟聞言,樂了。做任何事情?那我讓你死可以麼?
“我的條件不變,還是那一個!就是扒了你這身皮!”楊天啟的難纏出乎他的意料。
“朋友,得饒人處且饒人,凡是留個餘地才好”。
本來楊天啟也不是那麼堅定搞掉他這一身皮的,可是就在剛才,那群混混為首之人又告訴他,齊鎮長曾經犯過人命案子,而且吃過幼嬰,以補身體。
尼瑪!簡直喪心病狂。楊天啟暗暗發誓,一定要把眼前這畜生送到監獄,接受法律的製裁!
“這麼說,沒有緩解的餘地嘍”齊鎮長臉色沉的嚇人,旋即不動聲色露出手表。
“是又怎麼樣?”楊天啟揶揄了句。
“那你們就一起死吧!告訴你們,別墅的周圍埋滿了炸藥,我手上的表,就是脈搏引彈,一旦摘掉,整個別墅全部摧毀!”齊鎮長麵色凶狠威脅道。
“還有你們!別忘了!我做得那些壞事,你們也參與了!我進監獄、吃槍子!你們也跑不掉!”
此話一出,混混麵色大變,頓時望向楊天啟的目光不一樣了。
楊天啟見狀,暗道一聲:槽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