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健站在山頂,看著傍晚遠處的火光沉思。 Ww W COM
狼皮在把玩著那一串頭皮,隨手扔給別人,拍了一下陳健道:“弟,等我下,我去尿泡尿。”
陳健一愣,奇道:“你在村裏寧可背石頭都到處亂來,怎麼到了這反倒不好意思了?”
“我想在山下那塊石頭上尿一道,你又不讓我搶那種能騎的動物,心裏憋得慌。你去不去?”
幾個人哄笑一聲道:“同去,同去。”
陳健也笑著跟著他們下了山,二十幾個人圍成一圈,無視那具已經被叼啄殘破的身體,放鬆著自己的身體。
在解開衣裳掏出那東西後,狼皮瞅了一眼,笑道:“你這玩意兒是不是除了上廁所還沒用過呢?”
陳健有些尷尬地嘿嘿笑了一聲,旁邊的男人也都出善意的笑聲。
事實上,他從來到這個世界後,還真的沒用過。
在族人們穿上衣服之前,自己是沒有任何興致的。毛倒是已經沒了,整體也和人差不多,但是實在是接受不能。
在穿上衣服遮蔽了一部分軀體後,他晚上才開始做一些了無痕的夢了。
但是,最先洗幹淨的,最先穿上衣服的,都是自己的姐妹姨媽。
在族裏的女人學會了打扮後,每一次陳健覺得心裏毛茸茸亂動的時候,就會找個沒人的地方擼一,以便戰勝自己的荷爾蒙。
被激素衝昏頭腦的時候是沒辦法理性的,這是一種很好用的方法,每每擼完都會生出不過如此的感慨,對女人也會在幾內沒什麼衝動。
他看著自己的東西,忽然想到,自己不是硬不起來的趙構,為什麼要想著南遷呢?
自己沒找女人,不是因為痿,而是因為暫時接受不了。可要是自己帶著族人南遷了,那可真就是痿了。
這玩意是心理性的,痿過一次隻怕心裏就再也硬不起來了。如今遇到這些人就想著南遷,那將來呢?遷到不能遷的地方怎麼辦?學6秀夫跳海?
都狂熱和衝動就像那東西,動不動就硬起來,狂熱而不持久,是理性的最大敵人。
可再一想,要是連狂熱和衝動都沒有了,硬都硬不起來,又算什麼呢?自己還年輕,總要少年狂的。
渾身打了個冷顫,覺得還是讓狂熱和衝動戰勝一次理性吧。
狼皮還在那嘟囔著什麼,隨手那那個死人的獸皮上擦了擦手道:“走吧。”
陳健停住,跟身後的幾個人道:“等等再走。”
狼皮奇道:“你要幹什麼?”
“帶幾個人頭回去,免得以後族人們見到害怕。”
“那些動物呢?”
“遲早是咱們的,著什麼急啊。”
他們早就注意到那些古怪的沒有角的動物,看起來比角鹿還要雄壯,尤其是藏在山上看著幾個人騎乘著奔馳,早已心癢。聽到不能騎走,微微有些失望。
悄悄觀察了一下這個聚落,似乎已經有了原始的貧富差距,不是每個帳篷附近都有馬的,在距離聚落最遠的幾個帳篷隻有一圈羊圈,而且帳篷也比聚落內的一些。
這個部族沒有狗和狼,給陳健帶來的很大的方便,這些人也沒有想到有人就躲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或許他們覺得附近的部族都被他們殺光了,串成了頭皮手帕。
那個帳篷外麵燒著火,三個人圍在那裏,正在一些陳健等人聽不懂的話。