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啟臉色急劇變化,他不能確定齊鎮長的話,是否為真。一旦下錯賭注,那輸掉的將是全部性命!
這些混混受了齊鎮長話語的刺激,出現一陣騷動。可一想到,那蝕骨難忍的癢痛,會再次爆發。他們又堪堪止住了腳步!此刻他們才是進退維穀!
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混混們的表現,齊鎮長完全看在眼裏,當即一喜,鼓動道:“你們隻要殺了他!我獎賞……一百萬!”。
一百萬?當即有心心動,但轉臉一想,關鍵要有命花啊。
趁著齊鎮長說話的當口,楊天啟又不著痕跡的靠近些許。楊天啟估摸著,眼前的距離,足以讓他在齊鎮長反應過來,把危險扼殺在搖籃裏。
齊鎮長見沒有人出頭,以為他們嫌少,當即咬咬牙沉聲道:“兩百萬!最多兩百萬!我不信對方會給你們的好處比我多!”。
齊斌聽見老爸的懸賞 ,當即肉疼的跟死了幹爹一樣。大出血啊。要知道,他每個月才幾萬塊錢的零花錢。
“尼瑪,那個煞星哪裏給過我們好處啊,簡直是給我們安裝定時炸彈啊”一些混混暗暗咒罵齊鎮長的無知。
“爸……”齊斌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聽見一聲巨響,緊接著,便傳來“哢嚓”、“哢嚓”骨斷裂的聲音。
旋即,一道殺豬般的慘叫,響徹整個別墅。
此時,楊天啟已然立在齊鎮長的麵前,冷冷望著他。齊鎮長那個慘啊。四肢斷了不說,鼻梁更是塌的不成樣子。在地上來回打滾、慘嚎。
一切發生的太快,快到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
眾人有點怔住了。
良久,才被一道滲人的哭喊驚醒:“我跟你拚了!”,齊鎮長老婆,麵色猙獰朝楊天啟撲來。
楊天啟哪裏如她的願,一閃一點,齊鎮長的老婆便軟軟倒了下去。
眾多混混這下終於見到楊天啟的狠辣。眨眼之間,一死一傷,實在超出他們的思考範圍。什麼是狠人?這才是狠人!
齊斌怔了半響,終於反應過來。
“我要殺了你!”齊斌紅著眼睛,揮舞著拖鞋,撲了過來。
老爸受傷慘重,老媽掛了。這一切的一切,讓他失去了理智。他要殺了眼前這個笑眯眯的敵人!不惜一切代價!
楊天啟哪裏願意齊斌沾了他的身,當即一個側踢,齊斌便像定了位似的,落在了他的老爸身上,霎時,更加淒厲的慘叫,響徹四周。
齊斌顧不上全身的疼痛,當即爬起,就要衝來。楊天啟旋即一巴掌,又把他抽離原地。
緊接著,楊天啟迅速在齊斌的身上點了幾下。
眾多混混,看到這一幕,不由臉色大變。心裏素質極差之人,當即打起擺子。
果不其然,從齊斌的口裏發出非人的淒厲慘叫,一浪蓋過一浪。齊鎮長的慘呼和其兒子比起來簡直是大巫見小巫,不在一個檔次。
“又是那個手段啊”
“小聲點!別讓他聽見了”
“那滋味可不好受”
這些混混可是受夠了這樣的折磨。那種又痛又癢的非人感覺,真心不是人受的。
三分鍾後。
雖然齊斌極力忍耐,但是終究要達到人體的極限。他本想咬舌自盡,奈何全身已無力氣。
“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兒子的痛苦,齊鎮長看在眼裏,心如刀割。縱然他自己再壞,可也不是完全鐵石心腸。虎毒不食子,何況父子乎?
“求你了!求你放過他吧!”齊鎮長不斷地哀求。如今妻子死了,兒子若要死了,他可真的絕後了啊。
“哼!不見棺材不落淚!當初你謀害人家時,何曾想過人家苦苦哀求?”
“什麼!我最多貪點錢罷了,哪裏害過人!”齊鎮長現在還抱著好一絲僥幸,殊不知,楊天啟已然把他做得壞事,知道的一清二楚。
“二十五年前,夜晚,玉衡石橋邊,一個女子慘遭淩辱,後被殺死!”
“十年前,七月八號晚上,某人醉酒,失手殺人”
……
齊鎮長越聽,臉色越白。本以為這些事,會隨著他帶入棺材。沒想到會有人知道。而且知道的如此相細。
為首那個混混見齊鎮長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當即明白楊天啟說的八九不離十。可是轉臉一想:“不對啊,自己隻告訴他齊鎮長犯了人命,可不是這些啊”。
其實,他們哪裏知道,楊天啟得到這些消息,也隻是驚愕萬分。剛才在齊鎮長高度情緒變換時,楊天啟卻鬼使神差,釋放神識,不料攔截了其全部記憶。
以前,楊天啟修煉時,其神識也就是所謂的精神力,隻能大致有意識的監控周圍罷了,沒想到剛才的無心之舉,發現了一個新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